別墅這邊沒有人,不過房子已經(jīng)全部打掃好了。
“哎呀,我這才想起來該換衣服,這邊也不知道有沒有準(zhǔn)備。”
司睦深從上到下打量她,個頭沒怎么長,以前多高現(xiàn)在還是那樣。興許這身運動服很青春,司睦深竟然覺得五年過去她身上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小臉白白的,細膩有彈性的樣子,好想摟進懷里親一口。
“到家了不用換。”他說道,拿著菜去廚房,狀似無意的問:“怎么穿了條這么短的裙子,打球的時候方便嗎?”
“俱樂部那邊的運動服都是這么短的,我這才回來還沒有開私人休息室。”她道:“你怕我打球的時候走光啊?不會的,我里面穿了安全褲。”
“我去給你放行李,你能在這邊待多久啊?”
“一周吧。”這是能請到的最長時間的假了。
“那我爸幾天能忙完啊?有時間跟我一起回家去看他們嗎?”
“爸那邊說最多三天。”
喊她爸喊得好順口哦,林茵偷笑,心想這幾年他一直這么叫的吧。
沒想到再次醒來他們都做幾年夫妻了。
林茵心里美滋滋的想著,下意識就把他的行李拿去了自己房間。
然后才意識到……睡一起合適嗎?
他愿意嗎?
林茵立即惆悵了,然后灰溜溜的把他東西拿去了隔壁客房。
她預(yù)備洗個澡換身衣服,發(fā)現(xiàn)這邊果然還沒有放她的東西。
“這邊果然沒我的衣服,我洗澡沒得換啊。我出去買幾件回來,開車很快的。”
司睦深轉(zhuǎn)頭,目光在她那超短裙上掃了眼,放下手里的活兒接下圍裙出來:“你來洗菜,我出去買。弄好放著等我回來下鍋。”
“啊?哦,行。”
她特納悶,之前還什么感覺,這下忽然發(fā)現(xiàn)他好像不樂意讓她出去似的。
加上他視線看了自己的短裙好幾眼,林茵忽然就明白了。
“哥哥,你看我這腿,是不是又長又細。”她往沙發(fā)上一坐,雙腿搭在茶幾上,含笑朝他看過去。
“是,又長又細。”想把它扛肩上。
林茵一噎,總覺得男人那眼神……想吃了她。
“鞋子不換了嗎,我之前買了。”他這樣說著,已經(jīng)去購物袋里翻出之前在超市買的拖鞋。
“啊,我沒有看。”
林茵打算自己動手,然后男人已經(jīng)坐到她旁邊,抓住她的腳放到腿上,給她解鞋帶。
他的手好溫暖,甚至有些燙人!
林茵瞬間繃緊了神經(jīng),一動都不敢動,目光死死盯著他。
男人卻沒有看她一眼,神情專注的將她的鞋子給換了。
林茵這會兒滿腦子都在搞皇澀,全是見不得人的畫面。因此這會兒她精神很敏感,男人的每一個動作她都看的清晰。
他忽然看過來的時候,她當(dāng)即精神一緊:“看、看我做什么?我、我怎么了?”
“鞋子換好了,你準(zhǔn)備把腳丫子放我身上多久?”
“什么呀!又不是我要放的!你自己拿過去的!”
“你這么緊張做什么?”男人忽然湊了過來。
炙熱的氣息把林茵整個人都包裹住,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便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喊她:“林茵……”
“嗯?”林茵垂著眸子不敢去看他,話音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乖乖,這氣氛,她受不了了。
男人的唇瓣緩緩的,上前。她沒有閃躲,唇齒相接的濕潤,心底越發(fā)燃燒的邪火,眼見著事情要一發(fā)不可收拾,林茵手機這會兒不識趣的響了!它響了!
它還在響!
它不停的響!
催命似的響!
誰特么這種時候打電話啊!
林茵不想管這電話,司睦深倒是漸漸平息了下來:“好像是你國外那個手機,不接嗎?”
林茵一怔,睜眼看見男人眼底的平靜,心頭瞬間涼了半截。
他忽然又道:“你還留著這個手機啊。”
“啊?”
他已經(jīng)站起身了,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裳,平心靜氣的跟她說:“我出去買東西。”
“買東西,不……不急在這一時啊,哥哥……”
林茵忙起身,司睦深去走的好快。
林茵看著他快步離開,那樣子,就像是不想看見她似的。
這瞬間她忽然感覺好無力,她怎么能丟了這個手機,那邊……有她女兒啊。
哪怕那不是她生的,可那孩子身上流著她的血液,她也是那孩子名義上的母親。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可也不能就這樣不要那孩子啊……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手機聲停了,很快又響了起來。
林茵整理了下心情,才拿起手機接通。
那邊果然是霈明煦,他問:“你什么時候回來?”
“這邊才是我的家。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等處理完我就過來看女兒。”
“女兒有名字的。”
林茵瞬間感覺心痛的無法呼吸了,她忘了女兒叫什么名字,他說過一次,她忘了。
“娜娜。”他提醒道。
“嗯,娜娜!霈……霈娜娜嗎?”
“裴娜。”
“好的好的,我記住了,霈娜。我現(xiàn)在有事情,過來的時候會打給你的。”
電話那頭的人語氣有幾分壓抑:“你關(guān)注的那個女傭,我送她回國了。她的信息我發(fā)你郵箱了,記得查看。”
“……好。”
掛了電話,林茵再次想原地去世!
這樣大的爛攤子她該怎么收拾?!
她抱著抱枕悄咪咪就哭了。
哭了許久跑去樓上房間開筆記本電腦,目光朝窗外一掃忽然看見她的車還停在街邊不遠的地方。
是哥哥,他還在那里。
他一直等著她過去?
林茵當(dāng)即顧不得開電腦,但她正準(zhǔn)備下樓,就看見車子已經(jīng)開過來了。
司睦深不是在等她過去,他是已經(jīng)賣完東西回來了。
車子停在那里,只是他心里也很煩躁,香煙抽了兩支,才終于掐滅再次發(fā)動車子。
他本是不抽煙的,她不見后煩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生活就像是看不見希望的無底洞,他又不能一甩手任由自己沉下去。
打開門就看見女孩眼眶紅紅的站在門口望著他。
司睦深心里當(dāng)即揪了一下,也顧不得其他,忙放下東西上前:“怎么哭了,是哥哥不對,不該跟你甩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