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戰(zhàn)般的第一回合!
“呼——”
方晟委靡不堪躺倒在她身邊。
樊紅雨嘴角含笑,用力夾住他大腿問道:“怎么,累了嗎?”
方晟知道樊紅雨說的“累”不是此時,而是問昨晚累不累,連忙說:“不累不累。”
“不累?好啊,歇會兒再戰(zhàn)!”
“唉,都說了下午要出席活動,總不能……到時讓秘書背著上臺吧?”
樊紅雨“卟哧”一笑,霸道地說:“把活動推掉,下午專心陪我,要不我打電話給齊垚。”
“你?你怎么說?”
“就說市長欠的風流債太多,下午用身體償還。”
“分明要毀我仕途嘛。”雖這么說,方晟深知一個回合交不了差,斟酌良久發(fā)短信給齊垚,說省領(lǐng)導(dǎo)安排自己做項調(diào)研,人在外面趕不回去,下午的活動安排華葉柳參加。
見方晟果真如此遷就,樊紅雨高興得眉開眼笑——女人就是這么好哄,一點小事就能忘掉所有不快,當下安排服務(wù)員送餐,吃完后兩人到室內(nèi)溫泉池舒舒服服泡了一個多小時,回到房間繼續(xù)第二回合……
從昨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戰(zhàn)三場,徐璃還好,樊紅雨可是大型戰(zhàn)役,投入的精力數(shù)倍于徐璃,等結(jié)束戰(zhàn)斗方晟基本只剩喘氣的勁,連話都說不動了。
誰知這才是苦難的開始。
樊紅雨赤身坐在他身上,卡住他脖子寒著臉說:“現(xiàn)在可以老實交待了,徐璃到底好在哪里,讓你連續(xù)三個周四偷偷跑到白吉幽會,卻只跟我見一次面,說!”
“我……我我我……”沒想到之前幽會都落在樊紅雨眼里,方晟無從抵賴,只得支支吾吾道,“主要是商量馮家……對,馮家在瀟南私藏了財產(chǎn),沒列入到離婚協(xié)議里,所以……”
“胡說八道!”樊紅雨道,“馮家那點浮財在堂堂副省長眼里算個屁!老實交待,不然……掐昏了拿冷水潑!”
真是天下最毒婦人心。
可……可是怎么老實交行呢?最吸引方晟的就是溫馨的家庭氛圍,徐璃象小女子似的照料他、體貼他,還炒得一手色香味俱全的好菜。
這個不能說。其實樊紅雨已多少意識到,最近都很少到外面吃飯,而是買了菜在宿舍忙乎,雖說口味與徐璃相關(guān)甚遠,畢竟一點點在進步——可以理解,樊紅雨自幼在京都大院長大,真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長期養(yǎng)成大小姐作風,能做到這樣已經(jīng)很難得。
還有就是妙至絕倫的“名器”,神出鬼沒,每每令方晟欲罷不能。這個更不能說,或許,“名器”的秘密會永遠爛在方晟和徐璃肚里直至帶入墳?zāi)埂?
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總得有個理由吧?方晟腦子飛轉(zhuǎn),怎么也找不到合理解釋。
樊紅雨冷冷道:“我猜到了,她床上功夫比我好,象妖精一樣會纏人,對不對?”
會纏人的妖精是安如玉和葉韻哎,可惜一個已嫁為人婦,一個至今還在深山基地,不知被樊偉和白翎折磨成什么樣子。
“你瞧她冷冰冰的模樣,怎么妖得起來?”方晟爭辯道。
“哦,假裝清純在床上扮天真少女啊,真惡心!”
“也……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她冷不丁伸到下面重重捏了他一把。
“啊!”
方晟大聲慘叫,哭喪著臉說:“不管我說什么反正你不信……”
樊紅雨湊到他臉上,額頭碰額頭、鼻尖抵鼻尖,溫軟的嘴唇緊緊貼住他的嘴唇,良久,道:
“好,從現(xiàn)在起昨晚的事翻篇了,以后我不會再提,但你要拿出悔改的誠意出來,以實際行動向樊紅雨同志證明自己的忠誠。”
方晟心里暗叫不妙,硬著頭皮道:“紅雨同志盡管吩咐,方晟同志記錄并貫徹落實。”
“很簡單,”樊紅雨豎起只手指頭,“本著尊重歷史事實的原則,我不反對你繼續(xù)跟徐璃勾勾搭搭,但只有一個要求,今后一周內(nèi)你找過徐璃,就必須到我這兒報到,不管你跟徐璃幾次,在我這邊不低于兩次!”
“兩周不低于三次,狀態(tài)有起伏嘛。”方晟厚著臉皮討價還價。
樊紅雨冷著臉說:“那是你的事!方晟啊我可警告你,女人的忌妒心一旦發(fā)作不計后果的,白山省委書記栽在桃色事件,如果女副省長再出什么緋聞……”
“別,別……兩次就兩次!”
方晟真怕了她。
折騰累了,兩人迷迷糊糊睡到天黑,到隔壁包廂做桑拿和全套按摩,可惡的是女技師邊動作邊貼著方晟耳邊問要不要特殊服務(wù),方晟沒好氣你瞧我的德性能干活嗎?
洗完出去總算有了點精神,便手挽手在庭院里散步。溫泉山莊設(shè)計得異常巧妙,占地面積雖不大,卻充分合理地運用空間,確保每個小院子里的人散步時相互見不著,最大限度保證客人隱私。
逛到午夜才回屋休息,接下來周六兩次、周日三次,周一清晨方晟掙扎了幾下沒能起床,有氣無力撥通齊垚手機,命令道:
“叫……叫小丁來白吉……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