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還有約會?”
他嚇了一跳:“明天上午回京都,能有啥約會?”
“平時都是兩次,今天……是不是養精蓄銳準備下一場?”
“你也會說葷話了。”
方晟打趣道,心中暗凜女人的直覺的確可怕。與姜姝歡愛,他可拉開架勢全力施為,不必象與趙堯堯和白翎那樣縮手縮腳,倘若梅開二度,明天肯定應付不了樊紅雨的激情!樊紅雨的習慣是要么不做,做就做個痛快,每每把他榨干為止。回想當初樊紅雨的“毒品論”,與姜姝如出一轍,一旦品嘗到歡愛的甘美就一發不可收拾,沉溺其間不能自拔。
有時他甚至懷疑再隔三五年或許無力應付。
大年三十上午,方晟打車直奔機場賓館,開好房間后樊紅雨掐著點兒進來。溫暖如春的房間里春意濃濃,由于擔心她聲音太大,方晟拿毛巾扎住她的嘴,這個富有情趣的動作使她更加興奮,潔白修長的雙腿張成大鈍角,泛濫如潮,巔峰頻率和深度達到新的境界!
“我好像死了一回……”激情過后喘息好久才平息,她目光迷離,雙手搭在微潮的胸部。
“科學家說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歡愛的體驗越來越深刻。”方晟兩天連續兩場激戰,身心俱疲,若非擔心誤機真想睡幾個小時。
“男人呢?”
“倒掛,所以中年男人十有八九畏妻如虎,不僅僅是對妻子的敬愛和呵護,也有歡愛愈來不能滿足對方的愧疚。”
樊紅雨數了數手指:“還有四年你就邁入中年男人行列,到時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方晟裝糊涂。
“身邊那么多女人,招架得過來嗎?單我一個就能把你打趴下。”
方晟苦笑道:“這話我信。”
這時樊紅雨終于說到工作:“上次悄悄帶燕慎去江業了?為啥不通知我?”
“全是黃海系老部下,你露面合適嗎?”
“不錯啊,搭上四號首長那條線,燕家父子都很有文人風范,也能跟你這個花花公子打成一片,奇怪。”
方晟氣結:“我哪兒花了?比如你,我就是應邀……”
“又來了,不準說!”樊紅雨捂住他的嘴嗔道,隔了會兒道,“有空跟朱正陽說說,別動轍跟我作對。”
“嗯,上次已打過招呼,這事兒只能間接含蓄,防止露餡啊。”
“我明白,其實他的心思全在進常委班子上,區里的事務倒很少插手,當然對于你的江業新城倒是盡心盡力。”
“鐵哥兒們嘛。”
樊紅雨感慨道:“京都圈子里的子弟們就長了張嘴,侃起來無邊無際,干起實事原形畢露,而且哥兒們義氣說得順溜,真出了事就找不著人,沒譜兒!說真的,我很看好朱正陽、程庚明這幫人,包括水靈靈的范曉靈。”
“水靈靈……你也這么說,”方晟啼笑皆非,“不帶這么玩我好不好,我跟她真的沒什么。”
“我信,”樊紅雨出人意料道,“但魚小婷呢,你敢這樣理直氣壯地否認?”
“人家早失蹤了,還老掛在嘴邊干嘛?”
她笑笑不再說話,手底下摸索會兒他卻懶懶打不起精神來,不由起了疑心:
“昨晚有約會?”
“沒。”
“哼,肯定有情況,平時不是這樣的,”樊紅雨腦中一轉,“剛才你雖然很賣力,總有后勁不足的感覺,之前我們兩次、三次都有過,你從不怯戰……白翎還沒回來,趙堯堯今晚才遇到,水靈靈昨天下基層慰問,葉韻在碧海當保鏢,老朋友都不身邊,看來有新朋友了!”
“你剛承認水靈靈跟我沒關系。”
“別打岔!”她索性騎到他身上,鼻尖頂鼻尖分析道,“銀山有兩大美女,徐璃和姜姝,紅河還有個安如玉。聽說你跟徐璃拍過桌子吵過架,暫且放在一邊;姜姝身世神秘,隱隱與京都望族有關,想必你還沒摸到底細;安如玉嘛,有消息說前陣子羅世寬想動她,你不惜鼓動常委會投票硬是把人家留下了,有這回事?”
方晟惱道:“姓羅的設陷阱讓我跳,讓他得逞還了得?任他三頭六臂也要頂住!事后也有市領導象你這樣質疑過我,我說就算安如豬也不準動,紅河的干部何去何從必須經我點頭!”
“好硬氣噢,可惜不該硬的亂硬,該硬的硬不起來。”樊紅雨笑瞇瞇挑逗道。
“你再來這么一下……那兒……哎……瞧,不是起來了嗎……”
接下來輪到樊紅雨受折磨了,不過從她的反應看并不痛苦,相反似乎很享受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