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戈趕緊了解蓮花峰七號山口的情況,那邊我也派了人……”
“好!”
趙天戈內疚地說,“實在對不起這回我上了大當,對方故意泄露行蹤引誘入坑,差點害死你……我檢討!”
白鈺道:“我也有不對,今天冒失沖動了——以我的身份根本不該親自過去,唉,論身手和反應沒法跟十年前比……”
五分鐘后,浦瀅瀅和穆安妮敲門進來,端了碗熱氣騰騰的元宵。
“宵夜吃元宵,行動前的約定喲。”浦瀅瀅微笑道。
這一說白鈺方覺有點餓,苦笑道:“待會兒吧讓我再恢復會兒體力,我只有眼珠和舌頭還能動。”
話音剛落手機響起,一個陌生來電。
似有預感,白鈺急急道:“別按免提,靠近我耳朵!”
穆安妮依言而為,接通后只聽到一個柔柔細細的聲音:“平安,我的主人……”
說完便掛斷電話。
白鈺心中大定,卻聽浦瀅瀅笑道:“讓安妮喂,照顧病人嘛沒什么不好意思。”
穆安妮站在旁邊臉紅紅的,還真不好意思的樣子。
白鈺有點奇怪,道:“那麻煩把我扶起身,躺著沒法吃。”
“不能起身,”浦瀅瀅似笑非笑道,“你衣服從外到里臟兮兮全是味兒,都被脫掉了……”
“啊!”
白鈺這才感覺被窩里身體光.溜溜的,大驚失色道,“誰……誰脫的?”
“我……”浦瀅瀅笑得更迷人,“安妮害羞,只有我來了。”
“那那那……那找件衣服給我披著,”白鈺窩囊地說,“女裝也行。”
“不行啊身上也臟兮兮,正準備吃完后幫你擦一下呢。”浦瀅瀅道。
白鈺趕緊道:“沒沒沒……沒事,臟就臟點,等我恢復體力自己洗……”
浦瀅瀅故意沉下臉:“在我房間聽我安排,這會兒您不是市長而是患者,安妮……”
穆安妮臉已紅成透熟的柿子,慢吞吞一手端碗一手拿湯匙過來,浦瀅瀅卻一閃出了房間。
“格嚓”,門居然鎖上了。
白鈺還在納悶穆安妮到底怎么喂,只見她舀了只輕輕含在嘴里,然后帶著撲鼻香氣湊過來,嘴對著嘴將元宵送入他口中!
“呃——”
瞬間他如遭雷殛!
香滑溫軟的元宵……或許是她的香舌,反正混沌中根本分不清楚,就這么順著喉嚨一直甜到心里。
其實北方深宅大院出身的他并不喜歡吃甜食,可這般嘴對嘴溫存香糯的唇和著元宵,實在是世間絕頂美食!
穆安妮終究很害羞,第一次香舌在牙齒外打個轉兒便撤回去;第二次小心翼翼探進一點,與他舌尖相接時如受驚的小白兔趕緊轉身;第三次被他舌尖勾住,纏綿半晌險些癱倒在他身上;第四次……
但他終于吃不下了。元宵一個個從她嘴里滑進他嘴里,再滑入肚里,瓷實著呢!
“我好像飽了……”他遺憾地說。
“哦——”
她意識到失態,匆匆將嘴里的元宵咽下去,低聲道,“我去叫瀅瀅……”
“哎,今天不用擦……”
還沒說完,穆安妮已飛快地跑出房間。
不禁打了個飽嗝,白鈺突然意識到問題:
好像,自己已失去主動權,必須任由浦瀅瀅擺布!
香唇元宵是一招,接下來呢?看來她是打定主意要徹底讓自己閉嘴,永遠保守她倆的秘密;順便也敲定借資入股的事,眼下局勢她倆只能依賴他,別無選擇。
可他已在她倆面前都表過態,不可能言而無信。
現在怎么辦呢?
都抬不起手打電話,只能任人宰割?
而且說實話他也舍不得叫鐘離良或柴君過來,因為,此時他內心深處隱隱期盼浦瀅瀅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