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動她?你到底是誰?”
我喊了一嗓子,現(xiàn)在可不是和小青斗嘴皮子的時候了,因為在我們兩個相互調(diào)侃時,鬼屋的后門被打開了。
而鬼屋的后門是由江雅來看守的,之前我讓她看著后門,目的就是擔(dān)心有些不入流的僵尸跑出去。
好吧,我沒有想到鬼屋里面臥虎藏龍,個個都是人才,留下的符紙也只能對付一般的綠僵,頂多能在藍(lán)僵手上程幾秒鐘。
這算是我的一個決策失誤,在我看來,鬼屋里再多僵尸,必然都是綠僵級別的,那種存在,一手便可以解決了,所以有些輕敵,因此忽略了對“外圍人員”的保護工作。
沒想到啊,居然被人給溜出來了,現(xiàn)在江雅就在他的手上。
掐著江雅脖子進來的人是個老者,他大約與江雅持平,一只手掐著江雅的脖子,身子則是站在江雅的身后,嘴角的那抹冷笑讓我看著特別不爽。
該死的,怎么還有漏網(wǎng)之魚,這鬼屋里面怎么有那么多高手?
難道我猜錯了?小青打敗的那個大成紫僵并不是把所有僵尸聚集起來的人?
那會是誰?大成紫僵在當(dāng)今社會已經(jīng)是絕對的強者了,怎么可能還有比它更強的僵尸存在呢?
這干脆也不要叫鬼屋了,改名叫僵尸收留所吧,TMD,里面那么多僵尸,而且個個實力都不菲,簡直就是一塊死地啊。
什么時候青陽市也有這種風(fēng)水寶地了,聽說過寶地能養(yǎng)龜,第一次還能豢養(yǎng)僵尸的。
“李長青,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倒是你怎么樣了?我給你的那兩道符紙你沒有用嗎?”
我和江雅隔空談話,老者的修為我看不透,只知道來人很神秘,竟以一只干巴巴的手提起了江雅。
這老者怎么看都不像是僵尸,身上沒有半點僵尸的特征,看著要死不活的,可偏偏是這么一個人,居然制服了江雅?
和江雅也算是熟悉了,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能夠當(dāng)上隊長卻是有自己的能耐,不說別的,這格斗能力是杠杠的。
然而,她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要死的人提在半空中,臉部已經(jīng)泛紅了,估計說話都會特別不舒服。
“你是說這些符啊?拜托,好歹你也是茅山道士啊,至于給人家女娃子這么弱的靈符嗎?小女孩,他這是在欺騙你啊,讓你送死啊。”
老者從手中扔出兩道符紙,正是我畫給江雅的,這兩枚能夠制服綠僵的符紙在老者手中如同廢紙,被他不屑的扔在地上。
“你知道我?”
他說出了我的名號,這可了不得,說明他是知道我的,看來,這人不一般啊。
茅山道士,這也只是存在一些接觸面比較廣的人腦海中,更多的人是通過電視劇,電影來了解的,對茅山道士四個字的理解還停留在表面。
有的人聽了這四個字還會嗤之以鼻,不屑一笑,然而,真正懂得人卻會深信不疑。
因為這四個字,代表著最高的正義,人間的驅(qū)魔師。
此人不會是僵尸,所以,他只能是養(yǎng)尸人。
茅山道士很少為人所知,這老者一言窺破究竟,必然有所能耐。
“知道有何稀奇?說起來,你們茅山道士與我的淵源倒是有那么深啊,你如果不提,或許我都會忘了呢。”
老者呵呵一笑,聲音變得陰冷,加大了掐江雅脖子的力度。
江雅始終不發(fā)一言,估計是害怕加重我的負(fù)擔(dān)。
看著江雅白澤的臉龐變得通紅,我的拳頭不覺開始握緊,筋骨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音。
若非江雅被他控制住,現(xiàn)在我早就忍不住沖上去和她搏斗了。
對付我就好了,欺負(fù)別人干嘛?
“竟然前輩知道,那還請高抬貴手,長青感謝不敬。”
我開口,語氣盡可能放得輕緩,畢竟有求于人,還是低調(diào)點好。
當(dāng)然,若是他真的乖乖放手,我就會動手了,兵不厭詐,現(xiàn)在的隱忍只是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
老者像是一個經(jīng)過時代磨煉的智者,他始終帶著那抹冷笑。
“呵呵,我需要你們茅山人給我面子?你要是其他人還好,偏偏來自這茅山,看來今天你是無福咯,小女孩,來生投個好胎吧,別和這些茅山道士混在一起了。”
“你敢,不知前輩高姓,還請賜教。”
“我有何不敢?但凡茅山者皆敵,難不成你是在質(zhì)疑我?”
“晚輩不敢,只是前輩恨不知何起,我們不過是晚輩,自當(dāng)不會冒犯,還希望前輩不要與我們計較。”
“計較?莫說你是那茅山人,單單是你殺我兩頭藍(lán)僵,一頭大成紫僵這件事就沒法善終了,殺了我那么多人,你還想活著離開?”
對方一下子就變臉了,這讓我很懷疑他是不是練了京劇,這臉怎么變得那么快呢?
“紫僵,藍(lán)僵?看來前輩是養(yǎng)尸人啊。”
聽對方的語氣貌似他還不知道那兩頭藍(lán)僵突破成紫僵啊。
敵人不清楚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傻傻的透露,殺了他一頭紫僵已經(jīng)不得了了,要是被他知道我和小青聯(lián)手屠了他三頭紫僵那就是滔天大罪啊。
這人不知和茅山道士有什么仇恨,只是他眼中的恨意是隱藏不了的,看來,正如他所言,和茅山道士之間有著極大的淵源啊。
“看來你的見識還挺廣的嗎?居然聽說過養(yǎng)尸人?沒錯,我就是養(yǎng)尸人,你殺了我三頭僵尸,這筆賬怎么算?”
“它們肆意屠殺,我出手不過是情非得已,若前輩不滿有何要求,晚輩自當(dāng)盡力完成。”
我的回答還算是不卑不亢,沒辦法,江雅在他手上,不低頭不行,養(yǎng)尸人雖然沒有很強的力量,但是還是比一般人要厲害的,至少,要掐死江雅不是什么大問題。
“李長青,你別聽他的,他已經(jīng)殺了我一個同事了,他虐殺成性。”
江雅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
“什么?”
江雅和一個同事看守后門,沒想到那小子居然也被殺了,說起來,那稚嫩的小伙子還挺好說話的呢。
“養(yǎng)尸人?身為修行者,不能隨便虐殺百姓,你,不知?”
“你有什么資格說話?別忘了這小女孩還在我手上。”
“李長青,抓住他,抓……”
還沒有說完,江雅已然被一把摔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