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漫長,無聊日子居多。
自從解決了黃家的那宗假的鬧鬼世間之后,忙碌的生活便好似停止了。
我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得不說,這種無聊日子實在是讓人煩躁。
沒有鬼,沒有人,誰都沒有,只有那絲煩悶伴隨著我。
“小青,你給我說說你那些日子是怎么度過的唄?”
“什么怎么度過,吃飽就睡,睡飽就吃了。”
小青朝我翻了個白眼,似乎很不明白我問這個問題的意義所在。
說起來,這條讓人躁動的蛇已經在我家住了十來天了。
令我奇怪的是,一向把小青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張靈居然沒有來找過我。
要知道,張靈可是把小青當做掌上明珠的。
之前有過一次經歷,不過是借小青兩天而已,我的電話就沒有停過。
不過我也樂得如此,雖說咱不是什么有錢的人,但一條蛇哥還是負擔得起的。
“我去,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浪?”
我側了側身子,我這是閑過頭了,搞出幻想癥了,不然怎么會跟一條蛇交流呢。
“這不叫浪,叫生活,你懂不懂什么叫詩和遠方。”
小青很是不屑,語氣傲慢。
“你再逼逼我就讓你泡雄黃酒。”
我小聲嘟囔,說那么多還不是一泡雄黃酒就搞定?
“你說什么?”
聲音雖小可小青還是聽見了,這不,它當場暴怒了,朝著我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盡管它沒有什么毒性,但這一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再加上我完全沒有防備,這不,我的哀嚎便是開始了。
小青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我都不知道它憑借著那幾顆小牙齒怎么能把我咬得那么牢的。
難不成是想起了之前那個僵尸少年?
靠,自己打不過就拿我泄氣?真當我李長青是好惹的。
也許是閑的蛋疼讓我昏了頭,也不管張靈說過小青有多恐怖了。
我的右臂往后抬動,身體往后一番將小青壓住。
小青沒有來得及松開已是被我的右手提起,我沒有客氣的意思,狠狠地往床上一甩。
這還沒有讓我罷休,既然都已經動手了,我怎么可能讓它好過呢?
就算是報復也得讓它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何況這種程度的傷對它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罷了,造不成什么鬼的內傷。
我伸手出去,速度之快,如同一只脫弓之箭。
小青在床上翻動,它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蒙了,這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等它完全反應過來時已經可以俯視我了。
我將高舉,比我的額頭還要高上幾分。
同時,我的左手身處,配合著右手的掐脖操作,狠狠地給它來了兩下。
小青一直在叫個不停,幸好這里沒有什么人,不然就它那粗狂的聲音,指不定別人以為我怎么蹂躪它啊。
“靠,別叫了,你以為叫起來很好聽啊?”
我無語,趕忙出聲打斷它,我可不想給我未來的女朋友一個不好的印象。
“啊,挖槽,你屬狗的吧,這么一口咬下去?我看你也不要說自己是蛇了。”
娘希匹,這王八蛋打不過我又是狠狠地往我的右手上面咬了下去。
它的身體讓它變得很有優勢,而我也做錯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沒有掐死它的脖子,以至于它還有活動的空間。
這下好了,它不打算松口了。
這是一個什么樣的感覺啊,火辣辣的疼痛,感覺好像陷入皮肉之中了。
比起我給它來的那兩下子,它這波操作要狠的多了。
都怪哥太心軟,給了它犯罪的資本。
“趕緊松開,咱們一人退一步,彼此罷手,行不行?”
我連忙開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長期以往,我這手估計得報廢啊。
小青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用的力度更加大了。
說實話,我一直很好奇它是怎么辨析我說的話的,明明都沒有接聽系統啊。
但現在不是思索這些東西的時候,我伸手抓住它的七寸尾巴。
“靠,放不放手?大不了我們一起同歸于盡。”
我郁悶,該不會張靈所說的小青厲害是指它會咬人吧?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養條不會說話的狗呢。
難不成小青的功能僅僅只有說話和咬人?那未免太侮辱“神物”這兩個字了吧?
小青依然沒有松口,我后悔了,干嘛沒事去招惹它呢?
早知道就出去外面看喜羊羊與灰太狼了,起碼還能娛樂一下不是?
也不知道張靈是怎么受得了它這個暴脾氣的。
我忘了是第幾次被小青咬了,但這一次,絕對最刻骨銘心。
我咬咬牙,靠,要玩是嗎,陪你玩。
“你要玩?陪你玩。”
“一木開神眼,神符照我心,欲渡圣靈魂,唯有踏入黃泉渡。”
我一本正經的開始念叨起來,隨著我的語速加快,我的身體逐漸開始產生熱量。
這是一種秘法,對鬼魂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對人類或者非鬼魂類物體,那叫一個屢試不爽。
在僵持了將近三十秒,我的念語已經差不多要說完了。
砰,小青從我的右手上面跳了下來,速度之快,朝我俯沖過來。
我趕忙后退幾步,我自然無意傷它,現在它不侵犯我,我自然也要給它一條活路不是。
小青還想朝我過來,這下我精明了,趕忙后退,不與它接觸。
這叫什么,這叫好漢不與無賴斗。
嗯,沒毛病,我就是好漢。
小青卻不這么想,它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揉著發疼的手掌,TMD,這玩意還真是不留口啊,這么一下子下來讓我的手都出現四個小印了。
若不是我知道它沒什么毒性,現在我都打算去醫院檢查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趕緊洗洗睡吧。”
我認慫了,誰讓我輕敵呢,可誰能想到一條蛇那么剛呢?
哎,造化弄人啊。
小青不理會我,不過倒是停了下來,它也開口了。
“震。”
砰,我整個人往后摔倒,倒在了軟綿綿的床上。
“什么情況?”我動彈不得,不明所以。
“跟我斗?我是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