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我是曲莜沐,這是給您的禮物,也不知道您是否喜歡?”莜沐走過去,把另外一個盒子遞給了秦殳懷。態(tài)度謙恭有禮,卻也不卑不亢。
“謝謝,有心了。來,坐!”秦殳懷接過,表情依舊嚴肅,不過看著莜沐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表情。一邊還招呼她坐。
“應該的。”莜沐笑答。
“老爸,您別那么嚴肅了,沐沐害怕的。”這時,秦肖開口。
惹來秦殳懷一記白眼:“臭小子,就你話多。”
莜沐掩嘴一笑。
“先吃飯先吃飯。”肖越的聲音再次響起。
幾人落座后,于媽又端來幾道菜。
莜沐看著這一大桌,什么家禽水產(chǎn),應有盡有。
這吃得完嗎?
“老媽?弄這么多?吃得完嗎?你也不怕人家彈劾老秦,說老秦家媳婦兒“奢吃”?”秦肖照顧莜沐坐下后,對著肖越調(diào)侃。
“臭小子,有你這么埋汰老娘的嗎?這還不是媳婦兒來了才準備這么多的?你真以為我們平時胡吃海喝呢?”肖越瞪了一眼秦肖,再看看莜沐,懟自己兒子。心道:這缺心眼兒的,萬一媳婦誤會咋辦?
莜沐笑。
“謝謝阿姨,您費心了,我一定多吃,不辜負您的一片心意。”
這話說到肖越心坎上去了。比較一下,還是女孩兒乖巧,看自家那混蛋兒子,讓自己操碎了心。
“還是媳婦兒好,懂阿姨的心。”她說著,給莜沐夾了一塊澳龍大蝦身上最肥美的肉。
“謝謝阿姨!您也吃。”
“你吃,你吃多點,聽說你前段時間受了傷,要好好補補。”肖越說著,一邊又夾了一塊筍殼魚的肚子上的肉放進她的碗里。
莜沐:“……”
一頓飯,莜沐幾乎沒有夾過菜,全程都是肖越包了,最主要的是她竟然連魚刺都先給她挑了,讓莜沐除了埋頭吃之外,竟一句拒絕的話也說不出。
都說自古婆媳關(guān)系最難處,到她這里,怎么覺得未來的婆媳關(guān)系似乎并不那么難?
而秦肖與秦殳懷,見怪不怪,都安靜地吃飯,倒是秦肖偶爾說兩句:媽,你把我這個男朋友該干的事兒都干了我干什么?
惹得肖越一頓埋汰:我這是給你做示范,在外就得這樣照顧我們家沐沐。
莜沐:“……”
“遵命”秦肖拿筷子兄弟手做了個敬禮的模樣,卻換來秦殳懷的一記白眼:“不正經(jīng),好好吃飯!。”
……
飯畢,秦肖被秦殳懷叫到書房去了,肖越拉著莜沐說話,對她是祖宗十八代都刨根問底地問了人一遍。
莜沐盡量滿足她的好奇心,只要她問,她都言簡意賅的回答,讓肖越對她的喜愛又更上一層。
說了很久,莜沐莜沐有些困,偷偷瞄了幾眼書房的方向,卻沒有看見秦肖出來的跡象。
肖越卻拉開沙發(fā)旁邊的柜子,從里拿出來一個盒子,盒子有些老舊,卻一眼就看出了它的精致名貴。
“媳婦兒,這給你。”她拉起莜沐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上。
莜沐接過,打開看了下。
是一只鑲著紅鉆的鉑金鐲子。鉆石的大小,莜沐目測一下,應該有二點幾克拉,切工純色更是頂級。
這個東西,絕對價值奇高。紅鉆并不廣泛流于世界,凡擁有它的大部分是非富即貴。
要是以前莜沐是不懂這些,但是這一年多的學習,對這些冷門的奢侈品還算有些了解了。
“不不,阿姨,這個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莜沐拒絕。這太貴重了,她第一次來人家里,就收人家?guī)装偃f的禮物,這不恰當。
其實她不知道,這個手鐲,可不指幾百萬那么簡單。
“給你就拿著,這是他們老秦家的傳家寶,都是傳給媳婦兒的,如今你是我們認定的媳婦兒了,不給你給誰?”肖越笑著推了回去,繼續(xù)放進她的手里。
莜沐:“這……”這怎么拒絕?拒絕了人家會不會誤會自己對秦肖無意?
“拿著吧,你要不收,老媽估計不知道要琢磨多久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這時,秦肖的聲音傳來,莜沐抬頭望去,便看到秦肖正笑意盈盈地和秦殳懷一起從書房的方向過來。
“對對對。”肖越附和。
“好吧!”莜沐把盒子收了起來,心頓感有些沉甸甸的,她甚至在腦海里腦補了家里老爸的那個保險柜好不好用?
她要不要再買一個更好的?什么牌子的好呢?
行吧,這跑遠了。
“爸媽,我?guī)с邈迦巧希銈冞不休息嗎?很晚了!”秦肖大步走來,把莜沐拉站起來。
“去吧!”肖越?jīng)]再挽留。
“謝謝媽。”得到首肯,秦肖對肖越調(diào)皮一笑,隨后對莜沐說了聲“跟我來。”然后拉著她朝樓上走去。
進了門,莜沐把盒子遞給秦肖。
“你給我保管吧,我怕丟了,這個這么貴重。”
“沒事,你戴著怎么會丟?”秦肖沒接,反而把她一抱,然后撲倒在床。
“誒?你干嘛?”被/壓/在/床的莜沐問,心跳都感應到他的心跳。
“沒干嘛,看看你。”某人真的什么也沒干,就那樣靜靜地看著她。
莜沐:“……”她想什么呢?
臉頰突然燙了起來。
她期待啥呢?
秦肖故意逗她似的,過了許久,“噗嗤”笑了出來。
“行了,不逗你了,去洗澡吧。”說完,他爬了起來,轉(zhuǎn)身頓了頓才回頭把莜沐從床/上拉了起來。
莜沐看破不說破,看他極力忍的樣子貌似也不錯……
秦肖把莜沐推到洗手間,從衣柜里給她拿一套女孩子睡衣。
不用猜,這一定又是那位準婆婆準備的。
莜沐抱著睡衣進了浴室。
而秦肖,看她進去后,終于舒了一口氣,揉了揉鼻腔,總覺得一股熱流就要從鼻孔里沖出。
隨后,也從衣柜里找出自己的睡衣,抱著去了另外的浴室。
莜沐洗好出來,房里無人。
她抱著頭巾,頭發(fā)還是濕的,有點累,不想吹,想歇一會兒再去吹發(fā)。
她在屋子里蕩了一圈,房間的擺設(shè)并不復雜,除了簡單而不失奢華的兩米床和獨具匠心的床頭柜,其它裝飾寥寥無幾。
不過房內(nèi)還有一間,應是書房。
她朝書房走去。
書房里,除了窗戶和那邊和通往臥室的門,其它的墻壁,全是書柜,書柜里,全是書,擺放十分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