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校長再三逼問蕭靈與凌晨的關系,蕭靈皆是無可奉告,但這好像也是一種默認似的。
“凌晨將軍一生,無兒無女,蕭靈怎么會跟將軍有關系呢?”
歐女士對于崔校長的執著十分的不理解。
崔校長充耳不聞,繼續追問:“呂雅愫說,你們集會的密室里頭,有一架寶藍色的單人機甲。可在搜查的時候,沒有看到你電影自。那具機甲,你是怎么得來的?又是不是同凌晨將軍有關?”
“機甲?”歐女士驚詫的重復,“有機甲?學校里頭,怎么會有機甲呢?”
崔校長嘴角一勾:“是啊,她多么大的本事,能夠在學校里,搞出一個機甲來!!趕快交代,把拿東西藏到哪里去了?你可知道,窩藏武器,是我們國家的重罪,就算要你死,也不算過分。”
蕭靈輕輕一笑:“連這個呂雅愫也告訴你了?哈,的確是有一具機甲,寶藍色的單人機甲。不過,它已經被我送走了,你永遠也別想找到他!!”
崔校長盛怒之下,怒不可遏:“來人,把這個潑婦,給我關到密室里頭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靠近她!!”
片刻都不耽誤的,蕭靈被兩個黑袍女架著,關到地下室去了。
歐女士眼看著蕭靈結結實實的落到了崔校長的手上,還不知會落得個什么樣的狹長,膽戰心驚的:“校長這一次,是非要治罪蕭靈不可了。那么,準備怎樣的發落她呢?”
經過與蕭靈的智斗,崔校長很是傷神,做到椅子上揉著太陽穴,隨后說:“若是她能夠將機會的人名,和那句機甲的下落全部招供,那么我就饒她一命,只是開除了她的學籍,讓她回韓家去吧!!”
崔校長的意思,表面上是妖嬈了蕭靈一命,可歐女士還是擔憂:“蕭靈這孩子,最是個倔強的,又充滿了正義感,腦子里還塞著那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一心以為自己是救世主。這樣一個孩子,您要她出賣朋友,做些違背良心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大羅神仙也幫不了她,等著將事情上報到指揮中心,治她個謀反叛國的罪名,”崔校長這樣說道,又轉向歐女士,“還有你,到現在為止,你一直沒有原則的為她說話,我都當做是你對于學生的賞識。若是再多說一句,我就當做你也是她的盟友了。”
歐女士只得閉嘴,不去觸崔校長的霉頭。
其實崔校長的話,倒是提醒了她。不過兩個月前,指揮中心的上將肖子雅還在他們的學校里,甚至還對蕭靈有了些許的情愫,或許這件事情,還有別的方法挽救。
崔校長又提起另外一件事,囑咐歐女士:“蕭靈這事兒,盡量不要聲張。圖書館那邊的那個密室,就地封鎖,前后哪幾間房子,都不許人再靠近。至于蕭靈的罪名,只是說違反校規,不要提別的。畢竟,明天就是晚宴的日子了,不要聲張。”
歐女士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她扭身離去,卻再度被崔校長的聲音叫住。
“如果你想給什么人通風報信,我勸你省省吧。全校的網路都被監視,你還是不要給自己找麻煩了。”崔校長說。
歐女士看著他,只得從善如流:“是。”
關于在密室里頭關禁閉這件事情,蕭靈已經預料到了,做好了心理準備。
然而這密室里頭陰冷潮濕,兩米見方的地方,硬邦邦的,還有一只馬桶,簡直糟糕極了。蕭靈環視了一圈兒,還未等她看清楚,密室的大門就被關上,這黑漆漆的屋子,便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所謂既來之則安之,蕭靈別無他法,只能夠安安靜靜的摸索著坐下來,盤著雙腿,將雙手放在洗頭,閉目養神起來。
蕭靈被關禁閉的時機很微妙,剛好明天晚上,就是已經拖延了一周的與武裝部隊的晚宴聯誼了。
在她被關入密室的同時,學校里面儼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盡管崔校長已經盡量壓制了消息的傳遞,但另一方面,他又怕明天的晚宴出現什么岔子,臨死下了規定,讓學生們下了課便直接回宿舍,哪里都不能夠去。這樣的掩人耳目,反而招認話柄,大家都在議論紛紛。加上張雨辰還是想了辦法,將事情的原委告知給大家,這個消息便霎時不脛而走了。
本來“破曉黎明”的成員人數有限,可這個消息放出,幾乎全校的人都在討論,蕭靈被崔校長關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而理由,就是蕭靈為了大家伙兒說話。
之前張雨辰一眾準備了許多的傳單,上面寫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包括武裝部隊的戰敗,和基因理療醫院的關張,不過一天半天的功夫,幾乎全校的女孩兒們人手一張,每個人都了解了真相。
大家氣憤得不行,認為崔校長是在拿自己當做私人財產一樣的送人情,這樣的不尊重,這樣的粗魯對待,幾乎讓每個人都決定,不要參加晚上的宴會了。
當這一幕發生的時候,張雨辰才終于明白,蕭靈這一步棋,并不單單是為了保護張雨辰和一眾同學們,還是為了讓自己成為活生生的例子,讓更多的人去了解,去信服,真正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實現了她們的初心。
“讓所有無辜的人都了解真相,尊重她們自己的選擇。等到她們全部了解真相的會后,便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了。”
張雨辰想著當初蕭靈說過的話,站在教學樓外頭的空地上,望著蕭靈所說的那具機甲埋藏的地方,獨自垂淚。
身后便是大禮堂了,張雨辰想,不知道今晚,會有幾個人去參加那個宴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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