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秋日的眼光總帶著濃濃的橙色暖意,每一縷陽光在皮膚上彈跳的節(jié)奏都是那樣溫暖而讓人眷戀。
床上的人兒從最終發(fā)出一聲輕吟,懶懶的轉(zhuǎn)了個身,偷偷從床簾中間透露出來的一束光打在了她的睫毛上。
自然卷翹的睫毛在下眼瞼留下一片好看的陰影,眼睛因為照到光而不適的眨了眨。
朦朧的困意漸漸蘇醒,她扭動了一下,掙扎著揉了揉眼睛,然而卻猛然感受到了自己頭頂均勻的呼吸。
猛地睜開眼睛,平緩呼吸的胸膛入目,脖頸下強而有力的手臂感覺如此真切,一天頭便看到了三百六十度無四角的帥臉。
混沌的腦子仔細搜尋過后,終于換回了昨晚的記憶。
她帶著女兒在院子里玩,從秋千到蹺蹺板,然后再到跳格子、捉迷藏、翻繩玩了個遍之后才撇到薛蕊離開。
那個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孩子還高興的拉著她想要繼續(xù)玩,但是她堅持把女兒帶回去,笨拙的幫女兒洗澡,讓她睡覺。
結(jié)果這死小孩不知道哪來的那么多想法,在她說要陪她睡的時候,卻被她拉著丟進了墨塵的房間。
兩個大人大眼瞪小眼的,原本想著過一會兒小孩子睡了再出去,哪知道那小鬼居然就守在門口。
經(jīng)過多番協(xié)商和保證,就變成了一家三口都擠在了墨塵的房間里。
只不過
她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頭來,卻發(fā)現(xiàn)女兒早就已經(jīng)不在床上,再一看床頭的電子鬧鐘,已經(jīng)是早晨九點了。
糟糕,昨天才剛剛和薛蕊起爭執(zhí),今兒居然又遲到翹班,在b市的這段時間不被她的眼神戳死就怪了。
“恩醒了?”還沒等她起來呢,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她不自在的用手揉了揉耳朵,克制不住的有些臉紅。
你說有的人怎么就天生聲音那么好聽呢?為什么她偏偏還是個聲控呢?為什么聲音好聽的人偏偏是墨塵?而她為什么偏偏在墨塵的身邊醒來呢?
“昨兒是你自己說睡地上的吧!”
強裝鎮(zhèn)定的狠狠捏了自己大腿一把,撐著床坐起來,大概是錯覺,覺得背后一下變得涼涼的。
“昨天晚上降溫,臥室里空調(diào)有點問題,你衣服好好的,我又沒碰你,有啥的。”
墨塵也跟著撐起身子,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手不偏不倚的碰到了她的腰,讓她猛地激靈了一下。
“呵呵別這么緊張,昨天晚上也是逼不得已,我對你呀,沒什么興趣!
墨塵隨意的翻身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壓得褶皺的襯衫。
他多年都是習慣裸睡,昨兒晚上他可是難違自己了一宿,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時候才入睡。
不過這失眠沒有白失,倒是有點意外福利。
他站在旁邊看著那低垂著的小腦袋,嘴角挑了挑,手動了動放在了自己的衣扣上。
溫淺正納悶他怎么就突然沒聲了,一抬頭,整個人驚在那。
“你你你你脫衣服干什么!”
背對著她的墨塵牽了牽嘴角,轉(zhuǎn)過頭,襯衫的衣扣已經(jīng)解開了四顆,露出了大片小麥色肌膚。
可能是嘴唇有些干澀,他舔了舔嘴唇潤了潤,可溫淺卻突然低下頭轉(zhuǎn)過了身。
憋住了自己的笑意,墨塵徑自進了浴室:“樓下洗手間可以洗澡,當然,我也不介意你和我一起洗。”
“混蛋!”
伴隨著溫淺的罵聲,打在浴室門上的枕頭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