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困惑顯露在臉上,七姑淡淡的說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打開,就需要找到你要找的那個人,
施主明白了嗎?”
蘇曉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走出寺院已經很久了,蘇曉柔還能夠感受到七姑那眼神中所帶的執念.。
她不簡單,不像是一般的僧人。
她出家應該有很多年頭了。
溫純良邊走邊給蘇曉柔講他七姑的事情。
七姑是他的親姑姑,沒幾歲便出家做了尼姑。
家人說她出生的時候脖子就戴著一串奇異佛珠,她和佛家有不解之源。
她是為寺院而生,為超度眾生而來。
蘇曉柔覺得七姑非常有意思,她的話語雖然不多,但是每句話甚至每個字都帶著深刻的含義。
短短的談話但對蘇曉柔影響卻很大。
佛家人七姑讓她悟透了生活的哲理,解鈴還須系鈴人。
望著幽靜的寺院,蘇曉柔心里竟產生出絲絲不舍。
可是走出寺廟蘇曉柔便遇到了她終生再也不想見到的那個壞男人。
他站在風中,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戴著墨鏡。
身邊是同樣穿著一身黑衣的丁侖。
“少奶奶,走吧,終于把你找到了,少爺可擔心死了。”
怎么會是他?蘇曉柔看到秦楚,轉頭便想跑。
可是瞬間便被他像老鷹捉小雞似的一把提起來,懸在半空。
他目光冷冽,透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誰,把她放下?”
溫純良見蘇曉柔被黑衣男人控制住,以為碰到了打劫的,連忙上前制止。
想從那個壞男人手里把蘇曉柔奪過來。被揪在半空的蘇曉柔沖著他大聲的說道:“不要管了,溫純良,這是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他怎么會對你這樣,曉柔。抓緊時間把她放下來。”溫純良不依不饒。
秦楚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就是昨天晚上和蘇曉柔在一起一夜的男人。
幸虧昨天丁侖派人盯的緊,要不然都不知道會出現什么情況。
“你是他的什么人?”
“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管。”
“”今天就管定了!”溫純良有些激動。
這就是蘇曉柔口中說的那個男人。
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有人這樣做對不住自己女人的事情。
作為一個外人的確實有些看不慣。
“你把她放下來,有什么事情再說。”
“我再說最后一遍,你退后,馬上走人,我們之間的事情不會讓外人去摻手的。”
秦楚對他下了最后的通牒,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兇狠,他不想眼前的這個多事的男人影響他的心情。
溫純良向前想把蘇曉柔奪過來,可是她卻被秦楚緊緊的攥在手中。
溫純良沒有辦法,看著蘇曉柔嚇得如驚弓之鳥的表情,他狠命的踹向了秦楚那雙手罪惡之手。
丁侖一看少奶奶想吃虧,于是連忙把她從少爺手中奪過去。
一瞬間一場奪妻之戰在秦楚和溫純良之間展開。
秦楚的手被溫純良狠狠地踢了一下。
秦楚不甘示弱,一個掃蕩腿對著溫純良的胸便踹了過去。
溫純良一個咧卻,差一點兒就摔倒在地上。他的嘴角滲出了血絲。
秦楚見狀沖著丁侖使了一個顏色,三個人急匆匆地消失在寺院之外。
溫純良伸進口袋,掏出他白色的手絹。
然后擦了擦滲血的嘴巴,定定的站在風中,望了很遠很遠,直到他們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他才落寞的走進了寺院。
七姑望著火氣旺盛的溫純良?,雙手合一。
“施主,南無阿彌陀佛,有因必有果,有果既有因,一切隨緣。”
溫純良久久無語。
既然有因必有果,他一定要把她奪回來。
豪華的秦氏別墅的客廳里燈火輝煌。
今晚是秦楚面對蘇曉柔的一次正式面談的時間。
他們兩個人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一個人在這頭,另一個人在那一頭。
蘇曉柔緊繃著臉,不自然的,一句話也不說。
最后是秦楚先打破了僵局,聲音似冰,沒有一點溫度。
“到現在為止你還不反省?”
“我反省什么?我做錯了什么?”她白著眼,咬牙切齒。
“女人,耍嘴皮子嗎,你和野男人在外面鬼混,難道這不是錯嗎?”
“是我跳了湖,他把我救了起來,僅此而已,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倒是你難道不該反省嗎,你胡說八道,亂猜疑。”
她反擊他,眼中帶著譏笑。
雖然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溫度讓她有些不寒而栗,但是她不再怕他。
從兜里拿出一顆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他最好是在反省內心的愧疚,像他這種冷漠到極致的男人?不該認真檢討一下自己的行為嗎?
突然秦楚站了起來,走到桌邊,拿出一張a4紙和一支黑色中性筆放在了飛蘇曉柔面前。
狠狠的說道:“寫一個保證書,保證自此不準再向外逃。”
她白了他一眼。“我寫保證書。我們兩個早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簽了有什么用?”
“我們是婚內夫妻,這是法定的事實,你無法逃避。”
“其實我們兩個人的心早就分離了,即使有那張婚姻保證書又能保證什么呢?你還不是照樣再外面有女人。”
蘇曉柔對于安曉怡終無法釋懷,對眼前的這個腹黑冷漠之人,她是更是無法忘記他對她所犯下的錯誤,以及所帶來的無盡的傷痛。
見蘇曉柔不寫,秦楚上前一下子攥緊了她柔弱細嫩的胳膊。
一個力道過來攥緊了她的脖子,她一時無法呼”吸,大口喘著氣。
“秦楚,請你放開我,不要對我這樣。
自己快要窒息死過去的時候,秦楚突然松開了緊攥她的脖子的手。
狠狠地說道,“明天就去上班,如果再出現這樣的情況,蘇曉柔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甩著脖子走了出去,一晚上沒有回來。
蘇曉柔躺在床上整整一夜都沒有睡著覺。
他去了哪里,她不知道,只知道她拗不過他,明天早晨還要去上班。
經歷的這一切讓頭非常痛,蘇曉柔起來沒有吃早餐。
直接開著車就去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