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打了電話給凌蕊道:“你決定好了嗎?你畢竟還沒有成年,就這樣背景離鄉?”
“我已經決定了,反正在雨菡公司也沒有任何前途。不如出去拼搏一下,說不定我很快就能成為最閃亮的最年輕的模特了。”凌蕊說道,她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慕寒凝眸問道:“詹總知道嗎?”
“知道啊。她是不舍得我走,可是她也給不了我想要的舞臺。人往高處走,水才往低處流,我有更好的平臺,為何不走?”凌蕊對詹雨菡有些不滿的抱怨道。
慕寒對于一個才十五歲的少女會說這樣的一番話,也感到了震驚。這個時代發展得太快,孩子們都成熟得太早。
“凌蕊,你自己保重。”慕寒說完掛了電話后,她準備走出去和埃菲共進午餐。
明亮的西餐廳里,中午人也很多的。慕寒走到了坐位旁,她說道:“奧古斯特先生,你這么早到了啊!”
“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見到慕小姐。”埃菲笑道。
慕寒冷淡的說道:“這家餐廳的中餐和西餐都做的很棒,你可以隨意選擇。”
“吃中餐吧,我真的愛上了中餐,也愛上了這里的姑娘。”埃菲凝視著她說道。
慕寒也選了中餐,說道:“奧古斯特先生,什么時候的飛機?”
“下午三點,到了美國也是第二天早上了。”埃菲說道。
“一路順風!我下午還要上班,以水代酒。”慕寒舉杯說道。
埃菲還是喝酒,和慕寒碰杯。
另外一桌上,林澤兮和一名男軍人扮成了一對情侶,在這里吃飯。
眼看著埃菲就要走了,他們還沒有找到一丁點的證據。林澤兮比誰都要著急,但是這種事又真是急不來。
不一會兒,凌蕊也來了。她走到了兩人的身邊,坐在了埃菲的坐位旁。
她看著慕寒,略帶嫉妒的眼神說道:“慕姐姐,你在和埃菲吃飯,都沒有跟我說!”
“為奧古斯特先生送行!一起坐下來吃吧!”慕寒淡淡一笑道。
凌蕊坐下來,她也喝了酒。中午飯過后,慕寒回去了公司,凌蕊和埃菲一起去了機場。
林澤兮帶著人一直跟著,眼看著到了機場,在等候著上飛機時她還是沒抓到把柄。
她給陸敬軒打電話問道:“長官,怎么辦?這次只有任他走了?下一次他來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陸敬軒問道:“他這一次帶著凌蕊上機,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越是到最后越不能松懈,先派人上飛機盯著他吧!說不定,埃菲會在上飛機之前就對凌蕊出手!”
“是!”林澤兮應道,她也只能是這樣安排了。
她正派人時,忽然有組員報告道:“長官,兩人一前一后去了洗手間。”
“快跟上!”林澤兮馬上通知道。
在機場的vip通道洗手間里,埃菲將凌蕊拉了進來,對她上下其手。
凌蕊嚇了一跳,他平時也會有一些騷擾的動作,但不會像今天這樣的大膽。
“埃菲,住手!”凌蕊喊道,她個子很高,但力氣又很小,哪兒能掙扎開來一個壯漢的力氣。
埃菲反而是將她的衣服給撕掉了,小丫頭的身材發育得非常不錯,埃菲忍了很久。他本來是要上飛機后對她下手的,可是現在他忍不住了。
他一手捂住了凌蕊的嘴,并且將她抵在了洗手間的門上,把她的雙手背在身后,然后一舉破了她的下身防線。
當林澤兮一腳踢開了門時,就看到了凌蕊腿上有血流下來。她像是一個破布娃娃般,被高大兇猛的埃菲抱在懷里,正在一上一下的晃動著。
“奧古斯特·埃菲,你涉嫌和未成年少女犯罪,我們有權將你逮捕。”林澤兮說后就進行拍照,讓人上前分開他們,并且將埃菲銬起來。她又拿了一件大衣,將凌蕊包裹起來。
凌蕊哭著道:“我是被他逼的,我是受害者!”
有一個女兵說道:“他有逼你去美國嗎?我真見不得動不動就出國的人。”
林澤兮說道:“先帶回去,叫法醫取證。”
她又對凌蕊說道:“你也要先回警察局取證,才能再去醫院。”
“我能要求保密嗎?”凌蕊馬上問道。
“當然。你是未成年人,隱私是要受到保護的。走吧!”林澤兮點頭道。
林澤兮讓部下將這兩個人帶走,她也立即給陸敬軒報告最新消息。
陸敬軒說道:“現在是埃菲和未成年人發生關系,你得先穩住,但另一宗案子還不好說。你必須要有耐心,澤兮,切勿急躁。”
“是!”林澤兮說道,雖然她沒有陸敬軒這樣沉得住氣。
陸敬軒微微皺眉,他放下了手機時,秦少生打了電話過來,跟她說了慕寒的事情。
陸敬軒在下午下班時,他去找了慕寒。
慕寒正要去警察局,凌蕊給她打了電話,她聽到之后非常震驚。
陸敬軒凝視著她問道:“去警察局?”
“是!”慕寒如實說道,她倒沒驚訝。林澤兮和他關系很緊密,他知道也不足為奇。
陸敬軒的語氣有些重的說道:“你不要管她的事情!”
慕寒看著他說道:“凌蕊在這邊也沒有親人,她跟我求救,我去看看吧!”
“那是她咎由自取。我說的話,你不肯聽?”陸敬軒沉聲說道。
慕寒搖了搖頭道:“這不是聽與不聽的問題,你這么兇做什么?”
陸敬軒自然是不想她參與進來埃菲的事情里,而且現在埃菲對她還有了興趣。
他好好的說,她就聽了嗎?他不兇一點,她會乖嗎?
陸敬軒凝視著她說道:“一起吃晚飯!”
慕寒正要拒絕時,他道:“能和埃菲一起吃中午飯,就不能和我一起吃晚飯?”
她看著這個男人,她真是無話可說了。
“還有凌蕊的事情,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說。”陸敬軒繼續說道。
慕寒知道,她若是不肯和他去吃飯,他有千百種方式讓她一起去吃。
陸敬軒選了上次的船家宴,當慕寒再進來時,不由感慨萬千。
那一次她被人設計,用蛇來害她,也是陸敬軒出面救了她。
陸敬軒說道:“上次的主謀是王青,她教唆了一個服務員來做的。是這次抓到了她之后,審問出來的。”
“那次謝謝你。”慕寒是真心由衷的感謝他。
陸敬軒帶著她走進了一間雅間之后,說道:“我不希望你和埃菲有來往,我現在告訴你原因。”
慕寒坐在了他的對面,她認真的傾聽著道:“你說。”
“埃菲有前科,他風流無數,還有詹雨菡告訴我,他喜歡未成年少女。”陸敬軒說道,他決定告訴她這一切,與其他不斷的阻止她,不如讓她知道真相。
慕寒凝眸道:“這么說他對凌蕊是有預謀的!”
“與其說他對凌蕊是有預謀的,不如說是詹雨菡才是有預謀的。明知道他喜歡什么口味,她偏偏就送了過去。”陸敬軒的眼神有幾分銳利的說道。
慕寒也明白了過來,說道:“原來這就是你阻止我和雨菡公司繼續合作的原因啊!”
她看人也是不準,她沒有想到詹雨菡早就知道埃菲是什么樣的人,還將凌蕊給送給他。
在模特這一行,真的是什么人都有,老板也是一樣。
有些為了利益,卻是不擇手段。些為了一己之私,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只是可憐了凌蕊,她今后這一生,都要承受著今天的遭遇。
“對了,埃菲會被怎么判?”慕寒問他道。
“目前還不好說。你呢,喝什么?”陸敬軒喝著酒,他問她道。
“我不要喝。”慕寒搖頭拒絕道。
她說不喝,陸敬軒也不勸她,說道:“以后有應酬,能不喝則不喝。”
慕寒開始吃菜,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對了,說到了埃菲,他會請律師,大概是想逃脫法律責任,說是因為喝了酒而被酒精麻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法官會適當的量刑,當然,如果凌蕊不起訴他,作為公訴人來說,這件事情會不會不了了之,不排除這樣的事情。”陸敬軒說道。
慕寒看了他一眼說道:“其實我有一點不明白。”
“說!”陸敬軒說道,他和她都是推心置腹的在談論了。
慕寒凝視著他說道:“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我怎么覺得有一種勞師動眾的感覺?而且新聞媒體都在大肆報道,不給埃菲這件事情任何沉下去的機會,很顯然這件事情正在迅速的發酵。”
陸敬軒點了點頭道:“你現在的思考方式成熟了很多,確實前面還有一件事情。”
慕寒放下了筷子,認真的傾聽著,他卻是沒有說下去。
“當然,你不方便講的話,也可以不講。”慕寒說道,她估計是什么秘密方面的事情。
她從來就是這樣,不會強迫別人告訴她任何東西,也不會使用手段去獲得一些資料。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還不到時候。你先吃飯,現在你知道了埃菲和詹雨菡是什么樣的人,知道該怎么做了吧!”陸敬軒喝了一杯酒,認真的說道。
“知道了。”慕寒點了點頭道。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著,慕寒吃飽了之后,她就看著陸敬軒在吃飯。陸敬軒沒有再說什么,他自己一邊喝著酒一邊吃著菜。
慕寒在網上找著心理診所,她覺得凌蕊應該接受專業的心理治療,否則以后容易得抑郁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