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凝望著他道:“上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
陸敬軒溫柔的吻她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以后不準(zhǔn)再這樣了!”
“嗯”慕寒趕忙點(diǎn)頭道,熱情的回吻著他。
兩人熱吻之時,衣衫除盡,陸敬軒看著她說道:“用個新姿勢?”
“什么新姿勢?”她一時之間沒有明白過來問道。
陸敬軒擺弄著她的美體,讓她做出他想的樣子!慕寒瞪大了眼睛,雖然是快一年夫妻,兩人都保持著高度的熱情,但是這方面她向來比較保守的。
可這一次,他讓她像小狗似的趴著。
“我不要這樣,好羞人!”慕寒搖頭道。
女人和男人的性別不同,心理感受不同。女人喜歡面對面的相擁,那是一種安全感的油然而生。
男人喜歡從后面來,那是作為雄性動物天生的征服感在伺機(jī)而動。陸敬軒凝視著她時,她已經(jīng)跑掉了。
她自己鉆進(jìn)了被窩里,差點(diǎn)將頭也捂住了,只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在看著他。
陸敬軒伸手將她撈進(jìn)懷里來,他告訴自己,慢慢來!
她這性子本不矯情,她若不喜歡,他也不勉強(qiáng)。
夫妻之間的事,本就是一個主導(dǎo),一個回應(yīng),這就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醫(yī)院里,今天是除夕節(jié),醫(yī)院的住院病人還是很多。
夏娜昨晚沒有等到公孫振威過來,公孫諾天發(fā)信息說,父親在書房坐了一個晚上。
夏娜猜想可能是工作上的瓶頸什么的,她也就沒有多想。可她沒有想到,一早來醫(yī)院看望她的,竟然是慕寒。
慕寒帶了早餐來,還送了水果。
“娜姐,這家的粥不錯,你嘗嘗!”慕寒端到了她的面前來說道。
夏娜連說道:“謝謝你,慕寒,你太有心了!”
她在吃粥時,慕寒就坐在了她的身邊。夏娜吃完了之后,慕寒接過碗扶她躺下來。
夏娜的衣擺撩了起來,慕寒看到了她的后腰處有一粒紅痣。
她不由盯著看了一會兒,夏娜發(fā)現(xiàn)她的目光于是說道:“我背后有一粒紅色的痣,以前小時候算命的說,那是情感痣。說我這一生感情注定要顛沛流離。”
慕寒輕輕一笑道:“算命,可準(zhǔn)可不準(zhǔn),不用完全去相信。”
“是啊!今天都除夕了,你還有空過來?快回去和陸總孩子們過年吧!”夏娜點(diǎn)點(diǎn)頭道。
“好,我一會兒就走”慕寒應(yīng)聲,她正要站起身來離開時,公孫振威來了!
公孫振威的胡子也沒有刮,眼睛亦是一片血紅。他昨晚一晚上沒有睡,今天早上來看夏娜,哪知道竟然在這兒看到了慕寒!
“你這個女人過來做什么?”公孫振威一看到了慕寒,就想起了陸敬軒給公孫家的羞辱,他沒好氣的吼道。
慕寒凝視著他道:“娜姐的腿傷了,我過來看看她!”
“不需要,你別在這兒惺惺作態(tài),趕快走!”公孫振威冷酷無情的說道。
夏娜趕忙說道:“振威,慕寒沒有惡意的。”
“惡意?你知不知道昨晚的事?還說我……”公孫振威說到了這里停住了,他覺得和女人談商業(yè)上的事情,就是對牛彈琴。
夏娜不明白的問他道:“知道什么?”
“我不想說了!你以后記住,不要和陸家的任何人來往,否則我就休了你!”公孫振威瞪了她一眼吼道。
夏娜立即就哭了,她剛剛還在跟慕寒說,算命的說她感情要經(jīng)歷很多磨難,哪知道這才一轉(zhuǎn)眼,公孫振威就變得這樣了。
慕寒冷冷的看著公孫振威道:“男子漢一向都是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吼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
這句話等于是啪啪打了公孫振威的臉,公孫振威伸出手指著她道:“這是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情,不關(guān)你的事!”
“確實是不關(guān)我的事,公孫先生,你這么大歲數(shù)了。我想你應(yīng)該比所有的年輕人都懂,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吼的!”慕寒依然是毫不留情的指責(zé)著他道。
夏娜哽咽著說道:“慕寒,你先走吧!我沒事的,實在不好意思了。”
“娜姐,你好好休息!”慕寒說完就走了出去。
公孫振威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間的門,他定的特護(hù)房間,只有夏娜一個人。
房間里是他的暴怒,還有夏娜的啜泣聲。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和陸家的人往來,你呢?耳朵聾了?”公孫振威憤怒的指責(zé)著她道。
夏娜含淚凝望著他道:“振威,你罵我就好了,不要罵慕寒好不好?她只是好心來看我而已。”
“好心?她就是想收買你,你說說你也有40多歲了吧,怎么還和沒有成年的小姑娘一樣幼稚?”公孫振威重重的哼了一聲責(zé)怪道。
“不是的,慕寒不是這樣的人。”夏娜說道,她相信她是個好姑娘。
“蠢貨!”公孫振威罵道,他見她幫著慕寒說話,他一拂袖子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公孫振威去了停車場后,見慕寒并沒有走,顯然是在等他。
慕寒看到了他過來,她也就開門見山的說道:“公孫先生,你和敬軒之間的恩怨,我和娜姐從來沒有參與過。敬軒不會讓我參與,我希望你也不要將這樣的怒氣,強(qiáng)加于娜姐的身上!”
“你知道?”公孫振威雙眸緊緊的盯著她道。
“略知一二!”慕寒說道,她也只聽陸敬軒偶爾提及,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她并不清楚。
公孫振威一句話也沒有說,開車離開了。
慕寒開車準(zhǔn)備去一趟青市大學(xué),慕風(fēng)行還在學(xué)校里,今天過年了他也沒有去處。
她買了一些年貨,送去了慕風(fēng)行的宿舍,也封了個大紅包給他。
“大姐。”慕風(fēng)行看到他來,非常開心的喊道。
慕寒問道:“考試的成績怎么樣?”
慕風(fēng)行搖了搖頭道:“不太好!”
慕寒輕嘆了一聲道:“風(fēng)行,學(xué)習(xí)成績不好沒有關(guān)系。可是我想說的是,學(xué)習(xí)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道到社會上工作了,也要好好的工作,家境不好只要勤勞上進(jìn),一樣是可以改變的。”
“大姐,我會努力的。”慕風(fēng)行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慕寒說道:“生活費(fèi)我會每個月交給你,來,這是過年的錢。”
慕風(fēng)行沒有要,說道:“大姐,你像我這么大時都是半工半讀,慕家沒有出一分錢學(xué)費(fèi)給你!我是男人,你還給我錢,我真是羞得沒臉活著了!紅包我就收了,因為我是弟弟嘛!但是生活費(fèi)我就自己去掙錢好了。”
慕寒看著他說道:“我當(dāng)時是沒有辦法,你不同!”
“我什么不同?我應(yīng)該比你更有責(zé)任感才行。”慕風(fēng)行非常認(rèn)真的說道。
“好!風(fēng)行,那就加油吧!”慕寒也很高興的說道。
她走出學(xué)校正要開車離開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喊道:“諾天。”
“慕姐姐,你怎么來了?”公孫諾天跑了過來問道。
“我來看我弟弟慕風(fēng)行,娜姐住院了,你要多陪陪她!”慕寒看著他囑咐道。
“我知道,對了,我昨晚看到陸總了。”公孫諾天點(diǎn)頭道。
“在哪兒?”慕寒有些意外的問道,這兩個人的生活應(yīng)該是沒有交集才對啊!
公孫諾天有些難過的說道:“我覺得陸總挺好的,只是父親和哥哥看到了他,就不高興了!”
“你是說昨天晚上?”慕寒問道,她想起來陸敬軒要去應(yīng)酬,難道他是和公孫家人見面?
“是啊!昨天晚上,父親、哥哥和我,一起去酒店,本來是慶祝公司簽約完成,哪知道,還有幕后老板!”公孫諾天說道。
慕寒明白過來,說道:“這個老板就是敬軒!”
公孫諾天點(diǎn)頭,慕寒在這一剎那,她幾乎是明白了陸敬軒昨天為什么那么高興的原因了。
因為他現(xiàn)在摧毀公孫家,也是易如反掌了。
慕寒雖然知道,公孫家遲早都是陸敬軒的掌中物,只是他選擇在春節(jié)的前一天,讓公孫家的人不能好好過年,確實很會把握時間。
公孫諾天見她不說話了,他道:“慕姐,你也不要不高興。生意場上的事,我和你都不懂!是對是錯都無從分辨。”
“你能這樣想也好,不管怎么樣?提前祝你新年快樂!”慕寒看著他說道。
慕寒想到了今天早上,在醫(yī)院里時,公孫振威都恨不得手撕了她的樣子!
隨著陸敬軒是威剛集團(tuán)的幕后老板,威剛集團(tuán)會越來越艱難。公孫振威會眼睜睜的看著,公孫家的百年基業(yè)毀于一旦。
慕寒知道公孫諾天還是個單純的少年,可惜他姓公孫。
慕寒回到了家里后,陸敬軒在和慕晨宇在桌上鋪了紅紙,要寫對聯(lián)。慕可兒在一旁研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準(zhǔn)備過年。
慕可兒說道:“我提議,晨晨寫左聯(lián),我寫右聯(lián),爸爸寫橫批,怎么樣?”
“媽媽呢?寫什么?”慕晨宇問她道。
“對啊!媽媽,你寫什么?”慕可兒向慕寒招了招手說道。
慕寒看著他們道:“我看著你們寫吧!”
慕晨宇提起了毛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大字:“鳳落梧桐梧落鳳。”
慕可兒一向是個小才女,她提筆,站在了板凳上,寫道:“珠聯(lián)璧合璧聯(lián)珠。”
“爸爸,到你了,寫橫批”慕可兒叫道。
陸敬軒伸手牽過慕寒的手說道:“來,一起寫!”
慕寒的小手握著筆,陸敬軒的大手握著她的小手,他站在她的身后將她小巧的身體包圍在了其中。
慕寒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她在紙上寫下橫批:“鳳棲珠聯(lián)。”
“哇!”慕可兒叫了起來,這一把狗糧撒的呀,真是讓他們兄妹倆都羨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