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而且還是這樣理所當然的樣子。她沒有控制住自己,上前一耳光甩在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男人驚訝的捂住自己的臉,都懵了,半響怒火道:“麻痹的!賤人,你竟然敢打我臉?”
慕寒眼神冷冽的看著他,定聲說道:“你這樣的人渣,不娶她我反而應該感謝你。她只需要一年就可以出獄了,現(xiàn)在見識到了你的本來面目,以后也就可以好好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了。如果真的跟你結(jié)婚了,反而就是她苦難的開始。你這種渣男,配不上她!”
慕寒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包間。可是那個男人怎么會讓她這么輕松的離開,那他豈不是名聲掃地。
他猛地起身,直接拉著慕寒的衣服拽了過來,喝道:“你他媽的打完我就想跑?給老子跪下來道歉,不然我弄死你!”
“我怕你承受不起!”慕寒淡然的拽開他的手,甩在一邊說道。
“你麻痹的說什么!”男人怒吼道,臉都扭曲了。
“我說我覺得你很臟,還很惡心,不要讓我再看到你!”慕寒冷聲說道,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包間。
男人真的怒了,這個女人哪里來的自信,自己好歹也算是個人物。
他上前兩步,就要抓著慕寒的頭發(fā)把她摔在地上,教教她怎么好好做人。
“你是不是活夠了,她可是陸夫人!”一邊的服務(wù)員上前攔住道。
“我管他是誰!”男人憤怒的喝道。
“青龍集團總裁的夫人,是你能夠得罪的嗎?”服務(wù)員冷冽的說道。
男人一愣,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驚訝的說道:“你說這個小策劃師是陸總的夫人?”
服務(wù)員點了點頭,說道:“這一陣子都鬧的沸沸揚揚的,大家都知道為了陸夫人,陸總把自己的未婚妻都送進了監(jiān)獄。就憑你剛才對陸夫人的那一通大逆不道,如果陸總知道了,怕是……”
男人頓時縮回了沙發(fā),再也不敢看慕寒遠去的背影。他很有自知之明,這也是他能夠一直在這個圈子里茍延殘喘到現(xiàn)在的資本。
慕寒自然不知道現(xiàn)在圈子里都已經(jīng)這樣流傳自己和陸敬軒的婚事了,陸敬軒略知一二,但是他不屑于出來辟謠。
范箐吸食白粉的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耍@個檢測設(shè)備肯定是不會犯錯的。
孫律師想盡了所有的辦法,范正龍也跟著走了很多關(guān)系,最后范箐被判了認罪態(tài)度好,初犯,所以被判了兩個月。
慕寒打車去了監(jiān)獄,可是在門口卻沒有進去,她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女人那張絕望的臉。
她回到了公司,重新投入到了工作狀態(tài)里。
這一陣的時間,生活過的安逸而又祥和。她每天下班的時候,陸敬軒都會準時的在樓下等她,接她回家。
而有時候陸敬軒加班,慕寒就會自己坐車來到他公司里。一個人在總裁辦公室里看一會書,等著陸敬軒下班一起回家。
因為那件事情,慕寒最近的心情很低落。她總覺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那個男人當時明明那么假,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陸敬軒開完會,回到了辦公室,就看慕寒正一臉落寞的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我的夫人,看你最近心情很低落啊!”陸敬軒關(guān)心的問道。
慕寒搖了搖頭,輕聲道:“敬軒,你說為什么愛情都要參雜亂七八糟的勾心斗角和利用呢?”
陸敬軒有些了然,他把慕寒輕輕地摟在懷里,說道:“夫人,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這個世界是美好的,但是美好之下總是隱藏著這樣那樣的陰暗。如果你的內(nèi)心是陽光的,你自然做的也是美好的。但是如果你的注意力只在陽光下的陰影……”
“嗯,陸總高見。”慕寒笑著說道。
“工作都忙完了嗎?”慕寒看著陸敬軒手里捧著厚厚的一沓資料,詢問道。
陸敬軒點了點頭,他還有點事情,不過回家還是第一位的。
“夫人都在這里等著了,為夫自然是不會拖點的喲!”陸敬軒笑著說道。
慕寒抬頭凝視著陸敬軒說道:“敬軒,你總是對我這么體貼和照顧,萬一我習慣了怎么辦?”
“那就永遠陪著我,此生此世不分離。”陸敬軒定聲說道。
慕寒眼神閃過一絲迷茫,輕聲道:“有時候我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仿佛就像是做夢一般。以前我只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孤女,一個人在生活的海洋里艱難掙扎。而自從有了你,一切的生活都變了,每天的生活都是那樣的幸福和甜蜜……”
“這是我做丈夫的責任。”陸敬軒用手輕輕地捏著她的小臉,說道。
“看來夫人就是要好好地侍候討好我的先生了,讓他一輩子對我都是這般的溫柔體貼。”慕寒把頭埋在陸敬軒的懷里,說道。
陸敬軒看著溫柔的慕寒,在這個祥和甜蜜的氛圍里,心里閃過了一絲小小的想法。
“當然了,夫人可不要說不要喲!”陸敬軒壞笑著說道。
“啊?什么不要?”慕寒有些懵的詢問道。
“就是雅蠛蝶,這是日語的翻譯喲!”陸敬軒壞笑著繼續(xù)說道。
慕寒可不是純粹的小白,她當然知道這些術(shù)語的意思,她臉上一紅,用小拳頭輕輕地錘了一下陸敬軒,撒嬌道:“敬軒,你又不正經(jīng)了!”
她臉上像個紅蘋果,本來好好的話題,被他一下子引導著帶上了那樣的意思。
“你公司里的員工知道他們外表高冷的陸總,在私底下是這么搞壞嗎?”慕寒說道。
“我的這一面只是展現(xiàn)給我的夫人看的。”陸敬軒凝聲說道。
他的威嚴和高冷是在商場上的,而他的溫柔和腹黑,則是回家面對自己的夫人,放下心里所有的包袱。
慕寒的心里一暖,陸敬軒這樣重視自己,讓她心里很有安全感。
她現(xiàn)在就是厚著臉皮賴上他了,這輩子都要不離不棄,兩個人在一起一輩子。
慕寒抬頭看向陸敬軒,發(fā)現(xiàn)陸敬軒的目光這會也正在她的臉上停留著。
慕寒最近沒什么事情,可是陸敬軒卻每天都很忙。這種深情的擁抱,似乎也有好久沒有享受過了。
慕寒的臉上愈加的紅潤起來了,而陸敬軒的心跳也在強有力的震動著她心里的那一絲柔軟。
空氣中的曖昧氣息越來越凝重,陸敬軒低下頭來,輕輕的吻上了慕寒柔軟的唇。
慕寒也忘我的回應著她,兩只手緊緊地摟著陸敬軒的肩膀,享受著他的火熱攻勢。
陸敬軒的手已經(jīng)從慕寒的身前,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胸前,慕寒襯衣的扣子,也被解開了幾顆。慕寒眼神迷離的看著陸敬軒,眼里充斥著無限的愛意。
自從跟陸敬軒在一起之后,她嘗到了女人的快樂,這種隨著感情升華越來越濃烈的愛意,充斥著她的全身。
可是正在這會,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范夫人,你不能進去,陸總現(xiàn)在有公務(wù)要處理。”門外傳來鄭錫亮的聲音,他在提醒著總裁辦公室里的兩個人。
能被鄭錫亮著重稱呼為范夫人,怕是范箐的媽媽來了吧。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現(xiàn)在兩家的婚姻關(guān)系也結(jié)束了,恐怕來了不是喝杯茶那么簡單。
慕寒從陸敬軒的身上下來,把衣服整理了一下,輕聲道:“我去里面休息室里躲一下吧!”
陸敬軒搖了搖頭道:“不必!”
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舉辦了最豪華的婚禮迎娶回來的跟他生活一輩子的女人,無須回避任何人。
“我在這不太好吧,畢竟這是之前你名義上的準丈母娘。”慕寒輕聲說道,拉著陸敬軒的衣角說道。
“那是之前!”陸敬軒抓住慕寒纖柔的小手,定聲說道。
慕寒沒有再說話,既然他決定了,那么自己就按照他的要求做就好了。
鄭錫亮自然是攔不住范夫人的,她一腳踹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進來怒罵道:“陸敬軒,你這個負心漢!我要殺了你!”
她看到陸敬軒跟他身后的那個賤人,抓著一把水果刀就沖了上來。
她只不過是一個沒有吃過苦的婦人而已,在陸敬軒這種特種兵面前怎能班門弄斧。
陸敬軒一個擒拿手,就奪過來她手里的刀子,把她推到了一邊去。
“范夫人,就沖你剛才的行為,我已經(jīng)可以報警告你蓄意傷人了。是不是你女兒在監(jiān)獄里有些孤單,你過來找個理由進去跟她團聚。”陸敬軒冷聲說道。
“報警啊!你先是陷害我女兒,現(xiàn)在又來搞我,陸敬軒,你真是夠狠心的!箐兒怎么說也是你的未婚妻……”范箐瘋了似得大喝道。
“那是她自作自受。”陸敬軒直視著她,凝聲說道。
“放屁,都是你們陷害的!還有你身后的那個小賤人,你們都不得好死!”范夫人怒喊道。
“范夫人,我想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范小姐吸毒這件事情,跟我們沒有一點關(guān)系。警察鑒定總是沒有錯的,我們沒必要去謀劃什么。而至于你,跑到了別人的辦公室,手里抓著一把刀子,恐怕孰是孰非不用想都知道吧!”慕寒替陸敬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