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來請。”慕寒笑道。
陸敬軒嗯了一聲,起身跟慕寒一起出了門,進了電梯。
出于領導的身份,慕寒很自然的站在陸敬軒的身后,貼身小秘的角色扮演。到了樓下后,陸敬軒走了幾家都沒停留,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慕寒。
慕寒頓時有些緊張的道:“陸總,你知道的,我很窮的。什么香格里拉希爾頓的就算了,真去哪里吃你可能就要賣了我,然后再在那邊刷碗一輩子的。”
這話說出口后,就看到陸敬軒上下紳士了慕寒一會后道:“豬肉十八一斤,也不少錢啊!”
慕寒頓時裝作生氣的瞪著他,這貨,怎么拿她和豬比喻,能一樣么。
陸敬軒說完后,就帶著慕寒上了他的限量版超跑,帶著她來到了一處氣氛優(yōu)雅的中式菜館。
這家菜館的選址不錯,前面還有一個人工湖,種了不少蓮花,湖面一邊綠油油的清新氣息。兩個人在一處林蔭小道上走著,慕寒跟在陸敬軒身后,看著面前這個捉摸不透的男人。
陸敬軒已經(jīng)預定好了,兩個人在一張船上吃的飯。古樸的木質(zhì)船房,樸實清新的風景。
上船的時候,碰到了一個老熟人,那人見陸敬軒帶了一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調(diào)侃道:“敬軒帶女票來吃飯?”
陸敬軒微微一笑,沒承認也沒否認。慕寒在一旁尷尬的站著。
“這位是公司的合作伙伴錢總,他光棍了這么多年也準備進行人生大事了,可是給他也物色一個。”陸敬軒沉吟一會,突然對慕寒說道。
慕寒心里一喜,她明白陸敬軒是在給她攬生意,她很感激他對她的照顧。
錢凌云上下審視了慕寒一番,這個妞確實不錯,陸敬軒的眼光不錯。
慕寒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輕聲道:“你好,錢總,我是心相印婚慶的。錢總有意向讓我們做的話,一定會讓錢總找到理想中的另一半的。”
錢凌云還以微笑,輕輕的給了陸敬軒一下道:“你很會給好處啊,你這樣給你女人介紹生意,是不是就不用給房子車子了啊!”
陸敬軒微笑不語,這會那邊又有人在打招呼喊錢凌云,錢凌云道別過去了。
慕寒和陸敬軒上了船后,在房間里慕寒看著陸敬軒說道:“陸總,謝謝您的照顧。”
慕寒不是那種為了金錢就可以出賣自己的人,自然知道陸敬軒的身份,給她介紹客戶是為了更好的鍛煉她,讓她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賺錢養(yǎng)家。
過了一會,陸敬軒電話響了,在接電話。慕寒乘著這個空,去了衛(wèi)生間。
還沒走到洗手間,手機就響了,接通傳來劉榮玲的聲音道:“陸總今天選定了嗎?”
慕寒沉吟下,實話道:“全部否決了。”
劉榮玲頓時發(fā)火道:“慕寒,你是不是耍我,怎么可能都否決?”
慕寒嘆了口氣,道:“劉經(jīng)理,是真的,你是我的上司,這是我的工作,我不可能騙你的。”
沒想到劉榮玲頓時語氣刻薄的道:“慕寒,有人跟我說你上了陸總的車出去了,你是不是也想當陸夫人?怎么?你還想用你的身體來迷惑陸總,不要忘記你已經(jīng)有兩個孩子了。”
慕寒心里也有些怒氣,道:“我們真的只是在船房吃飯而已。”
劉榮玲哪還有心思繼續(xù)跟她啰嗦,直接掛了電話,開車就按照線人報的地址報了過來。
慕寒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一艘船靠在了他們的船旁邊,劉榮玲從里面過來了。
劉榮玲看到慕寒,連理都沒理,直接敲門進去道:“陸總,你好。我是劉榮玲,慕寒公司的負責人,也是這次參與陸總選妻評分最好的人選。”
慕寒無奈的在門外看著,劉榮玲未免也太直接了。看她那樣子,恨不得馬上撲到陸敬軒懷里。
陸敬軒沒有理劉榮玲,過了一會掛了電話,淡淡的對劉榮玲道:“劉經(jīng)理不合適做我的夫人。”
劉榮玲心里咯噔一聲,沒想到陸敬軒會這么說,趕忙爭取道:“陸總,我關注你好多年了。你是商業(yè)大咖,我也是商場精英。我的事業(yè)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我一定可以成為你的左臂右膀,幫助您一起把青龍集團做到世界第一的!”
陸敬軒的臉一沉,真是夠可笑的,一個小小的婚慶公司的頭,竟然這樣大言不慚的跟他說話。
陸敬軒討厭啰嗦的人,特別是他明確的表示了不想聽,還一直在啰嗦的人。迄今為止,沒有一個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他看著門口的慕寒,沉聲道:“慕寒!”
慕寒當然懂陸敬軒的意思,他還算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沒有直接轟出去。慕寒上前勸道:“劉經(jīng)理,您先回公司吧。”
劉榮玲看著這個辦事不利的手下,心里的火氣蹭蹭的。但是看著面前沉默的火山,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少的她,只要悻悻的下了船。
她已經(jīng)在慕寒身上記了一筆,雖然她并不是公司真正的管事的。可是慕寒今天,已經(jīng)觸了她的逆鱗,陸敬軒明顯的很看重她。
也不知道她給陸敬軒灌了什么迷糊湯,反正肯定不能給她好日子過了,讓她知道誰是部門主事的。
慕寒這個賤人,是不是已經(jīng)被陸敬軒給睡了?劉榮玲暗暗的想著,不可否認,慕寒是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如果不是有那些前科的話。
劉榮玲氣鼓鼓的走了后,慕寒站在一邊,知道自己回去又要沒有好果子吃了。
“吃飯吧。”陸敬軒跟還在站著的慕寒說道。
慕寒啊了一聲,從想事情中恢復了過來,坐在了陸敬軒對面,拾起了筷子。
慕寒猶豫了下,輕聲道:“陸總,其實劉經(jīng)理還不錯,要不就試試?”
陸敬軒喝了一口杯中的白酒,沒有說話。
他雖然是上流社會的頂級家族出身,但是他反而更偏向于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白酒,對于國外的多少年的紅酒絲毫不感興趣。
白酒傳承的文化,是紅酒比不了的。一個是灑脫仗義有情有義,一個是貴族的高貴氣質(zhì),陸敬軒選擇第一者。
“劉經(jīng)理是心相印最初的一批職工,業(yè)務能力特別強,今年32歲……”慕寒低聲介紹道,卻突然被陸敬軒打斷。
“她年紀大了。”陸敬軒沉聲道。
“老話說得好,女大三,抱金磚。”慕寒馬上補刀,要知道陸敬軒的年紀跟劉經(jīng)理剛好差了這個界限。
“迷信。”陸敬軒說道。
“其實,女人大一些,會更懂得如何照顧男人,遵循男人的心意,也是不錯的。”慕寒凝視著陸敬軒說道。
陸敬軒沒接話,而是夾了一片木耳到她的嘴邊。
慕寒臉微微一紅,張開了嘴吃了下去。陸敬軒應該是嫌棄她說的太多了吧,這樣來堵住她的嘴。
木耳的清脆,讓慕寒想到了剛過去不久的冬天。冬日的嚴寒,初春的溫暖,似乎一切都在碰到了陸敬軒后改變了。
這個神奇的男人,公事公辦的時候不近人情。可是今天吃飯,又是這么的柔情,給慕寒夾菜,送到她的嘴邊。
這種突然間到來的親昵,讓慕寒很不習慣。她從下到大都沒有跟男人這樣親昵,陸敬軒突然對他的好,讓她很不習慣,羞紅了臉。
其實如果真的能這樣的溫情,這個婚姻似乎也是很不錯的。傍了個大款愛自己的老公,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可惜,婚姻可以閃婚,自然也可以閃離,身份的差距慕寒很清醒。
陸敬軒在酒杯里倒了一小杯白酒,遞到了慕寒面前,道:“活血,對身體好。”
慕寒聞著白酒散發(fā)出來的香味,低聲道:“我不會喝酒。”
陸敬軒沒說話,只是把酒杯遞到了慕寒的面前。慕寒猶豫了一下,直接拿了起來,剛喝了一點差點吐了出去。
這是個什么味道,又辣又苦,這簡直是毒藥。
白酒的勁那么大,慕寒咽下去這口后,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趕緊夾了幾筷子菜,咽了下去,才感覺舒服了一點。胃里面漲漲的,很不舒服。這會她才注意到,旁邊的男人,正在一臉愜意的觀察著她。
她剛才的窘迫,她都看到了。白酒那人可以喝的很坦然,自己卻弄得特別狼狽。
“好辣……”慕寒小聲道。
陸敬軒嘴角上揚,笑道:“這白酒適合嗎?”
慕寒猶豫了下,跳進了坑道:“不適合。”
婚姻如同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拋開戀愛的轟轟烈烈。在生活中,買的衣服合不合適,喜歡吃什么,對事情不同的看法,都會左右著兩個人。
陸敬軒拒絕了秦芊芊,拒絕了劉榮玲,拒絕了海選出來的九個女人,那么他的意中人到底是什么類型的?
簡單的吃了幾口飯后,慕寒放下筷子,這會陸敬軒道:“傷怎么樣了?”
“好了已經(jīng)。”慕寒回答道。
可是話剛出口,她就趕緊捂住自己的嘴。糟糕,怎么會忘記了。
陸敬軒說過,身體好了之后,讓自己自覺去找他……竟然都忘了。
他倆本是夫妻,自然作夫妻之間該做的事情,也是理所應當?shù)摹?
慕寒的小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剛喝的白酒,還是心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