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一章爺爺生病了
宮越澤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很是曖昧,連忙摸摸鼻子,遮住有些臉紅的臉頰道:“我的意思是……”
幸好此時燈光昏暗,根本就看不到他有些紅潤的臉頰。
方圓亮麗的眸子卻深深地看著宮越澤。
看的宮越澤的心越來越虛。
“不是,我的意思是……”
方圓點點頭,臉上露出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宮先生,你不用說了……”
宮越澤心里一驚,張口想要解釋,可是卻不知道怎么解釋。
難道方圓真的知道他的意思了。
他惶恐不安,心里卻又有些竊喜。
惶恐方圓知道他的意思,竊喜方圓知道他的意思。
“是的,我都知道的,謝謝你,作為墨錦程最好的朋友,在大是大非的時候你還是站在我這邊。”
方圓擦掉臉上的淚珠,解釋道:“我是看到孩子們的表演被感動的。”
宮越澤看著方圓的眼睛,想要抬起手擦掉她眼眸里散發出來的光芒。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抬起手,身邊忽然有一陣風刮起,一個身影快速地拉著方圓的手往門口的位置走去。
快到,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這一幕。
等風過了之后,所有人定睛一看,才發現空的位置是方圓和墨錦程的位置。
在臺下看戲的人,立刻紛紛議論起來:“怎么回事?為什么墨大大會拉著方圓出去了?”
“不知道呀?”
“好像就是突然的事情。”
“好像是方圓在說話,可能是吵到墨大大了,所以被墨大大直接扔出去了。”
“哦——”
唯有坐在墨錦程身邊的安晴知道,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
剛才她正準備和墨哥哥說話,可是墨哥哥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可怕,像是野獸般,死死地盯著方圓。
就在她竊喜之際,以為墨哥哥終于看到方圓水性楊花的一面,但是沒有想到,下一秒,墨哥哥直接就拉起方圓往外面走。
氣死她了!
就算是用爺爺生病也鎮不住墨哥哥嗎?
安晴真心不明白那個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被墨錦程拉著走到門口的方圓,一臉懵逼。
下一秒,霸道的吻重重地覆蓋在方圓的櫻桃紅唇上。
方圓的呼吸被徹底地奪走了。
“唔……墨錦程……”
方圓弱骨無力的雙手拼命地抵在墨錦程的胸膛上,想要拉開他們的之間的距離。
可是無論她怎么用力,墨錦程還是死死地依附在她的身體上。
他的氣息可怕地燒人,像是火焰山般的氣息。
壓抑的氣息又讓周圍的氣溫似乎是被壓到了冰山底下。
方圓不明白為什么他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明明生氣的人應該是她呀。
一個纏綿吻總算是結束,方圓氣喘吁吁地問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干嘛火氣這么大?
她還沒有發火呢?
墨錦程盯著方圓的眼睛,漆黑的瞳孔在夜空下像是閃閃發光的貓眼,散發出幽暗的光芒:“我不喜歡你和別的男人走這么近!”
看到她和宮越澤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胸口的位置悶悶的,好像是綁了個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明知道那是他最好的兄弟朋友,可是心里還是不舒服。
方圓頓時想笑,看來他還不知道宮先生是gay的事情。
果然,宮先生是真的瞞著所有人。
也是,雖然說國內這幾年的觀念越來越開放,但是呢,也沒有到了全社會都已經接受gay的份上。
所以他瞞著也是理所當然的。
想到宮越澤說過,就算是墨錦程都不能說的。
“那我也不喜歡你和安晴在一起呀。”
一想到他和安晴坐在一起的樣子,方圓的心里就開始冒酸泡泡。
墨錦程的臉上終于露出微微一笑:“原來你心里是在乎的。”
方圓無語。
她什么時候不在乎了。
“我當然在乎了,你可是我老公!”
“老公?”墨錦程握住方圓的下顎,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逃。
剪水眸子,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方圓慌忙想要躲避墨錦程的目光,卻發現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
“放開啦。”
真是的。
都是口誤。
“再喊一聲!”墨錦程喜歡她喊自己老公時候,嬌羞的樣子,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惹人憐愛。
方圓卻堅持道:“不!”
她抓住墨錦程的衣領:“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你會和安晴一同出現在這里?還有,為什么讓人牽你的手臂?!”
現在想到剛才那一幕,方圓就想狠狠地咬斷安晴的手指。
墨錦程卻皺起眉頭,好看的眸子孤疑地看著方圓:“牽我的手臂?”
誰?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吼,我都看到了,你還想撒謊,剛才進來的時候,安晴難道不是牽著你的手臂嗎?”
哼哼!到現在了還想撒謊,幸好她剛才出去了。
不然還真的不知道這兩個人這么親密。
看著妻子臉上醋意滿滿的樣子,墨錦程輕輕一笑,在方圓的唇上印了一個痕跡:“你說的是那個時候呀,當時我看到你,心里一個緊張,想起來的時候忘記和你說一聲,我擔心你吃醋……”
當時他可擔心方圓會不會暴跳如雷。
結果,這小妮子竟然不吃醋,還和其他男人……談笑風生的!
方圓嘟起嘴:“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吃醋。”
她吃醋的時候他都沒有注意到呢。
墨錦程微微一笑:“哈哈,我知道我媳婦是這個世界上最識大體的媳婦。”
方圓睨了一眼墨錦程:“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墨錦程將爺爺生病的事情告訴了方圓。
“那安晴的意思就是,爺爺生病,是因為他生氣了,他生氣呢,又是因為我們結婚的事情,所以,說到底還是因為我們結婚讓爺爺不開心了,這樣說下來的話,這道題的答案就是我們離婚唄。”
方圓看著墨錦程,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領,想要在他的眼睛里找到一個安心的答案。
墨錦程繃著的臉在月光下像是一根線般,額頭輕輕地點了點。
像是在下判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