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急匆匆出了清語軒。
“禹千,你說的禮物,該不會就是這個(gè)吧?”江卿卿扭頭問道。
否則,皇上忙著太子和民間冊子的事都忙不過來了,如何有心思來江府?
禹千笑的深沉,“娘娘,我們過去吧。”
江卿卿不禁感嘆。
她以為,自己的計(jì)劃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天衣無縫,自然,也沒人能看出來。
就連一直跟在身邊的連翹都沒想明白。
可慕容遲,似乎能洞悉她內(nèi)心的想法一般。
不聲不響,一份份驚喜隨之而來。
幾人去了文墨堂,兩個(gè)時(shí)辰未到,里面大戰(zhàn)自然沒有停歇。
“參見皇上。”
眾人拜了下去。
皇帝掃了一眼,總覺得這院子里有一股怪怪的氣味,讓人很不舒服,“秦王妃也在,都起來吧!”
只是,江鶴離呢?
“王妃娘娘,江大人不在嗎?”皇帝身側(cè)的公公問道。
江卿卿指了指書房,于此同時(shí),書房里傳出來一陣極其愉悅的聲音。
那聲音,歡愉滿足到了極致。
皇帝好歹也是久經(jīng)沙場的人,如何不明白這聲音代表什么。
他臉登時(shí)黑了下來。
他為了太子妃一事,都能放下宮中事物,來到江府找他。
他好大的膽子,完全不把自己這個(gè)皇帝放在眼中。
在書房里就敢公然干這樣的事!
皇帝一張臉沉如水,“把里面的人給朕拉出來!”
江別選嚇了一跳,連忙過去,“皇上,不能拉,不能拉,拉了就完了,大哥似乎吃了那種藥,如今連人都認(rèn)不清,只有等藥效過了。”
皇帝一雙眼瞇著。
宮里都快亂成一鍋粥了,而且這些事絕大部分都和他女兒,還有侄女有關(guān),他卻享受的厲害!
猖狂!
“看來是朕疏忽了,江愛卿鰥居已久,也該好好享受齊人之福了,來人啊,給里面的女子也喂點(diǎn)盡興的藥,算是朕對江愛卿的犒勞,王妃,朕的做法,你該贊同吧?”
江卿卿巴不得給江錦柔給喂一嘴,哪有不愿意的。
“皇上思慮周全,卿卿替爹謝皇上隆恩!”
江別選和吳氏相視一眼,心里皆為屋子里的人擔(dān)心了一把,不過很快,便想開了。
這可是天大的福份啊,雙方都能達(dá)到極致。
皇帝命令一下,皇帝身側(cè)的暗衛(wèi)當(dāng)下便潛上了屋頂,只是待看見書房里的兩人,饒是定力再好,也吃驚了一把。
這情況……
再下點(diǎn)藥,該不會死人吧?
不過這些終究都不是他考慮的,他只需要執(zhí)行命令。
喂了藥折回去,復(fù)了命,暗衛(wèi)消失無蹤,皇帝才想起來什么,“書房里的女子,是何人?”
要知道江鶴離可是一直高調(diào)標(biāo)榜,對亡妻愛深如海。
故而,他不免對里面的人好奇了幾分。
“皇上,里面之人,是姑姑。”
什么?
皇帝臉上崩不住。
姑姑?
江錦柔?
那可是江鶴離妹妹啊?
這……
他干了什么?
更加促成兩人的親密關(guān)系?
皇帝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這么荒唐。
“快,來人,進(jìn)去把兩人分開。”
“皇上。”江卿卿上前阻止,“如今已然來不及了,若是強(qiáng)行分開,還不知出什么事,雖然,爹和姑姑是兄妹,不過姑姑說到底,也不是江府血脈,算起來,并不違背倫理,皇上仁德,這是救了爹。”
皇帝從未覺得秦王妃的話這么有道理。
他心中稍稍舒服了一些。
可說到底,這事他有份,要是傳出去,他皇帝的面子往哪里放?
咳嗽一聲,“今日一事,到底為止,本著為江愛卿著想的原則,誰都不許說出去,可記下了?”
“是!”
“回宮!”皇帝擺架,轉(zhuǎn)身離去。
這地太惡心了,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真是又想當(dāng)婊、子,又想立牌坊。”江卿卿嘀咕了一句。
別人沒聽見,連翹卻聽見了。
雖說這話有些粗糙,可道理卻是這個(gè)道理,“小姐,如何怎么辦?”
江卿卿回神,“你們手中的瓜子可吃完了?”
“都吃完了。”
“那走吧,江府的瓜子也不是那么好吃,回王府!”江卿卿說完,大步出去。
江別選和吳氏相視一眼。
“老爺,我怎么覺得,卿卿話里有話呢?”
“何止話里有話?”江別選火氣未消,差一點(diǎn),他自己面子也搭上了,好在皇上下令不許查此事,不然被傳出去,他差點(diǎn)被大哥……
想想都惡心!
瞪了吳氏一眼,見她手里還捧著瓜子,怒聲道:“你還沒吃夠?回去好好洗洗澡,一股子騷氣!”
騷氣?
吳氏滿臉委屈,她招誰惹誰了?
她還沒被怎么樣呢?
明明被怎么樣的是老爺好不好?
她都沒說什么,他倒是先開口罵了。
一把將瓜子灑了,氣沖沖的回了自己院子。
三個(gè)時(shí)辰后!
文墨堂里才安靜下來。
外面守著的丫鬟家丁松了一口氣。
天知道,這幾個(gè)時(shí)辰,他們都是怎么熬過來的。
要命啊。
里面戰(zhàn)況激烈啊!
整整三個(gè)時(shí)辰!
江鶴離渾身汗水,慢慢坐了下去,面色潮紅,喘著氣。
而江錦柔卻似一只腳踏進(jìn)去鬼門關(guān)一樣,身子似被馬車碾壓過。
這還不止,她這輩子覺得,人生最可怕的事莫過于此。
翻著一雙眼,一動不動。
她沒力氣了!
“老爺,姑夫人,洗澡水都準(zhǔn)備好了,要不要抬進(jìn)去?”
家丁的聲音傳進(jìn)來,江鶴離一個(gè)激靈,立馬有了反應(yīng)。
外面的人都知道了?
他臉色大變,一把扯了衣裳,急急忙忙沖出去,門一開,齊刷刷一排家丁丫鬟,臉上神色變化。
這樣子,他如何看不出來。
剛才,他們都在?
“老爺……”
“混賬!誰讓你們靠近書房的?”
家丁被打的極其冤枉,看見的又不是他一人,“老爺,是二爺吩咐,等你們完事,讓奴才們好生伺候的。”
“什么狗屁二爺?”
江別選正好過來,聽見這話,臉黑了下來,“看大哥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事了。”
江鶴離猛的一陣,腦海中回響過什么。
事情發(fā)生的時(shí)候,外面似乎來了不少人,可他被藥物控制,哪里管的了其他?
那么今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