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嵐被弄得嬌喘吁吁,身體不停地在林總監(jiān)懷中不停地扭動。就這樣纏綿了一會,林總監(jiān)放開了蕭嵐的紅唇,說:“那些文件現(xiàn)在在哪里?”
蕭嵐兩手勾著林總監(jiān)的脖頸,聲音顯得很是膩味:“放心吧,我已經(jīng)把它放到安全的地方了。我啊,快點嗎。”
林總監(jiān)看著她,臉色很鄭重的說:“你要明白,這些文件千萬不敢傳出去,我們的目的只不過是迫使KM項目暫時停工,讓劉逸云那小子倒臺,但是不能損害集團的利益,你明白嗎。”
蕭嵐媚笑了一下,右手在林總監(jiān)的額頭輕點了一下,說:“給你說你就放心吧,只要劉逸云倒臺,那些文件自動會回來的。”
劉逸云從張慧寧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路過行政部的時候,劉逸云心里一動,走過去敲響了蕭嵐辦公室的門。敲了半天,也沒有人答應。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從旁邊的房間走出一個年輕的女孩。
女孩扎著馬尾辮,臉圓圓的,笑起來有兩個很深的酒窩,正是蕭嵐的私人助理馬小晴。
馬小晴笑著,臉上那兩個酒窩顯得霎時好看:“劉總,你找蕭總啊,她一小時前就出去了,你要是有事的話,就打她電話吧。”
劉逸云笑著對她說:“哦,不用了,也沒啥大事情,你先忙去吧,我走了。”馬小晴看著劉逸云掉頭就走,依舊甜甜的笑著說:“劉總,您慢走。”
離開了行政部,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劉逸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給陳憐雪打個電話,接她一起回家,樊兵這個時候卻跑了進來。
樊兵一跑進來,臉上顯得很神秘的樣子。劉逸云抬頭看了他一眼,問他:“都下班了,你有啥事啊?”
樊兵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神秘的樣子卻變成了為難。劉逸云看他沒有說話,接著說:“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趕快下班。”
樊兵沉吟了數(shù)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說:“師父,有件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跟你要說。”
劉逸云看著他,奇怪的說:“你小子轉性了,這不是你的性格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樊兵說:“師父,你是不是遇到大麻煩了?”
樊兵的這句話讓劉逸云心里一驚,他遇到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樊兵說出這話,顯然是已經(jīng)知道了,盯著他,劉逸云直接發(fā)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樊兵就是再笨,也知道劉逸云算是回答了,接著說道:“師父,昨天我遇到蕭嵐,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劉逸云一聽,臉色不由一變,心里突然狂跳起來,但是臉上很平靜的說:“蕭部長有啥奇怪的事情?”
樊兵調整了一下,說:“昨兒下午五點過一點的時候,我把雪兒送回家,開著師傅你的車回到集團,在門口發(fā)現(xiàn)蕭嵐和我一個道上的朋友在嘀咕的說著啥,看到我出來,兩人立刻就分開了。當時我感到很是奇怪,追上那個朋友,在我堅持追問下,他才給我透露了一點,說蕭嵐讓他找人盜取了一個文件。”
劉逸云聽到這里,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他雖然猜到了是蕭嵐這個女人在搞鬼,但是現(xiàn)在聽到親耳聽到樊兵說了出來,心里還是很震驚。
聽到劉逸云啊了一聲,樊兵停了下來,看著他。劉逸云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樊兵又接著說:“我又追問,他說是在我們集團在郊區(qū)的工地上的一個保險柜拿的,其余的他是死活不肯說了。今兒早上我就聽說工地上丟失了一批文件,會對你產(chǎn)生很大的影響,所以我想可能與這個事情有關。”
劉逸云聽完樊兵說的話,沉吟了一下,說:“這個事情你聽誰說的?”
樊兵說:“今兒早上我路過行政部的時候,偶爾聽到馬小晴說的。”
劉逸云眼神一轉,既然樊兵認識那個盜取文件的人,何不這樣辦。心里有了主意,對著樊兵說:“那個和蕭嵐聯(lián)系的人你現(xiàn)在還能找到嗎?”
樊兵笑著說:“那小子一般在西城王子酒吧,怎么,師父,你找他有事。”自打劉逸云救了樊兵以后,這小子對他態(tài)度可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劉逸云點著頭說:“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我要與他談一談。”
樊兵說:“那好吧。”
兩人開了車,不到片刻功夫就來到了西城,找到了王子酒吧,走了進去。由于才是下午不到六點鐘,酒吧里面人很少。
酒吧里面燈光很暗,樊兵似是對這里很熟悉一般,服務員看到他,都笑著稱呼他兵少,并且直接領他來到一個包廂。
進入包廂以后,樊兵對著那個有點娘娘腔的白臉服務生說:“你見到刀子來了沒?”
服務生操著一股陰陽怪氣的語氣笑著說:“兵少,你知道那小子來都是在十點以后。現(xiàn)在說不定和那個滾床單哪。
樊兵哈哈笑著說:“那等會他來了,你就說我找他。老規(guī)矩,上酒。”
服務生撒嬌般的在樊兵肩上拍了一下,笑著說:“好的,兵少,你稍等,馬上就上來。”說完,居然就如女人一般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兩人閑坐著聊了不到十分鐘,就見服務生端著一個大盤走了進來,盤中放著兩瓶洋酒,還有幾個高腳杯。后面還跟著一個年輕的妹子,同樣也端著一個大盤,里面是一些水果之類的。
放下了盤中的東西,服務生和妹子退了出去。劉逸云側頭看了那兩瓶洋酒,知道是路易十三。心里暗暗道:富二代就是富二代,特么的這一瓶就就值我一月工資了。
樊兵打開了一瓶,劉逸云只聞到一股清香的酒味四散開來,磬人心脾。給劉逸云倒了半高腳杯,然后自己也倒了半杯,舉著杯子對著劉逸云說:“師父,今天我先敬你一杯,感謝你昨天舍生相救。啥都不說了,以后我一定跟著師父好好學東西。來,師父,先干為敬。”說完,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干。
劉逸云看著樊兵仰頭將杯中的酒喝干,心里居然有些痛楚,這一杯酒可值一千多啊,就這么一下子一千多沒了,要知道普通的人的工資一月也就兩千多,這不到十秒,普通人半月的工資沒了。看到樊兵將酒喝完以后,看著他,忍不住仰頭將酒喝了下去。
別看劉逸云是城市里的高級白領,但是一瓶將近兩萬塊的路易十三還真是頭一回喝。酒一入口,一股微微辛辣的味道直沖腦部,辛辣之中一股干香自舌尖而出,回味悠長,讓他直感慨,好東西就是好東西啊。
等待刀子之間,兩人你來我往,將一瓶路易十三喝了個精光。九點四十的時候,包廂門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接著,走進來一個人。
進來的那個人身體很壯實,也很高大,一臉的兇神惡煞,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善人。樊兵看到那個人,站起身來,招呼著說:“刀子,你來了,快坐。”
刀子也不客氣,坐到了樊兵的右手,甕聲甕氣的說:“兵少,聽小妖說你找我,有啥事需要哥們幫忙。”
樊兵呵呵笑著說:“刀子,先喝酒,事情一會再說。對了,我來給你先介紹一下,這是我?guī)煾竸⒁菰啤!?
這個刀子雖然面目兇惡,但是脾氣卻是很耿直。呵呵笑著,毫不客氣的將桌上的就拿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端了起來,說:“兵少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師父,我敬你一杯。”
劉逸云連忙端起酒和他喝了一杯,刀子喝完了酒以后,說:“兵少,有啥事你就快說。”樊兵指著劉逸云,說:“刀子,不是我找你,是我?guī)煾刚夷阌惺隆!?
刀子看著劉逸云,拍著胸脯說:“師父,有事你盡管說,我刀子能幫上忙的,上刀山,下火海,絕不皺一下眉頭。”
劉逸云呵呵笑著說:“那我先謝了。我今兒找你就是想問問昨天下午有個女人找你,盜取文件的事兒。”
刀子一愣,轉頭看著樊兵,說:“這個事情嗎,是我們兄弟做下的,師父你問這個事情干嘛。”
劉逸云臉上一臉的嚴肅,神色很嚴謹?shù)恼f:“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情,牽扯到很多問題,首先,這份文件一旦找不到,工程將被迫停了下來,我個人得失不要緊,但是因此會讓集團的股票大跌。其次,我雖不明白那個女人偷那些文件何用,但勢必會造成臨天集團內(nèi)部混亂,嚴重的情況下,集團說不定因為而奔潰。”
劉逸云之所以將情況說的過分的夸張,其實是說給樊兵聽得。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刀子和樊兵之間絕對不會是普通朋友。將事情說的嚴重一些,關系到了樊家的前途命運,樊兵豈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