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聲音再度響起的時候,劉逸云整個腦海中充斥著邪惡的渴望,這股渴望將他的理智逐漸的淹沒。
岳媛媛本來從小麗口中得知劉逸云是廢人一個,為了錢決定親自上陣,沒想到進來之后就看到了劉逸云的忿怒,心中還埋怨小麗是不是不想做。
劉逸云眼光充滿著渴望之情,不停地在岳媛媛身上掃射,突然翻身將她按倒在床上。岳媛媛還沒有心理準備來著,一下子被他按倒在床上,一邊掙扎,一邊大聲說:“劉逸云,你放開我,你想干啥。”
劉逸云嘿嘿怪笑著,兩只手分別按著岳媛媛兩只手,眼中迸發出狂野的渴望。岳媛媛在他的身下極力掙扎,剛剛說出了那幾個字,就感覺自己的口被劉逸云封住了。
劉逸云大嘴親了岳媛媛的紅唇,并且直接撬開了她的牙關,不斷地吮吸著她的香舌。岳媛媛一急之下,對著他的舌頭咬了一下。
岳媛媛這一下咬的也沒分寸,劉逸云只感到一陣鉆心的疼痛,忍不住松開了岳媛媛的小嘴,大叫一聲,從她的身上移開。
從岳媛媛身上移開以后,劉逸云捂著嘴,皺著眉頭,一絲血跡從嘴間流了下來。岳媛媛沒想到這家伙說來就來,自己在沒輕沒重之下看到將他的舌頭咬爛,心里頗有些后悔起來,這要是劉逸云使氣起來,惱上自己了,那這到手的錢以后可就難掙了。心意一動,對著兀自發愣的劉逸云媚笑了一下,右手輕輕地在他的肩頭撫摸著,語氣有些責怪的說:“你看你著急啥啊,你好歹也讓人家準備一下么。”
劉逸云雖然被岳媛媛咬爛了舌頭,還有血跡流出來,但是他明顯的感到一絲微弱的氣流隨著血脈的運行,這股氣流隨著血液而到了舌尖,當氣流過處,那個傷口好像在快速的愈合,疼痛的感覺幾乎沒有了。
岳媛媛溫柔的湊了上來,拉開了劉逸云捂在嘴上的手,笑著說:“不好意思,剛才把你舌頭咬爛了,讓我看一下傷重不重。”
劉逸云隨著岳媛媛的指示,伸出舌頭。岳媛媛發現除了劉逸云嘴角遺留的絲絲血跡之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傷口,驚異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頭怪物一般,說:“咦,真奇怪,我不是將你舌頭咬爛了嗎,咋就找不到傷口那。”
自從上次和洛英在飯館里被張華刺傷而奇異的復原之后,劉逸云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在經歷著某種變化。這些變化到底是啥,自己也說不上來。不過每次只要和陳憐雪做事以后,身體的疲勞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恢復過來,而且精力會更加的旺盛。
岳媛媛查看著劉逸云的舌頭,低胸的衣領之下那對飽滿的酥胸直接對著他的眼睛,哪里還能忍受得住,右手抬起,在岳媛媛胸前隔著衣服大肆撫摸起來。
岳媛媛媚笑著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說:“瞧你那個色急的樣子,我就在這里,還怕能跑了不成。”說完,起身離開了床,站立著身體,慢慢的開始褪去上衣。
岳媛媛雖然不屬于那種長的很靚的美女,容貌比洛英和陳憐雪差上一籌,但是渾身散發出一種野性的美。
岳媛媛的脫衣比起凌妍媚,更具有誘惑性,凌妍媚雖然在劉逸云面前也展現過這種誘惑,但是比起岳媛媛,那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岳媛媛從輕解衣扣,到臉上的一顰一笑,無不帶著誘惑男人神經線的那種姿態,尤其是在脫去外衣的瞬間,長發隨著頭部的動作往后一甩,柔軟的身體輕微扭動,胸前那對也隨之產生波浪起伏的變化,真是令人賞心悅目。
劉逸云在岳媛媛這種無限的誘惑之前只感到喉間一陣的發干,喉結隨著岳媛媛身體的扭動上下起伏,那兒更是憤然而起,似要沖破束縛,一飛沖天。
岳媛媛到底是風月場所混跡久了的,知道如何讓男人在享受的同時,又能達到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她雖然一邊在誘惑著劉逸云,一邊卻又不停地觀察者他的反應。當她發現劉逸云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的時候,眼里發出一絲輕視,男人,都特么一樣。
當岳媛媛在扭動之下,將上身衣衫褪盡以后,劉逸云喉間不由發出了低沉的吼聲。岳媛媛兩眼媚態盡顯,臉上風情無限,雙手掩在胸前酥胸之間,恰好遮住了兩團之上的兩個黑色的葡萄。
我擦,劉逸云終于忍受不了這種刺激了,翻身下床,如同一只猛虎一般撲了上去。岳媛媛看到他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嬌笑聲中如一條魚兒一般閃到了床邊。
劉逸云反身再追,岳媛媛這回倒是沒有閃躲,就在他將要抱住自己的時候,將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同時,整個人飛身撲上,將他壓在了自己身下。
劉逸云愣神之間,岳媛媛已經附身而上,柔軟的紅唇在他的耳畔輕輕地親了起來,口中發出呢喃的喘息。
劉逸云雙手摟住岳媛媛光滑的后背,讓岳媛媛那對飽滿而又堅挺的酥胸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部,欲要求吻。
就在劉逸云爆發在岳媛媛身體里的那一刻,他感到以前那股氣流變成了一團小小的氣球,氣球隨著血脈的運行而飛速的運動,最后沉寂于丹田之間。
岳媛媛疲憊的躺在劉逸云身旁,臉上帶著很滿足的表情,身體因為激動而散發著一種粉紅。劉逸云輕輕地將她臉上的長發撥開,笑著說道:“滿足嗎?”
岳媛媛疲倦的半睜著雙眼,右手搭在劉逸云的胸口,居然有些嬌羞的點了點頭。說:“你太厲害了,差點都把我的骨頭都弄酥了。對了,問你一下,小麗不是說你不行嗎,咋回事?”
劉逸云也不知道咋回事,不過猛然之間想了起來,自己在遇到能夠辦事的女人的時候,腦海之中會有一個聲音在提示自己,如果沒那個聲音,似乎別的女人對自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想通了這一點,劉逸云心里釋然起來。對于這些天以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他現在搞不清楚,但是相信有一天會弄清楚的。岳媛媛問他的問題,他現在只能用了一個讓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來應付岳媛媛:“或許是我對女人比較挑剔吧。”
從按摩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了。岳媛媛與他分手的時候,沒有顯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有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