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逸云一上午坐在辦公室里,腦海中全是凌研媚那柔軟的胸部,甚至還聯想到了陳憐雪那毫無瑕疵的美腿,弄得心神不定。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鄭源進來問他需要給他帶點不,劉逸云搖頭,收拾了一下東西,走出大樓,毒辣的太陽烤著大地,熱的讓人有點受不了。
也沒有開車,順著街道一邊走一邊找了一家不大的飯館。走了進去,看到飯館里面也就坐著三五個人。
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隨便叫了點吃的。就在等待期間,又走進來一個穿著很是土氣的中年漢子,在他的身后,又跟進來一個面色有些蒼白,但是卻很有點姿色的二十多歲的女人。這個女人若是好好打扮打扮,那就對是美女一級的。女人右手牽著一個半大的男孩,男孩一臉臟兮兮的,鼻涕都還掛在上邊,不停地吸出著。
人,大多都是勢力動物。飯館老板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看到這三個人,眉頭皺了起來,朝著那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小服務員使了一個眼色。
這個女服務員別看只有十七八歲,倒是伶俐得很,看到了老板的眼色,走上前去,一邊往外推搡著男子,一邊不耐煩的說:“出去,出去,我們這里不是收容所。”
中年男子再怎么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這個小姑娘把自己當做要飯的乞丐了。心里有點怒意,還是笑著說:“我們是來吃飯的。”
女服務員白了他們一眼,語氣帶著絲絲嘲諷:“我們這里先交錢,在吃飯。”這話剛剛說完,只見中年漢子刷的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看那厚度,絕對有幾千元。
這一下子讓飯館里面的所有人都呆了,尤其是那個服務員,看著中年漢子手里的厚厚的鈔票,長大的嘴里足足能塞進去兩個雞蛋。飯館老板愣了數十秒,露出了生意人那種慣有的虛偽的笑容,對著女服務員罵道:“小李,咋說話那,進門都是客,快給這位大叔陪個不是。”
劉逸云苦笑了一下,心里暗道,人哪。看到領桌坐著兩個打扮怪異的小年輕,眼里貪婪的看著中年漢子手里的鈔票,相互之間不斷地使著眼色。
中年漢子也沒說話,和那個女人,孩子坐到了小年輕隔壁的桌子。服務員看到了錢,態度立馬變得恭敬起來,不停地給他們介紹起特色菜來。
中年漢子只要了三碗普通的炒面,服務員說了半天沒啥效果,臉色又變的陰暗起來,使氣的拿了單子,轉身朝廚房走了去。
兩個小年輕中的一個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就在經過中年男人身邊的時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個不小心倒在了中年男子腳下。中年男子連忙付了他一把,就在這時候,劉逸云明顯的看到小年輕快速的將什么東西放到了中年男人的口袋里。
中年男人似乎沒有察覺,扶起小年輕,一個勁得問他有沒有事。小年輕嘿嘿笑著,說沒事,轉身離開。那個女人好像很木納的樣子,但是那個眼神卻顯得很是晶亮,眼神中露出絲絲嘲諷。
劉逸云本想暗示一下,但是這時候服務員已經將菜端了上來,也就沒管,開始吃飯。剛吃了兩口飯,就聽到剛才在中年男子腳下跌倒的那個小年輕喊了起來:“哎呀,我的金戒指咋不見了。”
另一個年輕人站起身,大吼:“不會吧,那個金戒指可是十幾克哪,你好好找找。”
“我找了,哪里都沒有,剛才還在,對了。。。。。。”小年輕看著中年男子,好像想起了啥,接著說:“我剛才經過你的身邊,然后我的金戒指就不見了,肯定是你偷了。”
中年男子正在喝水,猛然被小年輕說他偷了他的戒指,顯得很是激動,大聲的辯解著,說他沒有。小年輕怪笑著,說敢不敢讓他搜一下。
中年男子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說你來搜吧。小年輕走到中年男子跟前,故意上下的搜了一遍,然后突然從中年男子口袋里摸出那個戒指,揚著手說:“這不是我的戒指嗎,看你老老實實地樣子,沒想到是個賊,走,到派出所去。”
在中年男子身旁的女人始終沒有說一句話,這時候站起身來,語音顯得很是害怕,哆嗦著說:“大哥,我們都是老實人,不會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的。”
另一個年輕人氣勢洶洶的撲了上來,一把揪住中年男子的衣領,惡狠狠的說:“你這個小偷,今天必須要把你送到派出所。”
中年男人一臉的冤枉,顯得很怕的樣子,維諾的說:“大哥,真的不是我偷得。”
小年輕冷笑著說:“你沒偷,難道我的戒指張腿了,自動飛到你的口袋了。”
中年男人畏縮著說:“大哥,我真的沒有,求求你們,不要把我帶到派出所啊。”
小年輕冷笑著又說:“想不到派出所也行,拿來五千元的封口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劉逸云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對著那兩個年輕人說:“你們太過分了,明明是你自己將戒指放到人家的口袋里,現在又誣陷人家,太過分了。”
小年輕看著劉逸云,眼神里一股兇狠的樣子,指著劉逸云說:“不管你的事,給老子坐下,小心點。”
劉逸云這人雖有點書生氣,但是骨子里卻是很犟,盯著小年輕說:“你想干啥,明明就是你們想詐騙人家,不平事誰都能管。”
女人眼神飄向劉逸云,顯得很是驚異。另一個年輕人突然掏出一把匕首,指著劉逸云說:“給老子好好吃飯,在惹事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劉逸云還想說話,那知道那個女人大喊一聲:“警察,都給我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