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梓安到現場的時候,才發現除了同小組的人,還有很多不認識的人,心情頓時就有些不好。
許梓安在吧臺旁找到了組員周源,皺著眉頭聞到了他一身的酒氣,沒了好臉色,問:“為什么有這么多不認識的人?”
周源指了指鄒玟毓的方向,因為音響聲音開得大,生怕許梓安聽不見,便提高了音量,說:“她為了幫你好好慶祝,包了一夜,把系里能來的都請來了,人多熱鬧。
許梓安順著周源的視線,看到臺上在唱歌的鄒玟毓,心里只覺得煩躁,剛想轉身就走,就被周源一把拉住,“別走啊!今天你是主角,等會要上臺說話的!
許梓安本就不喜人多吵鬧的環境,但一直被身邊的人拉著,走都走不開。
另一邊的溫思筱,結束了手頭上的事情,想著趁著慶祝會,給許梓安一個驚喜,便趕緊收拾了一下包去了機場。
伴著頭頂打得人眼花繚亂的燈光,臺上換著不同的人在演唱,氣氛一時活躍到了極點,而許梓安只是坐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一處,好似分心在想什么。
鄒玟毓注意到了許梓安的不開心,拿了先前準備好的酒走到許梓安身邊坐下,滿臉的笑意,“喝一杯吧!今天要恭喜你!
許梓安一下推開了鄒玟毓手上的酒,由于力氣過大,酒杯中的酒甚至有些濺到了鄒玟毓的裙上,淺色的紗裙頓時染上了一片紅暈,格外刺眼。
鄒玟毓并沒有因此而生氣,只是拿起一旁的紙巾微微擦拭了幾下,往酒杯里加了點,堅持地遞過酒杯,語氣也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變化:“喝完一杯,我就當你參加過慶祝會了,這你不至于不領情吧!”
許梓安只覺心煩,想著快點了事回家,就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站起身后把酒杯放在旁邊的桌臺上,“這樣可以了吧!我先走了。”
許梓安還沒走幾步,就只覺得頭暈,但意識還是很清醒。正好這時手機響了一聲,是溫思筱發來的短信,說要偶爾查查崗,說個定位。
許梓安知道這個小丫頭肯定是來找自己了,便發了個定位給她,打算到門口去等她?墒窃S梓安剛走兩步就只覺腿軟,一下坐到了旁邊沙發上,低著頭緩緩。
周源見許梓安狀態不對勁,便想起身來問問。可周源剛站起來就被鄒玟毓一下攔住了,有著提醒的語氣:“他心情不好,別惹他,今天盡早散了吧!”
周源擔心許梓安一個人的,想著先送他回住的地方,雖然兩個人不在一塊宿舍區,但時間還早,可以先送他。
鄒玟毓搖了搖頭,舉起手機搖了搖,笑著打趣:“還要你送。∪思遗笥褎偞蛄穗娫捔,馬上就來了,你趕緊跟他們一起回去吧!”
周源也不是一個不討喜的人,聽到許梓安女朋友要來,便頓時明白了,很快就招呼著同學們都離開了。
整個廳里就只剩下許梓安和鄒玟毓兩個人,但鄒玟毓并沒有靠近許梓安,只是在一旁靜靜地坐著,眼看著許梓安逐漸無力的模樣,直到后來的失去意識。
鄒玟毓這才走近,把許梓安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笑著拿出手機拍了照片。照片上顯示出來的樣子就好像許梓安很自然地靠著鄒玟毓的模樣。
拍完照片,鄒玟毓就聽到許梓安的手機又響了一下聲音,拿起來看才發現是溫思筱的消息:我今天可是真的要查崗哦!你準備好!
鄒玟毓沒有回消息,而是把手機放回許梓安的衣兜,把肩上的薄紗掛帶移到了手臂上,裙子后背也用力撕了個大口,躺在了椅子上,把許梓安的外套脫下,襯衣也解開好幾顆,壓到自己身上。
一系列事情做完,鄒玟毓得意地笑出了聲,有種釣魚上鉤的成就感,溢于言表。
溫思筱見很久許梓安都沒回消息,便打算進去找找他,可是晚上的包廂人太嘈雜,問了前臺也不清楚,只能一間一間找。
整條走廊都快走到盡頭,溫思筱還是沒找到許梓安,想著應該就是最后一間了,心里還為自己搞的驚喜而興奮。
可是剛走到門邊,溫思筱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女孩的嬉戲聲,有點不堪入耳去卻有些熟悉。
溫思筱一下子就想起了是上次見到的鄒玟毓的聲音,但話語中的言辭讓溫思筱一下子心中窩火,抬頭透過門上的玻璃,只看到包廂里面的兩個人。
壓在鄒玟毓身上的那個男生背影,就算是化成灰溫思筱都認得,手一時攥緊成拳,留長的指甲硬生生掐著手掌心的肉,留下了很深的印記。
雖然很不想去面對眼前的這個場景,但溫思筱深深地感受到了被侵犯的不悅,深呼吸一口氣之后直接一把推開了門,“砰”的一聲著實也嚇到了在椅子上演戲演得正投入的鄒玟毓。
兩個女生四目相對,鄒玟毓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溫思筱眼中的怒意,正合自己的心意,便假裝一下子推開已經不省人事的許梓安,眼淚瞬間涌了出來,胡亂地抹著已經不勻的口紅,哭得梨花帶雨,揪著衣服跑向溫思筱,連著訴苦:“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突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對不起對不起!”
溫思筱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在鄒玟毓求饒的時候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溫思筱用盡全身的力氣狠狠甩了鄒玟毓左右臉頰各一個耳光,直接把她打出了血,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句道:“我念你是許梓安的同學,只給了你兩下耳光。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今天的事你若有一字說出,我勢必用盡全力以同樣的方法毀了你!
鄒玟毓一時不服氣,哭出了聲,站起身來指著溫思筱,針鋒相對:“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明明是我被侵犯,你講不講道理?”
溫思筱靠近了走上前,拿起一旁杯子的里的酒,直接倒在了剛剛被鄒玟毓握過的手上,洗完之后甩了幾下,拿紙巾擦干凈手才說:“我的男孩,什么時候輪到你來評頭論足了?”
溫思筱見鄒玟毓一時沒回的上來,走上前一把把她整個后背的衣服都撕開,伴著冷笑的語氣在她耳邊輕聲道:“這樣才是一個喝醉酒的男生該有的力氣,你那個還叫侵犯?呵!清醒一點可以嗎?”
說完溫思筱退后幾步,拍了拍手才轉身走到許梓安身邊,幫他把外套套上,把他架在身上,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雖然有些不穩,步子有些踉蹌,但還算走得動。
溫思筱帶著許梓安走過鄒玟毓身旁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我希望,我們以后再也不見,今天的事就當一筆勾銷。到底哪一方有錯我相信你心里清楚!
獨自被留在廳里的鄒玟毓見溫思筱如此肯定的樣子,心里也滿是火氣,卻又撒不出來,心情煩躁得只能套上外套,趁著深夜從后門趕回了家。
出去了之后,溫思筱見時間晚了,便直接帶著許梓安到了自己定的酒店。進門之后,溫思筱氣得直接將許梓安摔在地上。
畢竟已經過了幾個小時,那杯酒的藥勁已經差不多發散完了,許梓安也逐漸恢復了些意識,但還是使不上勁,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