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腦勺砸在床上,眼冒金星,
“刺啦”一聲,衣衫在他的手中撕的粉碎,冷冽的目光一寸寸凌遲掠過。
“剛剛你盡興了嗎?葉以瀾……”
葉以瀾渾身顫抖,想到剛剛在亭子里的一幕便臉色慘白,她捂著胸口連連往后縮去,卻被他扣住了腳踝,定在了床上。
“我問你話,葉、以、瀾。”
警告的意味越發的明顯,
葉以瀾忍著羞恥感,點頭如同搗蒜,磕磕絆絆道,
“盡興了,放過我吧,求你了求你了沈沉……”
放?
她越是求他,他就越是興奮。
男人的雙眸中閃過寒光,一字一頓道,
“可我,還沒有盡興。”
皮帶扣發出清脆的聲音,隨著他的西裝褲一起滑落。
葉以瀾驚恐的掙扎起來,可惜一切都是徒勞,
“啊…….”
他粗暴闖入的那一瞬間,高亢的尖叫聲充斥了整個房間。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床單上鮮血淋漓,葉以瀾癱倒在床邊,像是一只破碎的玩偶一般,瀑布一般的青絲遮掩不住身上的青紫。
她像是沒了氣息一般,呼吸都很微弱。
沈沉換了一身新的衣服,看了她一眼,眸中的常年不散的陰冷寒意此刻消減了幾分,在門口站了幾秒,還是開門走了出去。
“進去處理干凈。”
傭人忙不迭的點頭,余光瞥見沈沉手背上的傷口,愣了愣,“少爺,您的手……”
沈沉皺了皺眉,
“不礙事,去吧。”
傭人不敢多言,在沈沉離開后,叫了幾個人進屋打掃。
床單上的斑駁血跡,他們已經見怪不怪,葉以瀾的狼狽赤裸模樣他們也都是司空見慣,幾個人熟練地將她抬起來放到浴缸里面泡著,剩下的人清理房間。
女傭扯著床單皺了皺眉,壓低聲音問旁邊的人道,
“這次流了這么多血,要不要把許醫生叫來看看啊?要是她死了我們不好交代吧!”
另一名傭人剛從浴室出來,聞言插嘴道,
“身上沒撕裂也沒別的傷口,血不是她的。”
“不是她的,那是?”
三人面面相覷,露出詫異的神色。
深夜,沈沉歸來,
傭人告知葉以瀾在床上躺了一整天,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
他進了屋,床頭開著一盞微黃的燈,照著床上小小的身影,她閉著眼,隨著他開門的聲音,睫毛微微顫抖,沒有醒來。
沈沉看了他一眼后邊徑直進了浴室。
襯衫從后背脫下的時候,撕下一片血痂,剛愈合的傷口,又撕開了幾道血口,滲出血來,他皺了皺眉,將滿是血污的白襯衫丟進垃圾桶,脫光了衣服后拿了洗手臺上防水的藥膏隨意的涂抹了一遍,然后扎入花灑下面沖刷。
今日的葉以瀾有些不同,以往逆來順受慣了,今天倒是像被逼急了,指甲在他后背上亂撓一通,劃一下就是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