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上車,尹夢月直接靠在了柳辰的身上~~~
“老公,哼哼~~~”尹夢月輕聲哼著,面容委屈。
“來,吃點東西。”柳辰說著,將一份早餐,拿在了手中,喂著尹夢月。
尹夢江通過倒視鏡看了一眼兩個人,無奈地笑著搖頭。
此時,真國林家。
林家依然在重新建設(shè)之中,林家老四和林家老五分別前往飛升臺和修煉池。
“這里,已經(jīng)破舊不堪了,不知道,何時才能恢復(fù)好。”林家老五站在飛升臺上,看著遍地的狼藉和血跡,心中無奈地言語。
“五爺爺,飛升臺的機(jī)關(guān)核心已經(jīng)被毀。除了飛升臺需要修復(fù)之外,核心機(jī)關(guān),也需要重新構(gòu)造,估計,一年之內(nèi),是難以使用了。”林海巡說著。
“一年的時間,很好。”林家老五惡狠狠地說著,果然和四哥口中說的一樣,一年之內(nèi),柳邊必有行動。
“哥。”不遠(yuǎn)處,跑過來一個青年。青年的手中,拿著一個盒子,背后背著一把長劍。
“海遲,叫人,這是五爺爺。”林海巡說著。
“五爺爺好,林家海字門林海遲,拜見前輩。”林海遲恭敬地說著。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林家老五急忙說著:“海巡,這就是你的二弟了吧。”
“對,二叔聽說林家除了大事情,便讓海遲立即過來,幫助我們修復(fù)飛升臺。”林海巡說著。
“好,好,林家有你們這些后輩,真是林家的福分。海巡啊,你有時間,多管一管你的弟弟海靈,你們水字門,也就只有這個林海靈,沒有一技之長了。”林家老五囑咐著。
“是,五爺爺。”林海巡恭敬地說著。
“你們先慢吧,不用太過于著急。”林家老五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了。
“哥,他就是五爺爺?林瓊賢?”林海遲問著。
“嘶~,五爺爺剛剛跨過你,你就直呼其名?”林海巡訓(xùn)斥著。
“那這么啦!不就是和我們的爺爺同輩嘛!”林海遲說著,看了看林家老五離開的地方。
“好啦,別皮了,你拿的是什么東西?”林海巡問道。
“我剛剛按照碎片的痕跡,做了一個模型。核心機(jī)關(guān)的大小,就是和這個模型差不多大的東西。”林海遲說著,打開了盒子。
這盒子里面躺著的,正是和當(dāng)初都成魂毀壞的機(jī)關(guān)核心零件的大小一樣。
但,這只是一個模型,和真正的零件相比,差很多。
“不錯,就是這樣的大小,你有思路了?”林海巡開心地問著。
“嘿嘿,并沒有。”林海遲說著。
“沒有你笑什么?”林海巡說著,白了林海遲一眼。
“怎么啦?反正我找到了,還做了模型,你做一個讓我看看?”林海遲理直氣壯地說著。
“我。。。”林海巡一陣無語。
“我現(xiàn)在只需要找到當(dāng)年的圖紙,按照當(dāng)年的圖紙,重新建造一下機(jī)關(guān),然后精進(jìn)一下,就可以了。”林海遲笑著。
“嗯,想的真好。”林海巡說著。
“怎么啦?”林海遲不解地問著。
“當(dāng)年的圖紙如果還在,你覺得,需要一年的時間嘛?一個月不就結(jié)束了?”林海巡說著,轉(zhuǎn)過頭看著那群人忙活,沒有搭理林海遲。
“好吧~~~”林海遲好不容易找到的方法,直接被pass掉了。
“行啦,你忙你的把。對了,你把三弟,海靈,叫到你身邊,幫你做事。剛剛五爺爺?shù)囊馑家呀?jīng)很明確了,這個林海靈,真是讓人頭疼。”林海巡無奈地說著。
“要不,我直接告訴四叔吧!”林海遲說著。
“打住,你是想讓林海靈的屁股被打開花吧!”林海巡急忙阻攔道。
“哦。”林海遲應(yīng)了一聲,直接離開了。
此時,真國南部,松樹林。
林家老四,帶著林家足字門,木字門,耳字門,三門成員,在修煉池附近打探。
“四叔。”林陳梟跑到了林家老四的面前,說道:“四叔,我剛剛發(fā)現(xiàn)一棵松樹很奇怪,似乎,是被修煉池之中的水澆灌過。”
“什么意思?”林家老四問道。
“那棵樹,很細(xì),但是很高,根本不像是正常長成的松樹。”林陳梟說著。
“四哥,過去看看吧!”林路說著,和林家老四一同走了過去。
林路看了看那棵樹,蹲了下來,用手捏了一些黏土,放在了鼻子前聞了聞,隨后站了起來。
“是被澆灌過,又那種特殊的水氣味。”林路說著。
“看來,這池子損壞之后,水留到了這邊。”林家老四說著,看向一旁破碎的水池。
“四哥,這水如今流失了,若要重新注入,沒有十年的時間,是練不成了。況且,瓊遠(yuǎn)大哥已經(jīng)不在了,這水的配方,我們也確實研究不透啊!”林路說著。
“林桃伊。”林家老四喊著。
“四哥,怎么了?”林桃伊跑了過來。
“你去書房,好好找找當(dāng)年大哥留下來的這種水的配方,盡早重新注入。”林家老四說著。
“好。”林桃伊說完,帶了一些人,直接離開了。
“林隕翰,你帶著耳字門的人,重新將這池子修建好,限你九個月的時間。”林家老四說著。
“是。”林隕翰說完,帶人仔細(xì)測量了這山里的地勢,重新建造修煉池。
“林路,你跟我回去一趟,其余人,各忙各的吧!”林家老四說著。
“好。”眾人說完,直接離開了。
柳辰這邊,四個人回來的路上,尹夢月吃過了東西,便躺在柳辰的懷中睡著了。
尹夢江和柳辰隨便地聊著天。
“哥,上一次,我去余國的時候,小月說你找我有事,是什么事情啊?”柳辰問著。
“哪次?”尹夢江問道。
“就是你第一次見到嫂子的時候。”柳辰說著。
尹夢江一時間沒有想起來,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說著:“啊,那次啊!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是白船鬼陵那邊,卓云海帶著他的一些學(xué)生下墓了。”
“他,真的下去了?”柳辰雖然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但終究是難以相信。
“嗯。師父將鬼陵的事情,通知了上面。上面的意思,是想要讓人將卓云海這些人抓回來,畢竟,他們已經(jīng)屬于擅自行動了。”尹夢江說著。
“那,結(jié)果呢?”柳辰追問著。
“后來,師父和上面仔細(xì)地商議了這件事情。師父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要讓他們自生自滅,不再派人下去犯險。當(dāng)然,也有人反對。當(dāng)時,師父的話已經(jīng)說完了,那些人依然堅持,要人下去救人。
師父說,如果他們想去,那就讓他們?nèi)ィ宕蠹易搴徒腥耍瑹o人插手,也沒有義務(wù)去救人。這功勞,讓給別人。”尹夢江笑著說道。
“師父做的很對。上一次下去,我們也是因為有窮奇在,如果沒有她,我們可能真的出不來了。”柳辰說著。
“所以啊,那一次會議結(jié)束以后,師父堅持不下去救人,就算是有人來于師父說起白船鬼陵的事情,師父也全都推掉了。”尹夢江說著。
“卓云海他們,什么時候下去的?”柳辰問道。
“農(nóng)歷十一月二十號,也就是咱們回來的第二天。”尹夢江說著。
“不對啊,卓云海的妻子也在,怎么可能會允許他犯險呢?”柳辰問著。
“聽說,十九號的那天,我們離開之后,卓云海和他的妻子吵了一架。具體因為什么,我也不大清楚,道聽途說。隨后,他的妻子和大哥,就都離開了。”尹夢江說著。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柳辰感慨道:“十一月二十號,今天,是農(nóng)歷十一月二十七號。想起來,已經(jīng)有一周了。”
“是啊,聽說,海邊那里,已經(jīng)有一些人在等著卓云海回來了,但是,一直沒有看見都成魂的人影。”尹夢江無奈地說著。
“窮奇說過,卓云海會死在白船鬼陵之中,因為他貪功。不過,那些學(xué)生,可惜了。”柳辰無奈地?fù)u了搖頭。
“沒有辦法。”尹夢江說著,繼續(xù)開車。
“對了,哥,你和嫂子,什么時候辦婚禮啊?”柳辰問著。
“不辦了。”廣小凡說著。
“不辦了?”柳辰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廣小凡,又看了看尹夢江。
“嗯,我和小凡商量好了,等我們登記的那天,請大家吃一頓飯,就算結(jié)束了。”尹夢江笑著。
柳辰看了看尹夢江,此時,尹夢江透過倒視鏡,看了看尹夢月。
柳辰瞬間明白了尹夢江的意思,便沒有再問。
“柳辰,師父那邊,最近似乎要出一趟遠(yuǎn)門。”尹夢江說著。
“去哪?”柳辰問道。
“貌似,是華國北面的一個古墓。那邊,有一個新的考古項目。”尹夢江說道。
“快過年了,師父也不說歇一歇。”柳辰無奈地笑了笑。
“害,我也想讓師父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他不聽。他說,自己要是呆在家里,天天有人問白船鬼陵的事,還不如出去玩幾天,躲一躲清凈。”尹夢江說著,淡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