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一片漆黑,安靜。
權盛筵狐疑的打開大燈,掃視了一圈,并未發(fā)現有任何的身影。
“喬夕?”他試著叫喬夕的名字,可是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眉頭微蹙,這小女人該不會是又出去瀟灑了,把他這個老公給忘記了吧?這種事情近幾個月,喬夕可是沒少做。
換上拖鞋,想著去臥室看看,最好是安穩(wěn)的呆在臥室睡覺,要不然他敢保證,某人的屁股絕對會遭殃。
當他推開臥室的房門,便看到排成一個愛心的燭火在搖曳著,而某個小女人正坐在愛心旁邊,一臉傻笑的看著自己。
所以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當大燈啪的一下被打開時,所以的氣氛直接熄滅。
喬夕懊惱的看著眼前這個不懂風情的男人,沒事他開什么燈啊?
“喬夕,你這都多大了?還玩火?萬一一不小心著火了,你可就變烤豬了。”權盛筵冷著眼教訓道,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無聊到要玩火?
“權盛筵,你還可以再白目一點嘛?你這里會著火嗎?每一個房間都裝了識煙裝置,只要有一點小火苗,都會立馬有火噴下來,所以怎么可能會著火?你當我是豬嗎?”喬夕也怒了,這可是她精心準備的哎,可是這男人什么話都不說就罷了,還敢罵她?
她掄著小粉拳在權盛筵面前叫囂著。
權盛筵失笑的抱住氣得連臉都紅的小女人,最好是一頭豬,這樣就可以烤乳豬了。
“所以夫人現在這是怪我不懂風情嗎?”
他笑著問道,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都不覺得點個蠟燭,擺個愛心,就算是浪漫了,不過他為了懷中的小女人,他不介意讓自己看上去懂風情一點。
“我不是你夫人。”
喬夕生氣想要從權盛筵懷中掙脫出來,可是某男人怎么肯讓這個活火山離開,再怎么得也得先滅了火再說。
“夫人,為夫知道錯了,其實我覺得這個愛心擺的挺好看,特別是你坐在旁邊時,燭火襯得你的皮膚特別光滑細嫩,讓我有猶如第二春的感覺。”
權盛筵絞盡腦汁,把腦海中所有的詞匯能用的都用上了。
到底效果還是有一些的,剛才還氣得直跳腳的喬夕在權盛筵的花言巧語下,態(tài)度逐漸緩和下來,她雙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嘟著小嘴問道,“真的嗎?”
權盛筵連忙點頭,“自然是真的,老婆,你的身材很美,美得讓我著迷。”他的薄唇已經親上這光潔的皮膚上,就在那一下,喬夕的皮膚本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喬夕不不相信,現在的她一定是丑極了,她感覺自己比以前都胖了一圈,整個人都是滾圓滾圓的。
權盛筵牽起喬夕的手,帶他走到浴室,當喬夕看到鏡子里出現的兩人時,她才明白權盛筵的意圖。
權盛筵的雙手輕輕的附上喬夕隆起的腹部,就是這里,在他看來,他的寶貝如同圣母一樣光潔。
喬夕的勇氣被權盛筵喚醒,她抬眸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膚,胸部因為懷孕而越發(fā)傲人的兩團,還有腹部雖不再如以前般纖細,可是這里卻孕育著自己和心愛男人的寶貝,這番看來是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盛筵,這樣的我你真的喜歡嗎?”喬夕轉過身子,對上權盛筵那雙點著火苗的雙眸,其實哪里還需要權盛筵回答,他的反映便是最好的答案。
“寶貝兒,什么說不要說。”他眼中何時已經由小火苗變成熊熊烈火,差點要把喬夕點著,她隱約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喬夕是被餓醒的,胃里就像是一團火灼燒一樣,她睜開眼才發(fā)現四周漆黑一片,饑餓時大腦果然是最清醒的,她懊惱的拍了拍額頭,她真是豬啊,怎么為了某人的美色,正事沒辦,還**了。
瞧這動一下而痛全身的樣子,昨晚定是慘況激烈啊。
都說是這男人餓不得,餓久了的男人果然經不起挑逗,昨晚兩人直接連晚飯都省掉了。
喬夕皺著眉側過身子,看到身旁躺著的男人,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她的手不知覺開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權盛筵如刀削的面龐。
這世上怎么可以有這么好看的男人?所有的五官都如鬼斧神工的藝術品,她開始專心的從濃密的劍眉開始,一點一點的撫摸著,直到附上那層薄薄的細唇。
權盛筵調皮的含住小巧的手指,充滿挑逗的吸吮著,喬夕這才發(fā)現原來他早就醒了。
“權盛筵,你放開我的手。”喬夕羞得就想找個洞鉆進去了。
誰知權盛筵非但沒有放開她,反而一個轉身,直接把喬夕壓在下面。
“說,干嘛偷看我?”沙啞卻又不失性感的聲音低聲的問道。
喬夕的眼神無比閃爍,不敢直視權盛筵,難不成她要說是他太帥了,所以自己才看得入迷了嗎?
這種話,打死她也不能說啊?
“我、我餓了。”肚子適時的響起,喬夕連忙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權盛筵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著起身。
“盛筵,你干嘛去?”喬夕見權盛筵突然起身,身體失去了他的溫度,有些不舍的叫道。
權盛筵回眸含笑的看了一眼,說道,“怎么了,舍不得我了嗎?你不是喊肚子餓了嗎?我去幫你買吃的。”
臥操,喬夕活了二十五年,終于深刻明白長恨歌里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含義,剛才權盛筵已經很好的闡釋了好嗎?
“喬夕,你在想什么呢?”穿好衣服的權盛筵看著游離的女人,失笑的問著,果然懷孕的女人他摸不清。
“權盛筵,有沒有人說你好美啊?”
權盛筵額頭飄過三條黑線,美這個詞是拿來形容男人嗎?
“喬夕,你的肚子不餓了嗎?”
喬夕看著磨拳霍霍向自己的權盛筵,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自己得罪這個男人。
她快速的把自己包成一個蠶寶寶,只留下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然后再無比可憐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好餓,我都快餓癟了,所以我能不能吃牛肉面?”
喊餓也就算了,還不忘記點餐。
“公司附近那家?”
“嗯。”
權盛筵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來回得要跑半個城市了吧?希望這面買回來還能吃。
喬夕看著男人一副無可奈何卻不得不去的模樣,她就覺是得特別的幸福,同時心里下定決心,無論如何,明天也要把這身份給改成已婚婦女。
待到權盛筵跑遍半個城,替喬夕買回她的牛肉面時,毫無意外的是,這個小女人抱著抱枕睡的很香的模樣,床旁邊還有某個小女人偷吃零食后留下的殘渣。
權盛筵哭笑不得,這難道就是他之前一直想要體驗的準爸爸樂趣嗎?
自我安慰下,他一個人把這碗已經看不出是什么的牛肉面‘含淚’的吃下去。
隔天一大早,喬夕悠然醒了過來時,床上哪還有某人的影子,這不是代表著今天她要成為已婚婦女的愿望又要落空了?果然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