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覺得自己的血壓早晚有一天會被某個沒有腦子的女人氣得飆升的,她怎么敢?怎么敢當著別的女人面前說他不行,這是對自己的侮辱好嗎?
“權嫂,我讓司機送你回去,車子在下面等你。”傅辭的逐客令已經很明顯,而且喬夕也知道這個男人等會要干什么事情,無非就是要讓寧灼華身體力行的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男人的意思。
想到這里,再呆下去,豈不是顯得自己太不知趣了,打了個哈欠,起身準備告辭。
寧灼華見喬夕起身離開,連忙想要起來拉著喬夕,笑話,喬夕可是她軍師,如果沒有喬夕,自己根本就是秒秒鐘被傅辭給搞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不過那也得她人身自由才行,現在的寧灼華根本就是被傅辭壓得不能動彈。
喬夕是過來了,自然知道這里即將發生少兒不宜的事情,非常淡定的說道:“行了,灼華,你不用送了,讓傅辭好好跟你捋捋,不過身為泌尿科的專家,我有必要跟傅辭說一句,千萬悠著久,畢竟縱欲傷身。”
“滾”傅辭陰著一張臉說道。
喬夕失笑的走了。
“喂,傅辭,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喬夕,喬夕是我嗚”喬夕后面的話已經聽不清楚了,估計寧灼華后面的話都被傅辭吃進肚子里了。
這次喬夕出門沒有經過之前嘈雜的大廳,而且直接坐著傅辭專用的電梯,來到停車場,電梯門剛打開,傅辭的司機果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權太太,傅少讓我送您回去。”司機是個四五十歲的漢子,看著挺老實本份的。
喬夕點了點頭,沒說什么。
待到喬夕回到公寓時,公寓里一片漆黑,打開大燈,茶幾上的字條果真沒被動過,看了看墻壁上的時鐘,時間已經指向凌晨三點鐘。
她腦海中回想剛才寧灼華說過的話,難不成權盛筵也背著她找小三了嗎?
一想到這種可能,小腹隱隱作痛,她的經期一向不準,所以她也搞不清楚大姨媽什么時候會來,再聯想到這幾日特別累,心里估摸著應該是經期快要來了。
經過這么一折騰,她的睡意全無,反復的拿著手機用手指滑動著,就怕會錯過權盛筵的來電,其實這都凌晨三點了,估計權盛筵應該也是睡著了吧?
她蜷縮在沙發上,用手緊緊的抱住膝蓋,把頭藏了進去,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人一樣。
胡思亂想了一通后,竟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權盛筵一回到家,就看到喬夕這副小可憐般的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眸底滿是憐惜。抖了抖身上的寒氣,這才抱起喬夕往房間走去。
喬夕睡的并不沉穩,一搬動,她便醒了過來,看見是權盛筵時,她再次安心的閉上雙眸,雙手緊環繞住權盛筵的脖項,讓自己更靠近他一些。
權盛筵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讓她感覺到安心。
“小迷糊,以后不要在沙發上等我了,這樣要是著涼了怎么辦?我會心疼的。”權盛筵沙啞的聲音傳入喬夕的耳朵,酥酥麻麻的,就像一只小貓正用它的爪子撓著喬夕的心窩一樣。
她用小腦袋磨蹭了一下,撒嬌的說道:“你昨天怎么都沒有回家,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想你想的睡不著怎么辦?”
一聽到想自己想的睡不著覺,權盛筵的心被填滿了,這些日子自己確實是疏忽喬夕了。
一夜未眠的權盛筵胡須渣渣已經冒了出來,可是這樣的權盛筵卻更有男人魅力了,喬夕看得愛不釋手,一手抱住脖子,一手輕撫著剛冒出來的胡須渣子,剛硬的胡須渣子扎得喬夕的手酸麻酸麻的。
權盛筵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一下,聲音比原先沙啞的更厲害了,“寶貝兒,你這是**裸的**知道嗎?你作為泌尿科專家,應該知道清晨的男子都容易bo起的嗎?”
喬夕無語的看了一眼權盛筵,她這只是抵擋不住美色嘛,怎么就成了**嗎?她是花癡好嗎?
好吧,既然已經被認為是**了,她要是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喬夕一臉曖昧的對著權盛筵眨了眨眼,雙唇直接吻上帶著胡須渣渣的下巴,刺痛的感覺讓喬夕的痛感神經頓時開始工作,可是她卻異常滿足,終于在這房子里看到活物了。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權盛筵一個閃身,用腳把門帶上,直接往大床走去。
而喬夕正不遺余力的對權盛筵進行**呢?
權盛筵的渾身肌肉都在緊繃著,就像一只危險的獵豹一般,對眼前的獵物勢在必得。
“嗚。”喬夕只覺得自己是被扔下去的,好在大床夠柔軟,除了對高度的不適以外,她沒有其他任何的不適。
喬夕剛想著要起來呢?男人一個重力壓下來,直接讓喬夕不得動彈。
“你想干什么?”喬夕笑著問道,一雙手還作死的在權盛筵的胸膛上反復畫圈。
權盛筵的眸底早已是猩紅一片,也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早已急不可奈。
“女人,你知道你現在在點火吧?”權盛筵咬著牙說道,用兩腿中間的灼熱往前拱了拱。
喬夕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只是眼底的笑意出賣了她,這小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是怎么辦呢?你還得禁欲五個月。”她一副可憐巴巴的說道。
權盛筵真想掐死這小女人,不過她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沒有辦法了吧?
喬夕看到權盛筵這副小人陰森的模樣,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怎么忘記了,權盛筵根本就是個變-態,不能用正常思維來想的。
她連忙討好道:“老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好累了,昨晚一晚上沒睡,今天要是再不睡覺,我可能會死的。”
權盛筵狠狠的敲了下喬夕的額頭,竟然乖乖聽話的翻了下去,讓喬夕趴在自己懷里,這才開口說道:“活該,讓你作,這么冷的天坐在沙發過夜,就不怕把自己凍著啊?”
喬夕吃痛的揉了揉額頭,癟了癟嘴,委屈的說道:“都是你了,昨晚你竟然徹底不歸,是不是背著我找小三去了?”
權盛筵身體一僵,幸好他反映的快,喬夕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頓了頓,這才開口說道:“年底事情多,等過了年,我再抽時間陪你。”
喬夕總覺得哪里不對,但又說不上來,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沒想到權盛筵一回來,瞌睡蟲就一涌而上,她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
直到聽到輕微的打鼾聲,權盛筵這才發現懷里的小女人竟然睡著了。
他無奈的失笑一聲,想讓她躺好,可是誰知這小女人都睡著了,竟還是緊緊抱著自己,為了不吵醒她,權盛筵只能任由她攥著,好在房間里裝著自動恒溫系統,溫度四季如春,倒也不會凍著,伸手拿過旁邊的被子,給兩人蓋上被子,便一起睡了過去。
喬夕這一覺睡得很穩,很舒服,待到睜開雙眼時,看到還在沉睡著權盛筵時,竟然有些反映不過來,他竟然呆在家里陪自己睡覺。
偷看著他緊閉雙眸的面龐,權盛筵有著讓女人羨慕的濃密長睫毛,沉睡中的他跟醒著的時候完全不一樣,沒有平時的霸道。
“夫人是不是被為夫的美色給吸引了?”權盛筵的雙眸還沒有張開,就像是有第三只眼睛一樣,知道喬夕正在偷窺他。
喬夕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是啊,我的權盛筵怎么就這么帥呢?到底是怎么被我撩到的呀,我真是賺了。”
喬夕口中我的權盛筵讓他本人表示十分滿意,終于這小妮子有歸屬意識了。
“陪我再睡一會。”權盛筵翻了個身子,一只腳壓住喬夕,一只手壓在她的肚子里,慵懶的說道。
喬夕癟了癟嘴,可是人家肚子餓了嘛。
見喬夕在他身下拱來拱去的樣子,權盛筵嘆了口氣,慵懶的睜開雙眸,剛睡醒的權盛筵,眼神不像平時那么犀利,柔和多了。
“怎么了,睡不著了嗎?”
喬夕咬了咬下唇,難為情的說道:“我餓了。”
權盛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餓了就說嘛,還說的這么委屈。
“好吧,起來吧,我帶你去外面吃飯。”
喬夕眸中閃過驚喜,一覺醒來可以看到權盛筵不說,他居然還帶自己出去,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嗎?
權盛筵起身看見喬夕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眼中閃過一絲狐疑,“怎么了,你不是嚷著肚子餓了嗎?怎么還不起來?”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吧?”喬夕連忙起身,還不忘記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要是等下吃飯到一半,他就走人的話,她寧愿呆在家里。
權盛筵寵溺的摸了摸喬夕的鼻子,心里懺悔道,看來最近確實是疏忽她了,讓這個小女人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今天不去上班,下午一起去接小曦,晚上我們回趟權宅老家。”權盛筵從衣櫥里拿了套休閑裝出來,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