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點的面條已經做好了,就勞煩你這個孕婦自己去廚房盛出來。”喬夕打發什么一樣的打發走了喬言言。
喬言言摸了摸鼻子,鑒于權盛筵的臉已經臭到不行,她還是乖乖的選擇消失,不過她還是隨時做好拯救某人的準備。
安排好閃亮的電燈泡后,喬夕連忙拉著權盛筵往房間里走去,一關上房門,某個男人就很不客氣的甩開某人的小爪子,并且徑直的走到床上,一臉睥睨的看著某個心虛的小女人。
喬夕被看的心里毛毛的,她龜速般的走到權盛筵身邊,用她那光滑的小臉蛋磨蹭了一下男人,小屁股翹的高高的,完全一副香艷無比的模樣。
權盛筵的喉結不自動的滾動一下,眸底風云萬變,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的呼吸已經變得有些不規律。
喬夕見男人依舊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心一狠,干脆直接坐在他腿上,雙手環繞上男人的頸脖,紅唇對準他那涼薄的嘴唇,冰冰涼涼的,與她的火熱形成強烈的對比,可就是這樣的冷熱相加,迅速的點燃了兩個人的熱情。
權盛筵就像一頭發春的野獸,直接撲倒喬夕,背后是柔軟的大床,身上是堅硬的肌肉,這樣的兩重天,瞬間點爆喬夕的激情。
她就像個饑渴的女人,毫不做作的開始在權盛筵的口腔里探索秘密。
權盛筵的大掌,迫不及待想要從衣服的下方伸了進去,他所有的觸感神經都已經被喚醒,剛才還是喬夕主動的角色,立馬換成了如狼似虎的權盛筵。
他粗暴的把喬夕身上那礙事的線衫往上撩起,緊接著,毫不客氣的俯下身子開始吸吮,一陣蘇麻的感覺傳遍喬夕的全身。
呻吟聲不覺于耳。
當某人不再滿足于一處時,他的大掌通過魚際線,往下面的密叢開始探索,就在他快要得逞的時候,喬夕終于回過神來。
“等一下,盛筵,等一下。”平常只需要幾秒鐘能夠講完的一句,喬夕花了比平常還要多一倍的時間才能清晰表達完成。
權盛筵眉著微皺,不滿的跟喬夕相互對視,“女人,你什么意思?”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她先挑撥自己的吧?這樣子臨陣叫停,會腎虧的好嗎?
喬夕的手緊緊拉住這中準備作惡的手,嘴唇因為剛才過份用力的吸吮,已經有些微腫,她微微嘟起,發嗲的說道:“你現在還不行,你也不想下半輩子會留下什么后遺癥吧?”
后遺癥三個字就像一盆冷水一樣,從權盛筵的頭上澆下,完全熄滅了他一腔的熱情,暗咒一聲,翻了個身,喬夕身上的重量頓時消失。
平躺在床上的權盛筵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以此來平復內心的躁動,看來以后他得遠離喬夕才行,至少這幾個月都得要敬而遠之,因為他家娘子根本就是有毒嗎?
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之久,權盛筵這才開口說話,“我不是把樓下的密碼發給你了嗎?為什么喬言言會出現在我們的屋子里?”
剛才還在海洋里暢游的喬夕,轉眼間就像被人拎起來放在沙灘上一樣,瞬間無法呼吸。
她轉過身子,一手撐著腦袋,一臉諂媚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可以解釋的。”
權盛筵也跟喬夕同一個動作,只是方向剛好是相反的,雙眸緊緊盯著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喬夕咬了咬下唇,吸了吸鼻子,一副小可憐的樣子,“老公,言言很可憐的,她現在有了李浩晨的孩子,我們剛才去樓下看了一圈,整個房間好冷清啊?你知道一個孕婦不能嚇的,如果、萬一半夜她被嚇到了,寶寶有事怎么辦?”
權盛筵挑了挑眉,假笑道:“請問她是被什么嚇到?我這里是高級小區,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我想問她是被誰嚇到?”
唉,如果她說喬言言膽特小,就怕妖魔鬼怪的話,權盛筵會不會以為自己也有病?
見到小女人的一雙大眼珠子圓溜溜的在亂轉,就知道她腦子里又裝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女人,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今天?喬夕的腦子開始高速運轉,到底是什么日子?權盛筵生日?自己生日?喬小曦生日?全家的生日都過慮了一遍,全部都對不上號,可是那到底是什么日子?
最后她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權盛筵氣急,為了宣泄心中的郁悶,他下手更狠了,喬夕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斷了。
“輕點、要斷了,要斷了。”喬夕大舌頭的說道,還不忘用一只手來拯救這個可憐的下巴。
權盛筵冷哼一聲,這丫頭,就是個沒良心的丫頭。
見權盛筵準備起身離去,喬夕二話不說,來不及穿上拖鞋,連忙從身后抱住男人,可憐的說道:“老公,你別走啊,你知道我迷糊的,你就原諒我吧!”
“放開!”
“不,不放,死也不放!”喬夕的頭搖得跟個波浪鼓一樣,她就怕把自己的小腦袋給搖破了嗎?
權盛筵認命的嘆了口氣,轉過身子回抱住喬夕。
終于能夠聽到權盛筵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喬夕滿足的緊貼著權盛筵的身子,用力的汲取屬于他的男人味。
“喬夕,今天是我們領證滿月的時間。”
領證滿月?喬夕驚的抬頭,又不是生孩子,領證滿月還得要記住,不會還要慶祝吧?
看著喬夕完全一副蒙圈的模樣,權盛筵的臉上出現可疑的紅暈,喬夕的大神經反而顯得他太娘炮。
“算了,當做我沒說!”權盛筵惱怒的放開喬夕,再次往外面走去。
喬夕在背后無聲的笑了笑,這才趕緊上去擋住門板,大有一副要出這個門,就從她這小身板上跨過去的意思。
不要以為喬夕掩飾的很好,權盛筵只需一眼就知道這小妮子憋笑憋的很辛苦,現在的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傻瓜一樣,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想著回家跟喬夕慶祝這狗屁的領證滿月,現在想想都有點抬不起來。
“你想笑就笑,不怕憋壞嗎?”權盛筵沒好氣的說道。
這下喬夕終于不再忍著,直接爆笑,如果剛才權盛筵的臉上只是有些紅暈,現在他的俊臉直接紅到脖子根。
喬夕笑的連肚子都疼了,這樣的權盛筵好可愛有木有?領證滿月?哈哈哈以后會不會有更多莫名其妙的節日跳出來啊?真沒想到平常冷酷無情的權盛筵還有會心思這么縝密的時候,如果讓旁人知道,她敢打包票,別人的眼珠子肯定會驚的掉下來。
“這個女人,還敢笑?你是我見過最沒良心的女人。”權盛筵看著笑的停不下來的喬夕,惱怒不已,他保證,以后自己還在這方面花心思,他就是頭豬!
見權盛筵真的生氣了,喬夕這才拼命忍住笑意,可是眼角已經滲出了淚水,這樣的喬夕看上去更加讓權盛筵哭笑不得了。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不笑了還不成嗎?我知道我老公最貼心了,晚上,晚上我一定好好補償你好不好?”喬夕連忙上前抱住權盛筵一臉溫柔的安慰道,要知道權盛筵有時候傲嬌起來,比小曦還幼稚呢?
權盛筵的臉依舊還是很臭,他的一番心意被糟蹋了不說,還被羞辱了,這簡直就是啪啪的在打他臉嘛!
“權盛筵,言言是客人,我們不能讓客人在外面呆太久對不對,來,笑一個嘛?乖!”喬夕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別扭的權盛筵,同時還不忘記讓他嘗點甜頭,在他臉上啵了一下,總算這個別扭的男人臉上好看了些。
喬言言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吃著面條,很是享受,看到喬夕兩口子一前一后出來,這才驚得放下擺在茶幾上的腿。原本悠閑的她神經再次緊繃到一個高度,沒辦法,她每次看見權盛筵就是會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言言,你別緊張,我們家盛筵其實很隨和的。”喬夕連忙出來打圓場,一個是青梅竹馬,一個是男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這要是兩人不和諧的話,她不就成了夾心餅干了嗎?
喬言言暗自翻了翻白眼,隨和?這不會是她認識的權盛筵跟喬夕家的權盛筵不是同個人吧?別搞笑行吧?如果權盛筵隨和的話,這天下的男人不是都沒脾氣了?
可是這話她可不敢說出來,只能尷尬的呵呵兩聲。
喬夕拼命的給權盛筵使了個眼色,隨和!simle!
權盛筵迫于無奈下,冷著臉說了一句,“你隨意!”說完之后,便朝書房走去,把空間留給這兩個小女人,他則是來個眼不見為凈。
“那個、我做好飯叫你出來吃哈!”喬夕也知道權盛筵肯松口中已經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她不再強求什么,連忙對著他的背影吆喝道。
另外還不忘轉頭安撫喬言言,“其實他平時是很隨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