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是大人?一個五歲的孩子可以稱之為大人嗎?喬夕不禁要對這個男人的人品進行重新定義了?
簡直是無恥加扯蛋好嗎?
“權盛筵,喬小曦是你親生的吧?哪有這么對待兒子的?”喬夕掙扎著他的懷中出來。
權盛筵這才睜開雙眸,只是還未清醒,所以這雙墨玉般的眸子并未像平時這般炯炯有神,他一臉哀怨的看向已經起身的喬夕,憤恨的說道:“就是親身的才留在身邊,如果是收養(yǎng)的,直接讓他自生自滅!”
喬夕也是醉了,哪有人嫌棄兒子嫌棄的這么理直氣壯的,他就不怕將來老了,兒子不給他養(yǎng)老送終?
“好了,你再睡會,粥煮好了我再叫你。”大清早的,喬夕不想跟權盛筵再去討論這個沒什么營養(yǎng)的問題。
床上沒有了喬夕,權盛筵哪里還睡得著,輕嘆一聲,也掙扎著起床。
推開浴室大門,喬夕正在穿衣服,光潔的身體上下都殘留著昨晚激情的痕跡。
剛才還睡眼朦朧的權盛筵瞬間清醒。
喬夕沒想到權盛筵此時會推門進來,想要用衣服遮住,可是由于鏡子的原因,遮住了前面,后面依舊曝光,遮住了后面,前面則是一覽無余。
小臉紅到脖子根,進退兩難,只好開口道:“權盛筵,你先出去,等我好了再進來。”
只是權盛筵的雙眸就像是狗皮膏藥似的,一旦粘住了,想揭也是很難揭下來的。
“寶貝,別害羞,我們是夫妻嘛,這樣坦誠相見是應該的,你看我多大方,任您觀賞。”權盛筵一臉訕笑的貼了上去,還強迫喬夕對著鏡子欣賞自個兒光潔的肌膚。
饒是經歷過風雨的喬夕都被權盛筵弄的想挖個洞鉆進去。
“權盛筵,你放開我,我要去煮粥了!”喬夕的眼睛都不知道敢往哪里放,到處亂瞟,就是不敢直視鏡子里權盛筵的黑眸。
權盛筵低低一笑,胸膛的共鳴讓他的胸前的肌肉背后震動,喬夕的背后明顯能夠感覺到。
幾家歡樂幾家愁,嚴沁一大早就被傅辭派來的手下拎出了套房,顯然還迷糊的嚴沁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她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了門口。
“你們是誰?想要干什么?”嚴沁雖然害怕到極點,但還是挺直腰板,叫囂道。
“嚴小姐,傅先生讓我們送你回家。”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說著,仿佛面前站著不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
傅辭?這怎么可能,權哥哥昨晚還說隨便自己住多久呢?
她瞪著一眼眼前的男人,理直氣壯的說道:“我要見權哥哥!”
男子冷笑一聲:“嚴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回去吧,如果沒有權先生開口,你以為我們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
嚴沁往后踉蹌一下,竟然是權盛筵的意思?難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嗎?不可能,這件事情怎么可能會有人知道?
她有些瘋狂地搖了搖頭,不,這里面一定有誤會!
“這位哥哥,不如你讓我見一面權哥哥吧,他一定是誤會了什么?”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臉上綻放著笑容,一臉諂媚的對著眼前男子說道。
男子依舊面無表情,只是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就這樣的破鞋,還好意思在他面前撒嬌?
“走吧,嚴小姐,你可讓我們?yōu)殡y!”聲音不容一絲回旋的余地,用傅辭的話來說,如果嚴沁不配合,直接拎出去都沒事。
嚴沁氣得直跳腳,可是最后還是被押著回了嚴家。
一到嚴家,這位小姑奶奶立刻一改剛才的畫風,抱著嚴世明一頓痛哭,嚴沁是嚴世明的掌上名珠,這些年靠著權家的勢力,幾乎是在b市橫著走,還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跟他作對,漸漸的他開始迷失了本性,真的以為在b市,他們嚴家的勢力已經根深蒂固了。
“爹地!”嚴沁是直接哭著跑進嚴世明懷里的。
剛起床沒多久的嚴世明正準備吃早餐,結果女兒一副零亂的跑進他的懷里,后面還跟著幾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這畫面怎么看怎么覺得詭異。
嚴世明五十初頭,保養(yǎng)得宜,所以看上去也就四十歲的模樣,臉上竟也看不出有什么細紋,跟嚴沁站一起,不少人以為他們是兄妹。
“怎么了這是?”聲音渾厚有力,眉頭緊鎖,自打妻子去世后,這個女兒就如珠如寶一般,哪里見她這么委屈的哭過。
“爹地,他們欺負我!”嚴沁絕對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有靠山了,還不得把剛才受的委屈都抒發(fā)出來。
嚴世明到底還是有點腦子的,光看這幾人的氣勢,應該是哪個大家族里出來的,在b市這個隨手一抓不是皇親就是國戚的地方,眼睛擦亮點才能活得長一些。
“幾位是?”嚴世明推開女兒,站起來笑著說道。
為首的黑衣男子絲毫不畏懼,他面無表情地往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一張光碟,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傅先生交代,嚴先生看了這張光碟就知道了。”
嚴世明皺著眉頭接過光碟,腦中回想著這位男子的話,傅先生?是傅辭嗎?
他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家女兒,剛才還哭得凄慘的嚴沁,看到光碟,一顆小心臟不斷往下沉,眼睛更是不敢與自家老爹對視。
“另外,權先生交代,希望嚴先生以后好好看好嚴小姐,下次如果再出事,誰都保不了她,”男子說完一番話后,便帶著人從容不迫的離開了。
嚴世明的腦子都快大了,怎么還跟權家也扯上關系了?
他嚴厲的看了一眼嚴沁,這女兒打小就不讓自己操心,唯一不好的就是喜歡權家那小子,權盛筵雖好,可是人家看不上她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嚴沁被父親凌厲的眼神嚇的忘記了哭泣,只能一副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家父親。
嚴世明輕嘆一口氣,看著這張與妻子有幾分相似的面龐,他即便再氣氛,怒氣也都消了大半。
他坐回到沙發(fā)上,等著女兒坦白。
“小沁,跟爹地說說,你這些天不是住在權家嗎?怎么跟傅家扯上關系了?”他的語氣雖然很平淡,但本就心虛的嚴沁卻害怕不已,她總覺得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我”我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來,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該如何跟爹地交待,而且她也不知道光碟里面到底是什么內容,如果就這樣主動坦白了,萬一遭了傅辭的道那就慘了。
她咬了咬下唇,干脆將事情鬧大,說不定父親還能替自己出頭呢?
“爹地,你要替小沁做主!”說完,剛才停止的眼淚再次如開了閘門一樣,淚流不止。
嚴世明一看這是他女兒受委屈的節(jié)奏,隨手就把光碟放在一旁,抱住女兒先安慰道:“怎么了又哭上了?跟爹地說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爹地替你報仇。”
躲在嚴世明懷里的嚴沁臉下浮現(xiàn)得逞的微笑,她慢慢穩(wěn)定情緒,斷斷續(xù)續(xù)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當然隱瞞了自己自編自導自演的這個重要事實。
聽完故事的嚴世明額頭青筋暴起,她的寶貝女兒竟然被
血壓直線往上飆,簡直欺人太甚,這些人到底是誰?他要剁了他們!
“小沁,我的女兒,你怎么能遭這樣的罪呢?”嚴世明心痛萬分的緊緊抱住嚴沁,一臉不能接受,早就把剛才光碟的事情忘的干干凈凈。
如果他選擇先看了光碟,后面嚴家也許就不會遭受如此大劫。
“權家那小子怎么可以就這樣對你,明知道你”后面的話嚴世明根本沒辦法說出口,因為**對于他這個父親來說,就像有人拿著刀在他心上活生生地剮下團肉一樣,痛徹心扉。
“小沁,你放心,爹地一定會替你找回公道。”嚴世明已經把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都推到權盛筵身上,如果不是權盛筵的領證刺激到女兒,如果不是權盛筵把女兒跟權老爺子送作堆,小沁就不會出去,不出去就不會出事。
而那小子明知道小沁出了這種大事,還大清早的讓幾個男人趕小沁回來,他倒要去問問權老爺子,難道他們權家就是這么教育孩子的嗎?
他連吃早飯的心思都沒有,直接帶著嚴沁殺上權家。
“爹地,要不然還是算了吧?”一想到要去權家面對權盛筵,嚴沁的底氣明顯不足。
見女兒這個時候還害怕權家的小子,嚴世明覺得自己的心痛的發(fā)麻,他的掌上閨女,憑什么就這么讓人踐踏了?
“小沁,不要怕,一切有爹地在呢?”嚴世明緊緊的摟著嚴沁,開口安慰道。
權老爺子一大清早,剛吃完早餐,坐在沙發(fā)上消食,看到嚴世明怒氣沖沖的模樣,暗叫不好,終于還是殺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