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夕坐在車子里,伸出右手反復地看著,鉆石在漆黑的夜晚,都還能亮瞎眼。
真難以想像,她把一輛跑車戴在了手上,從無產階級一下子上升到資產階級,身份來個180度大轉彎,這小心臟有點受不了。
“怎么了,還是不喜歡鉆戒嗎?”權盛筵皺著好看的眉頭,問道。
喬夕見鬼一般地看著權盛筵,不喜歡?腦袋抽風的人才不喜歡這一百多萬的鉆戒,好嗎?
“權盛筵,你們有錢人的生活消費觀就是一百多萬的東西眼睛不眨都刷卡了?”喬夕家雖是小康家庭,但是對于動轍上百萬的還是夠震撼她的世界觀的,所以她不喜歡陪寧灼華這個敗家娘們一起逛街,實在是夠考驗她心臟的承受能力的。
怪不得現在仇富心理這么嚴重,但凡她心臟承受能力不好,思想有些偏激,她肯定先綁架了權盛筵,拿贖金啊。
弄半天權盛筵總算是明白了小女人的問題所在,敢情她是嫌這戒指太貴了是吧?
看著喬夕單純可愛的模樣,他嘴角微揚,眉頭挑起,一副痞子模樣的說道:“喬夕寶貝,以后你恐怕都得要過這樣的生活了,你可得千萬在提前適應!
“”他可以再驕傲一點。
當下,喬夕就給了個白眼,代溝,他們兩人根本中間就隔了一條汪洋大海嗎?
跟權盛筵相比,她簡直就是土包子。
“權盛筵,你既然這么有錢,那要不做點好事,替自己積點德?”喬夕不懷好意思地說著,半個身子朝向權盛筵。
“你的意思是我做虧心事做太多了?”要是這女人敢說是,信不信他現在停車打她小屁屁?
“呵呵”佛曰:不好說。
聽到喬夕古怪的笑聲,權盛筵臉上的烏云越來越多,大有一副暴風雨前的寧靜。
喬夕一直在觀察權盛筵的臉色,看到某男人越來越臭的臉,小女子總算有種害怕的感覺,她心想,現在挽救還來不來得及。
“老公,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剛才就是開玩笑的!眴滔榱四馨采,不惜喪權辱國了。
不過這聲老公確實挺受用的,權盛筵施舍地給了喬夕一眼,就只是一眼,喬夕已經能感覺出權盛筵眼中的滿意。
再接再厲,爭取再拿點福利。
“老公,你有沒有想過要回s市啊?”喬夕故意用她的小腦袋蹭了蹭權盛筵的手臂。
小女人翹一下屁股權盛筵幾乎都能猜到什么。
他不動聲色地等著小女人繼續往下跳。
“怎么?你想回s市了?”權盛筵平靜地問道,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嘿嘿,你知道的,有時候女人如果不工作的話,會玩物喪志的,再說了連言言這個考古系出來的人都可以當個秘書,你說我堂堂一個醫大出來的,怎么能呆在家里呢?”喬夕這段話斟酌了許久,就怕某個腹黑的男人提出反對意見,所以她決定走迂回路線。
誰知權盛筵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只是后面說出來的話差點沒讓喬夕氣吐血,“哦,原來我家喬夕想到公司里當秘書?”
喬夕突然有種想問蒼天的樣子,能不能愉悅地聊天?他是故意的吧?
“寶貝,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想當秘書,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總裁夫人的位置都是你的,小秘書,還不是分分鐘,秒秒鐘的事情?”權盛筵一手摸著喬夕的小腦袋,平淡無奇的說道。
“閉嘴,專心開車!眴滔π睦郏痪湓挾疾幌敫鷻嗍Ⅲ蹚U話。
見喬夕假裝閉目養神的樣子,權盛筵嘴角揚起可疑的弧度。
接下來的一路,喬夕原本打算閉著眼睛靜靜的,誰想到剛才的歡家太費體力了,她還真的睡著了。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連身上的衣服什么時候也被權盛筵換過了,身體的清爽無一不證明著剛才被人好好伺候過。
權盛筵就躺在喬夕的身邊,腰間還放著他強而有力的雙手,這樣被禁箍在他的懷中,很溫暖。
她替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再度沉沉地睡了過去。
隔天早晨,喬夕是被早起的鳥兒給叫醒的。
沒想到大冬天的,還能有幾只小鳥在窗外嘰嘰喳喳的。
睡了一個連夢都沒有的安穩覺,喬夕的精神不得不說加倍的棒,才一個動作,她發現身邊的男人竟然還在床上。
轉過頭,仔細端詳著權盛筵,沉睡中的權盛筵看著迷人極了,濃密的劍眉,刀刻般的五官,每一筆每一畫都是上天的杰作。
這個男人從今以后就只屬于她一個人的,喬夕好像自己就像是做夢一般,她害怕突然的幸福不知何時會被現實打回原形。
不知不覺間,喬夕柔軟的雙手已經開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面龐。
當小手撫上這張性感的薄唇時,淘氣的權盛筵一口含住喬夕的小手,嚇得喬夕連忙想要縮回自己的手,只可惜,進了虎口,哪能輕易出來呢?
“你在裝睡!”喬夕懊惱地指控道,這男人根本就是一早醒了嗎?故意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權盛筵根本沒空理喬夕,反而專心地啃起喬夕的小手指,酥酥麻麻的電流通過手指一直傳達到喬夕的身體里。
“權盛筵,你變態啊,要是肚子餓了,就起床吃飯,我這個是手指,不是雞爪!眴滔尚叩叵胍没厥种福墒菣嗍Ⅲ垡粋用力,喬夕整個人緊緊地貼近他,他們甚至都能聽清楚彼此的心跳聲。
砰砰砰,每一下都像是震動到對方的心里去一樣。
好久,喬夕以為自個兒手指不保時,他才放開。
“我確實餓了!睓嗍Ⅲ凵硢〉穆曇魰崦恋卣f道。
“我起床給你做早餐!眴滔Σ幌胱寵嗍Ⅲ鄣年幹\得逞,連忙掙扎著想要起床,只是到嘴的肉權盛筵怎么可能讓她飛了呢?
毫不費力地吻了上去。
一吻過后,兩人皆氣喘吁吁。
喬夕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鐘。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的早一些。
仿佛一整天在喬夕的一睜一閉中就度過了。
她全身乏力,連抬一下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
待到她看清楚房間里的一時,大門無聲地被打開,緊接著空氣中傳來食物的香氣,純香氣,有種家的味道。
“小懶豬,你醒了?”權盛筵端著滿滿一大盤的食物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一身家居服讓他看上去親近多了。
“盛筵,這是你做的?”看到他手上的食物時,喬夕有陰影,所以在入口之時,一定在問清楚才行。
“不是,是阿姨做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吃了!眴滔Φ男⌒乃迹睦镒矫坏,笑著回答道。
聽到不是他的杰作,肚子里的空城計唱的更歡快了。
喬夕也不矯情,隨手拿過一件睡袍,往身上一披,屁顛屁顛地準備進食,因為她知道如果再不進食,恐怕她要低血糖了。
“喬夕,把鞋穿上!睓嗍Ⅲ圻@邊剛放好食物,看到喬夕光著腳丫子,喝斥道。
喬夕吐了吐舌頭,又回去把毛絨絨的拖鞋穿上。
食物以清淡為主,都是喬夕喜歡吃的菜。
端起米飯,毫不客氣地開始狼吞虎咽。
權盛筵一臉嫌棄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喬夕,你說我怎么看上你的,吃飯跟打仗一樣的,誰跟你搶?”
“還不是被某人給害的,我這是體力極度消耗下的表現,一天都沒吃飯了,我現在餓得都能吃下頭牛了。”喬夕口齒不清地說著,同時還不忘記控訴某人的惡狀。
權盛筵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看來早上的歡愛真是要狠了,翻來覆去好幾次,最后喬夕直接是幸福得暈過去。
“寶貝兒,你多吃點,不夠外面還有。”他立馬狗腿地讓喬夕多吃點,還不忘好心地跟她夾點菜。
喬夕也不再搭理,專心對付起眼前的食物,沒一會,三菜一湯,一碗米飯竟然全數進了喬夕的肚子。
看著眼前的戰績,喬夕目瞪口呆地問著權盛筵,,“你剛才一口都沒吃?”
權盛筵寵溺地點了點頭,因為他怕如果自己動手要吃的話,這個女人恐怕會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