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你哪里不舒服了?”許以列看著眼前精神奕奕的男人,并不覺得他哪里不適啊,相反的,就他這個從醫數幾載的醫生來看,說不定眼前的這個男人比自己還健康呢?
權盛筵看到許以列手中的醫藥箱時,原本凝重的臉色總算是放緩下來,他并不打算回答許以列的問題,而是直接拉著他的手往臥室走去。
許以列見鬼一般地看著權少的手,像是意識到什么一樣,臨近臥室的大門時,他死活抓住門框,以一臉寧死不屈的模樣苦苦掙扎,“權少,我知道我長得花見花開,人見人愛的,但是我在這里申明,我只喜歡女人,我們這對cp不會被人祝福的。”
聽完許以列這番類似神經病般的發言,本就著急的權盛筵當下臉就黑了下來,轉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病人在臥室,另外,我對矮胖圓沒有一點興趣。”
說完還一臉嫌棄地上下打量了許以列。
大受打擊的許以列哀嚎著,“權少,我哪里矮了?我哪里胖了?我哪里圓了?今天你不把話清楚,我”
“你要怎么樣?恩?”見沒完沒了的許以列,權盛筵少數的耐心都告罄了,干脆活動活動四肢,一臉威脅地看著許以列,大有一副他再敢多嘴,直接揍人再說。
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tm的都是廢話,許以列很慫地主動提著醫藥箱走了進去。
一進房間,歡愛過的氣息撲面而來,老江湖的許以列又怎么不知這里曾經的戰況有多少激烈。
一雙銳利的眼眸子掃了一下床上拱起的小人,不用說,權盛筵口中的病人就是床上的那位了?不過他倒是好奇了,權盛筵的舊疾他又不是不知,明明對女人不感興趣的他,跟女人做了不說,還把女人做感冒了,這能不比天下紅雨還驚恐嗎?
“權少,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別廢話,病人在床上,我用冰塊給她做了些處理,可是體溫還是高得嚇人。”權盛筵幾乎拖著許以列走到床前,比起許以列眼中的八卦,他最關心的還是喬夕的身體。
許以列看到床上女人泛紅的雙頰時,這才收起戲謔的神情,強烈的職業道德讓他開始認真起來。
可是當看到病人被包得跟個粽子一樣,他這個大神醫又開始了碎碎念的模式,“權少,你想害死病人就直說,她已經發高燒了,你再讓她包成粽子,信不信她分分鐘傻你看?”
沒文化真可怕,他知不知道他的無知會害死人啊!
在權盛筵還沒有反映過來時,他便動手想要脫掉喬夕的衣服,雖然剛脫了兩顆紐扣就被權盛筵粗魯地推到一旁,眼尖的他還是發現端倪。
天吶!滿脖子的吻痕!
許以列見鬼般地看著權盛筵,他是不是人啊?人家發燒了還不放過人家,看這吻痕分別就是新的。
“你出去,我給她換身衣服。”看到許以列想要脫掉喬夕的衣服時,他得要費很大力才能控制全身的戾氣,任何人都休想染指他的女人。
“權少,我可是醫生,什么要的病人我沒見過,我看就不必了吧?”許以列不怕死地繼續作死道。
一道殺氣從權盛筵的眼神中迸射出來,仿佛許以列再說一句廢話,他就會讓許以列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許以列感受到如此重的殺氣,當下嚇的縮了縮脖子,立刻識趣地往門外走去,順帶還貼心地替某人關上房門。
在屋外整整等了十分鐘,房門終于再次被打開,權盛筵這張快要虛脫的臉出現在了許以列面前。
不是吧?不就是換件衣服吧?搞得大干了一場似的人,他不知道這樣的表情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嗎?
“權少,我只是讓你換衣服,你不會是順帶解決了下生理需求吧?”許以列的玩笑之語讓權盛筵的面上出現可疑的紅暈。
發高燒的喬夕比往常還在難搞,特別權盛筵看到喬夕身上的吻痕時,就會想到剛才兩人的戰況,所再加上喬夕的不配合,讓權盛筵換衣服的情況變得更加復雜。
“少廢話,快點進去,如果喬夕有什么三長兩短,你也別在這行業混了。”權盛筵帶著惱羞成怒地說道,試圖用表面的兇悍來掩飾內心的心虛。
看到權少都不惜用上威脅了,許以列自然也是不敢耽擱,雖然嘴上依舊沒個把門的,可是錯落的腳步也顯示了他此時的心情,“原來這位美女叫喬夕啊!”
喬夕的體溫確實高得嚇人,盡管權盛筵之前用冰塊進行了緊急處理,現在的體溫還是達到了三十九度五。
怪不得她會出現暈厥情況。
“權少,你女人體溫太高了,一定要吃退燒藥了,只是看目前的情況,這退燒藥她恐怕自己很難吞咽下去。”許以列一臉戲謔地看著權盛筵,平時受壓迫太多,是時候起來反抗了。
其實并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比如退燒針,可是他就想為難為難一下權盛筵,畢竟像現在某個男人臉上滿是焦慮之色是很難見到的。
權盛筵的眉宇間陷入一片憂慮,他并沒有懷疑許以列的話,而是認真思考該如何讓喬夕順利吞下藥丸。
見到權盛筵徹底被自己帶到溝里了,許以列嘴角揚起一絲得逞的微笑,此時嬰兒肥的圓臉顯得滑稽極了,只是權盛筵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這才忽略了他的表情。
“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許以列故意提起權盛筵的胃口,待到權盛筵一臉期盼地看著他時,他的虛榮心得到強烈的滿足后,這才開口繼續道:“既然你們這么親密的事情都干過了,不如嘴對嘴喂藥啊?”既能滿足你權大少的獸性,又是滿足他這個觀眾看熱鬧的心理,豈不是完美!
權盛筵根本沒思考,立馬開口道,“拿藥來。”
聽到男人清冷的聲音時,許以列幾乎快要露出狐貍尾巴,他興奮的從醫藥箱里拿出退燒藥,甚至體貼的連開水都幫忙準備好了。
權盛筵往床邊走了兩步,突然意識到什么一樣,轉過頭看見許以列那來不及收起來的八卦笑容,冷漠地說了聲,“出去!”
許以列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過河拆船嗎?不帶這樣的好嗎?
他磨蹭地想要讓權盛筵忘記這件事情,可是坐下后的權盛筵居然還沒有忘記許以列的存在,“出去!”
氣得許以列在權盛筵背后兩只小短臂直呼呼!
哼!走就走!為了泄恨,許以列還特別大聲關上房門,以表示他此時內心的不滿。
可是權盛筵壓根就懶得理許以列,當嗅到空氣中沒有第三人時,他這才安心地藥丸放到喬夕的櫻桃小嘴里,然后含了一口水,迅速用口中的水把退燒藥沖下去。
喬夕病的迷迷糊糊的,當感受到一股清泉涌進胃中時,她貪婪地吸吮著,一口了了,她還感覺沒喝夠一般,當權盛筵退出后,喬夕便呢喃出口,“水、水。”
就這樣,權盛筵再次用口過渡了幾口,原本他只是純粹地喂水而已,可是漸漸地昏迷的喬夕撩人手段了得,慢慢地權盛筵又開始著迷一般,開始啃噬著喬夕微腫的嘴唇。
喬夕不自覺地呻吟出聲,讓權盛筵小腹一緊,一股熱潮從丹田沖向四肢百骸。
許以列像是猜到權盛筵會磨槍擦火一般,待到場面無法控制時,他還貼心地敲了敲門,正因為敲門聲,權盛筵這才從激流涌進的**漩渦里抽身而出。
放開懷中的女人,權盛筵不由對自己唾棄一番,喬夕現在是在昏迷著,他這么做,是奸尸有什么兩樣?沒想到他權盛筵竟然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丟人吶!
待權盛筵調整好呼吸,幫喬夕整理好一切時,半天得不到反應的許以列這才推門而進,看到昏迷的喬夕嘴唇明顯因為外力有些腫脹時,他化身為正義超人,對著權盛筵大聲地指責道:“禽獸啊!竟然對昏迷不醒的病人做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
聽完許以列的嚎叫,權盛筵破天慌的反駁許以列,甚至還不自地咳嗽一聲。
趁勝追擊是許以列做人的準則,“權少,你這樣做真的不好,要是傳染了感冒,你的這個禽獸行為代價就太大了。”
權盛筵有種想要把許以列掃地出門的感覺,這矮胖圓能不能一口一個禽獸?多難聽知道嗎?再說了,他就對一個女人才這樣,這也是禽獸嗎?
可是一想到自己跟喬夕確實還是名不順言不正的,這婚前性行為,確實是耍流氓行為,但是轉念一想,他跟喬夕連小曦都生了,應該算是正常行為了吧?
許以列見自己如此貶低他,這個男人竟然還一聲不吭,他有種被雷劈的感覺,因為這太不正常了好嗎?
“權少,你沒事吧?”許以列輕輕推了一下權盛筵。
失神中的權盛筵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臉聒噪的許以列,滿是嫌棄,真不知道作為男人怎么這么多話?難道他不擔心以后找不到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