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頓酒店
華爾頓酒店作為b市高官達貴的常聚地,無論是從裝潢還是服務的品質都是一流的。
從外觀上看,霓虹遍地,遠遠望去就像是一座宮殿矗立在那里,傍晚十分,它便成為b市的地標象征,在b市旅游,沒有看過華爾頓就不算真正來過b市。
從內看,光是前堂就富麗堂皇,金光閃閃,意大利的吊燈、美國的大理石、德國的地毯等等,力爭每個細節都做到面面俱到。
從酒店服務人員來看,無論是前堂、服務員甚至連打掃廁所的阿姨,學歷都是一件硬門檻,如果大字不識,對不起,它不要;如果不會英語,對不起,它不要。
顧客是上帝在希爾頓酒店那是神一樣的標準,盡量做到讓每一位顧客高興而來,滿意而歸。
當然,無論是硬件跟軟件它都達到國家第一的標準,那么它的收費自然也需要你一擲千金,但是就是這樣的消費水平,還是引得達官顯貴的光臨,在這里吃飯,那是你地伴跟財富的象征。
“盛筵,你傅叔叔相信很熟悉了,就不要我介紹了吧?”
權華增笑宴迎迎地對著權盛筵說著,晚上這頓飯,權華增可是安排了許久,而他這個好侄兒一直推脫,下午的時候,他也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這么爽快。
“當然,傅叔叔怎么會不認識,只是好久沒見過傅叔叔了。”
權盛筵一臉疏離,但是出于禮貌,他還是微微淺笑著,只是這笑意卻未達眼底,一雙鋒利的雙眸冷眼旁觀的觀察著事情的發展。
“哈哈沒想到幾年未見,盛筵長的越發出色的了,近幾年叔叔可是經常在電視上看到你的報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吶。”
一聲洪亮的聲音從房間里響了起來,一雙精明的眼睛滿意地打量著權盛筵,臉上的弧度都能表示他對權盛筵的贊賞。
“傅叔叔真是客氣了,傅叔叔有傅辭這樣的兒子,才是三生有幸呢?”
權盛筵嘴角冷哼一聲,看到傅國強的臉色有過一秒過的僵硬,他的心情莫名開始上揚,哼,簡直就是一只老狐貍。
傅國強聽到權盛筵提起那個太爭氣的兒子,雖然心里恨的牙癢癢,卻也只能呵呵的尷尬笑著,試圖遮掩心中的不快。
“爹地,你怎么不給人家介紹一下呢?”
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從傅國強的身后傳了過來,一塊布料簡直少的可憐,只是遮擋住胸部以下,臀部以上的部位,那若隱若現的乳溝無時無刻不在宣示它的淫威,那滾圓有彈性的翹臀只需要輕輕一碰,就像是能被彈到老遠一般。
“權哥哥,你好,我是傅箏箏。”
一雙涂滿蔻丹的右手,伸了過來,那雙勾勒著眼影的電眼正含情默默地看著權盛筵,一張豐唇微微嘟起,如果剛才她不是在叫傅國強爹地的話,權盛筵應該會認為她是一個上層社會的交際花。
那一身刺鼻的香水味充斥著權盛筵的整個鼻腔,著實難受了一翻,但是他們這個圈了就是這樣,明明厭惡到不行,但你還得裝出一份受寵若驚的樣子。
權盛筵斂去眼中的嫌棄,盡量克制住自己的語氣,但即便如此,他的聲音仍然像千年寒霜一般,
“傅小姐,你好!”
匆匆的碰了一下傅箏箏伸在半空中的手,而后便直接放回西裝褲里,在別人看不見的褲兜里,仔細地擦著。
“來,來,傅兄弟,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客氣了,趕緊都坐下吧。”
權長增見自家侄子并沒有給傅箏箏好臉色看,趕緊出聲招呼大伙坐下,隨帶用余光色瞇瞇地看了一眼傅箏箏,就這樣的性感尤物,權盛筵怎么可能不心動?可能現在因為有他們兩個老頭在,他才會有矜持吧。
當權盛筵剛要坐下時,他那個不消停的二叔又讓傅箏箏坐在他身邊,剛才那刺鼻的香水味再次撲面而來,這女人是怎么回事?即便她家有錢,她也不用把整瓶香水往身上倒吧,難道就不怕把身邊的人熏死嗎?
還是他家的小白兔可愛,即便從來不涂香水,那身上的體香卻讓他沉迷不已。
想到這里,他的嘴角竟露出一抹迷人的笑。
“哈哈,我就說他們兩個般配吧,你看盛筵也都默認了?”
當權盛筵的注意力被權長增那浮夸的笑聲拉回到現場時,發現大家正一眼曖昧的看著自己,而身邊的交際花正一臉嬌羞的低著頭。
這是什么情況?
權盛筵原來還一臉含春的笑臉快去斂去,轉眼換成面無表情。
“盛筵,你不用害羞,我們都是過來人,而且箏箏這么漂亮,你被她迷住是應該的。”
權長增以為權盛筵的變臉原因是因為被他們說中心事而害羞,剛才害他白擔心一場,一直以為外界都在傳他性冷淡,哼,他才不會相信,明明s市還有個小孽種在那里呢?
箏箏這么漂亮?他眼睛瞎了還是當自己的眼睛是瞎的,就這樣貨色,還想把她介紹給自己,他可不想一頂綠帽子從頭帶到腳。
還有二叔那色瞇瞇的眼神,簡直想要把傅箏箏那少的可憐的布料都要剝下來,就這樣的公交車,還想塞給自己,他這個如意算盤會不會打的太好?
“是啊,像箏箏這么個性感尤物,不止我一人會被迷住,只要是個男人都會被迷住,二叔是吧?”
權盛筵故意是個男人加強語氣,最后還說了二叔是吧,朝他眨了眨曖昧的一眼,讓權華增那張老臉漲的通紅,他緊張地看了一眼傅國強,就怕傅國強以為他也看上傅箏箏,影響他們的交易就慘了。
“這孩子真會說笑話!”
權華增趁別人不注意,暗地里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驚慌失措。
“權哥哥,權叔叔,你們就不要嘲笑箏箏了。”
不知道傅箏箏有沒有聽懂兩個男人之間的意思,她竟還一臉嬌羞的樣子,好像真以為他們叔侄倆在夸她漂亮呢?
而傅國強始終是一直淺笑著,要不是眼神中偶爾閃過的精光,差點讓權盛筵以為這個男人就是個無害。
“箏箏,還不給你權哥哥布菜?”
傅國強像傅箏箏使了個眼色,讓她主動出擊,這權盛筵這一晚上都在那邊客客氣氣,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女兒,反而是權華增那個老匹夫一晚上都盯著箏箏瞧,可是為了自己的大事,卻還得隱忍著。
“權哥哥,你喜歡吃什么,箏箏替你夾?”
傅箏箏這才收斂去臉上的羞意,起身準備給權盛筵布菜。
剛才傅箏箏從在那里一動不動時,那刺鼻的香味倒不會到處亂串,只是動作幅度一大點,那股妖氣都出來作祟。
權盛筵不動聲色拿起桌上的小毛巾,遮掩住口鼻,直到毛巾的消毒味涌入口腔時,他這才感覺原本混沌的精神總算是清明一些。
他的眉宇間開始出現不耐,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絕對是瘋了,明明還有別的方法,為什么一定要委屈自己,就這樣的整容女,外面一抓一大把好嗎?
但是權盛筵這些心里活動得要他肚子里的蛔蟲才能明白,而傅箏箏顯然是必然不會懂的。
她依舊是一臉含春的看著權盛筵,還正好角度的半低著,那深深的乳溝在權盛筵面前一展無余,這個角度可是私底下的時候喬了很多遍,絕對是最佳的角度。
真是要瘋了,這女人是要出來賣的嗎?
怎么就學不會矜持?
權盛筵突然把掩在鼻腔間的毛巾粗魯地放下,然后嘩的突然起身,嚇的傅箏箏突然往后仰去,好在只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在她還驚魂甫定的時候,權盛筵眼角閃過一絲譏笑,
“抱歉,我去趟衛生間。”
然后便大步的往門外走去,全然不顧其他三人的那難看的面色,明明這個包廂就有衛生間,這權盛筵開門出去是要干什么?
包廂外的空氣總算是新鮮了許多,他猶如一條缺氧的魚兒一般,拼命地大口呼吸,好像要把剛才吸進的臟氣全都要排出來才高興。
突然腦海中想到一件事,他急忙掏出手機一看時間,竟然已是晚上八點,而自己昨天跟喬小曦約的時間已然過去了一個小時。
他熟練的撥了一組號碼,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
他迫不及待地開口,只是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
可是電話那頭卻沒有任何的意思,他眼神閃過一絲狐疑,然后看了一眼手機,是接通的狀態,那怎么電話那頭沒有任何的聲音,是他的手機壞了嗎?
“喂,喬夕?”
他低沉的聲音有了起伏,腦中已想了千百回其他可能性。
就在他想要掛斷電話準備重新撥號時,電話那頭終于傳來了喬夕的聲音,
“干嘛了!”
其實喬夕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給權盛筵打電話,只是在猶豫了半個小時之后,她的手機屏幕反而亮了。
看到屏幕上顯示是性冷淡時,她的那顆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極憶人,可是這一刻她卻退縮了,萬一電話打來問她小曦的事情,自己又該怎么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