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
為了給自己一個理由,她厚著臉皮讓權盛筵開口求她。
權盛筵一副看神經病的樣子看著喬夕,喬夕甚至要放棄的時候,終于等到這男人不甘不愿地吐了三個字。
“我求你。”
成交!
喬夕竟無比歡快地拿起筷子,絲毫沒有剛才勉強的樣子。
看著喬夕吃的無比歡快,權盛筵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手中的食物味道也變得好吃許多。
一頓飯吃的很溫馨,剛才在食堂就吃半飽,現在又被權盛筵胡塞海塞塞下許多,那圓滾滾的小肚子簡直飽不到不行。
“這個吃掉。”
權盛筵把一顆紅蘿卜放在喬夕嘴邊,喬夕苦惱的搖了搖頭,實在是吃不了,再吃肚子可就又破了。
“我吃下了!
小嘴微微嘟起,雙手一直在摸她那滾圓的肚子。
權盛筵眉心微蹙,一雙手自然而然的往喬夕的小肚子摸去,果然小肚微凸、硬硬的,當下便沒再勉強喬夕,隨后自己快速地解決碗里剩下的米飯,便停下筷子。
“你吃飽了?”
喬夕剛剛沒看錯的話,這男人其實就吃了一點東西,而這里的大部分東西都是被他喂到自己的肚子里,而她對于權盛筵的喂食竟也食以為常,絲毫沒覺得哪里不對勁。
剛才在食堂她還嫌棄那些食物是寧席城碰過的,寧愿餓著也不愿再碰。
“恩。”
權盛筵用鼻音回復了喬夕,然后會自發主動地收拾起桌上的垃圾。
這貼心的舉動差點沒讓喬夕下巴掉下來,這男人什么時候開始如此細心?還有他應該不屑整理這些東西才是。
“那個,還是我來吧?”
喬夕打死都不承認自己是不忍心讓權盛筵動手,只是覺得權盛筵穿著西裝收拾這些東西畫風實在有些違和。
“不用,你坐著吧!
竟然被拒絕?喬夕郁悶地干脆往沙發上一坐,干脆冷眼旁觀地看這男人收拾。
這男人盡管平時都沒有干過這活,卻依然井井有條,絲毫不慌亂,就像是這些事情已經做過千百次一般。
在這一刻,喬夕不得不承認,她內心的那根弦正悄悄地被他觸動。
“干嘛這么看著我?難道是愛上我了?”
砰永遠是這樣的溫情持續不到幾分鐘,然后就會被這男人破壞殆盡。
“少臭美,我馬上要上班了,你趕緊回你的辦公室去。”
喬夕起身像趕蒼蠅一般,想要讓權盛筵消失在她面前。
“好,我吃完甜品就回去上班!
權盛筵惡劣地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皎潔。
還沒等喬夕反應過來,便發現自己已被權盛筵禁錮在懷中。
那似銅墻鐵壁的胸膛碰上喬夕的柔軟,瞬間點燃熱情。
“什么、什么甜品!
說話結巴到不行,卻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有些期待。
權盛筵并不打算回答喬夕,直接俯身而上。
熾熱的溫度鋪面而來時,喬夕已經自發性的閉上眼睛,對于擁吻已經十分嫻熟。
甚至連最后的防線地都沒有,權盛筵十分輕松地含住嬌舌,反復地吸允。
被抽干力氣的喬夕只得緊緊摟住權盛筵的脖子,深怕一不小心直接掉下去。
而權盛筵對于喬夕的主動十分滿意,由于正確的姿勢,他更加方便加深這個吻。
喬夕嘴巴里帶著淡淡的蔬菜的味道,這些都是剛才被權盛筵強迫塞下去的,可是他非旦不覺得惡心,甚至還覺得無比的甜蜜。
兩人吻的很動情,口水都來不及交換,只聽到嘖嘖的水汁聲。
權盛筵甚至想要把她揉進懷里,就這樣藏著掖得,不讓任何人發現。
直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讓吻的難解難分的兩人快速分開。
喬夕因為剛才的激情,臉上已然紅的通透,而權盛筵眼中**也尚未退去,仍是一臉欲火焚身的樣子看著喬夕。
羞的喬夕趕緊去旁邊洗了把臉,當冰涼的自然水撲在臉上時,她才感覺身體的潮熱總算退去了一些。
洗臉磨蹭了將近兩分鐘,當大門再次被敲響時,喬夕這才轉身準備前去開門。
此時的權盛筵已經返回自己的房間,正坐在那里正襟危坐,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異常。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下身早已是帳篷高高頂起,只是喬夕這個角度剛好看不到而已。
“喬醫生,下午可以接診了嗎?”
小護士見喬夕把門打開,上前詢問,而對于為何把大門鎖上,卻并沒有探究,因為中午時分,許多醫生都會關上大門,以求一個好的休息時間。
喬夕見護士并不異常,這才定下心來接過護士手中的病例,正式開始上班。
下午依然忙碌,除了中午吃的過飽的肚子脹的有些難受外,時間倒是過的挺快,轉眼便是最后一個病人。
“秦以寒?”
喬夕叫著病人的名字,確認一下信息。
“喬醫生,你還記得我嗎?”
秦以寒一臉熱情地看著喬夕,一張放大的臉在喬夕面前出現。
喬夕敏感地往后退了一些距離,腦中仔細回想著是否以前有接觸過,無奈接觸過的病人實在太多,她一時想不起來。
“對不起,我沒什么印象,請問哪里不舒服?”
不過記不得名字完全不影響她對病癥的診斷。
“我沒有什么不舒服,今天來我只是想請你吃飯表示我對你感謝!
秦以寒呵呵地笑著,一臉期待地看著喬夕,這副表情恰恰是喬夕最害怕看到的。
“你沒。恐皇窍胍埼页燥?”
她的聲音不免有些提高?對于這類的病人她一向是直接黑臉拒絕。
而這樣的方式雖然是很直接,但卻是最有用的。
只是她那不經意的高音讓權盛筵的眉頭緊皺,這女人就不應該讓她在什么狗屁泌尿科上班,他都天天坐鎮,還趕不走這些無頭蒼蠅,這死男人到底有沒有看到隔壁坐著一尊菩薩。
“喬醫生,你可不能拒絕我,這個毛病困擾了我這么多年,你簡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媽可說了,如果不能請你吃飯表示感謝,改天她可要親自上門呢?”
秦以寒一時激動,那雙手竟然直接附上喬夕的雙手,讓遠外在隔壁間的權盛筵簡直青筋暴起。
喬夕的全部心神都在應付眼前這男人身上,對于權盛筵的異動倒沒有發現。
面對這個媽寶男,喬夕的心就累到不行,
“那你以前到底是什么毛。俊
到底是什么病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會是不舉吧?
一問到這男人的病癥,他竟改剛才一臉奔放的樣子,變得異常的羞澀。
“夜尿!
說的很小聲,幾乎跟蚊子叫一般,但是喬夕卻聽見了。
夜尿?那是什么鬼?她家小曦都不夜尿,這男人竟然跟她講夜尿?而且還是她醫好的?她怎么完全沒有印象?
其實她最想做的是直接大笑出來,這樣憋的實在辛苦。
“哈哈哈”
只是某人就不像喬夕這么有禮貌,當場不客氣地笑了出來,加上一抖一抖的胸膛,讓秦以寒想找個洞鉆進去。
這男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明明剛才他就只看到喬醫生,他才敢開口說話的。
“夜尿?老兄你都幾歲了?”
本來權盛筵過來是直接想要揍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誰知道剛走到他身邊,就讓他聽到驚為天人的秘密,直接忘記了要揍人的事情。
原來的怒意在聽到他這么大人還會尿床的消息,直接被他這泡尿給澆滅了。
這樣的男人,喬夕怎么可能看的上!
“我現在不尿了!
秦以寒站起來為自己助威吶喊,這男人真沒禮貌,偷聽別人說話就算了,還嘲笑人家,簡直惡劣至及。
“哦?現在不尿了,那就是以前還尿嘍?”
看這男人,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五吧?竟然跟他講現在不尿了?
“權盛筵,我在看病,你快回你的房間去!
對于病人的**,喬夕應該是遵守職業道德的,雖然她也真的很想笑,可是權盛筵的行徑倒是有些惡劣了,他難道沒看到秦以寒的臉都已經紅成猴屁股了嗎?
原本打算就此放過秦以寒,可是一聽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在維護他,當下臉色便沉了下來,說出來的話就更尖酸刻薄。
“這位尿床男,你不會以為你這個樣子可以泡我們喬醫生吧?”
喬夕被權盛筵的口不擇言氣到不行,這男人怎么回事。渴裁唇信菟?說話這么難聽!
礙于病人的在,她又不好發火,只好一雙大眼睛氣的圓鼓鼓地瞪著權盛筵。
“我沒有,我只是想吃喬醫生吃頓飯,感謝一下!”
秦以寒差點被權盛筵的冷言熱諷嚇的要哭起來,氣勢也不如剛才這般,整個人縮起來就跟一個小可憐一般,把喬夕心底的母愛徹底爆發出來。
一看如此委屈的秦以寒,就讓她想到家里的喬小曦,那委屈時嘟嘴的神情簡直一模一樣。
“權盛筵,你夠了哦,欺負我病人,算什么好漢!
喬夕一副護犢子的樣子徹底惹怒了權盛筵,這女人是白癡嗎?沒看到這男人眼中閃過得逞的模樣,他敢保證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示弱的。
權盛筵感覺體力的熊熊烈火猶如春風一吹一般,如何都燒不盡。
“女人,你確定要替這夜尿男出頭?”
權盛筵氣的想要爆炸,吐字一字一句清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