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陷入沉思之中,葉寒感受到她的沉思,心中一動,繼續(xù)念起鎮(zhèn)魂經(jīng)文來。這鎮(zhèn)魂經(jīng)文帶著祥和安定的氣息,葉寒一遍一遍的念著,令莫妮卡的腦海里處處充滿了祥和的佛音。她的狂躁也漸漸被驅(qū)除,居然漸漸陷入了沉睡。
朝陽升起的時候,莫妮卡就像經(jīng)歷了一場巨長的夢魘。當(dāng)夢魘驅(qū)除,她睜開眼,第一眼看見的便是溫潤如玉的葉寒。葉寒一身白色襯衫,臉龐清秀。正坐在床前凝視著她。
莫妮卡在這一剎,一切都想了起來。在腦意識里,最痛苦的時候,是他來救了自己。
不需要感謝,不需要多余的語言。她坐了起來,葉寒也順勢緊緊抱住了她。隨后,兩人目光對視一眼,熱吻起來。
這樣的熱吻,讓兩人內(nèi)心無比的滿足愉悅。兩情相悅本就是世間最美妙的事情。
莫妮卡成功醒來,她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葉寒也讓李紅淚端來了早餐,三人一起用餐。莫妮卡對李紅淚表示感謝。李紅淚臉蛋微微一紅,道:“都是門主的功勞,我其實(shí)什么也沒做。”
事實(shí)上,李紅淚一直覺得自己挺有能力的。但是在葉寒身邊,卻覺得自己挺沒用的。葉寒微微一笑,道:“紅淚,不要妄自菲薄。能有你的追隨,是我的福氣。”
李紅淚眼中閃過欣喜,她連忙誠摯的道:“能夠遇到門主您,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yùn)。”
莫妮卡卻是能理解李紅淚這句話的誠意,因為她了解她深愛的葉寒。
吃早餐的空當(dāng),葉寒將一切事情原委講給了莫妮卡聽。莫妮卡有些恨恨,道:“這個格蕾絲實(shí)在可惡,若是抓到她,我定不饒她。”
葉寒見她憤憤的模樣頗為動人,不由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蛋,哈哈一笑,道:“沒問題,我一定把她抓到你面前來。”莫妮卡被葉寒捏了下臉蛋,不由臉兒一紅。她是強(qiáng)勢的性格,什么時候被人這么對待過。不過對方是葉寒,卻又讓她覺得心里甜蜜。
這一次葉寒毫不猶豫來相救,更讓她覺得她愛他一點(diǎn)沒錯。再則,她本來也深信她自己的選擇。至于與佛蘭克的分手,會晤。她則不打算跟葉寒提。
上午八點(diǎn),麗芙得到了格蕾絲的蹤跡。前來見葉寒,她進(jìn)病房便看見了完好無損的莫妮卡,不由一呆,道:“莫妮卡隊長,您沒事了?”
莫妮卡淡淡點(diǎn)頭,道:“對,我沒事了。”麗芙驚詫不已,道:“楚先生,怎么回事?”
葉寒被這個問題搞的尷尬不已,不好說啊不好說。不過他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卻撇開話題道:“還是說說格蕾絲的消息吧。”
“格蕾絲帶著四名手下連夜坐船去了魯爾,她和四名手下都做了偽裝。我們估計她到魯爾后,會改乘火車前往南斯。南斯那兒的信息不發(fā)達(dá),并且龍蛇混雜。如果她到了哪兒藏起來,外人真不好找到她。”
“那好,你立刻安排飛機(jī),我和莫妮卡,紅淚去魯爾。你們查好格蕾絲要坐輛火車,給我們訂好票。我要給格蕾絲一個驚喜。”葉寒說話時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對格蕾絲,他也是惱火的。格蕾絲等于是把他耍了一道,又傷害了莫妮卡,真是叔叔可忍,嬸嬸都不能忍。
麗芙點(diǎn)頭,道:“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坐專機(jī)。”頓了頓,道:“不過楚先生,既然你能救好莫妮卡隊長,何不也去救好西斯群先生。我看西斯群先生很痛苦的樣子。”
葉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救你妹啊!
麗芙又向莫妮卡道:“莫妮卡隊長,西斯群先生是您的隊友啊,您也不希望他如此痛苦,對嗎?”
莫妮卡自然知道葉寒是怎么救她的。葉寒又怎么可能去救得了西斯群。這個關(guān)節(jié)原因,莫妮卡也不好說出來。
還好葉寒反應(yīng)的快,道:“我救莫妮卡,是有一顆少林寺的舍利子。現(xiàn)在救了莫妮卡,已經(jīng)沒有了。”
“哦!”麗芙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個熊孩子,真讓人頭疼。
上午十點(diǎn),一列開往南斯的火車正在快速前行。
火車發(fā)出哐當(dāng)?shù)穆曇簦錆M了節(jié)奏感。
沿途的風(fēng)景在倒退,陽光明媚,逆風(fēng)吹拂。
格蕾絲化妝成了一位相貌丑陋的少女,她的四名手下則坐在她的周圍。大家彼此無話。
火車車廂里,乘客大多是一些黑人,還有一些來自南美小國家的人。南斯雖然混亂,卻也是個充滿了機(jī)遇的地方。很多人還是想去那兒發(fā)一筆橫財?shù)摹?
格蕾絲從葉寒手上逃脫后,便收到了巫古拉的電話。巫古拉是南美一個小國家的恐怖組織的首腦,每天就是從事著圣戰(zhàn)。要帶領(lǐng)手下的人,推翻當(dāng)?shù)卣屓嗣襁^上好日子。當(dāng)然,這是巫古拉一廂情愿的想法。人民其實(shí)只是巴不得他死了才好。
巫古拉一直在小打小鬧,蠱惑著手下,宣傳這圣戰(zhàn)。他們做的最多的事情是制造恐怖襲擊,襲擊公交車上的無辜平民,在商場里埋炸彈以此來報復(fù)當(dāng)?shù)卣5岈敭?dāng)?shù)卣刻爝是安好無損,人民倒是被害的妻離子散。
巫古拉這一次要到8號病毒,便是準(zhǔn)備不再小打小鬧,要將當(dāng)?shù)卣驓埓蚺隆?
巫古拉給格蕾絲打電話,是因為他也聽到了風(fēng)聲。他雖然自認(rèn)很牛逼,但是對美帝還是比較忌憚的。在電話里,巫古拉對格蕾絲噓寒問暖,問有沒有要幫忙的。格蕾絲道:“沒有,我很好。中情局的人查不到我,我準(zhǔn)備離開拉斯維加斯。”
“那你要去那兒?”巫古拉問格蕾絲。
格蕾絲道:“去泰國躲起來。等風(fēng)聲過了再說。”她當(dāng)然不會說實(shí)話,她已經(jīng)懷疑巫古拉起了殺意。
本來在幫巫古拉取得病毒后,格蕾絲就知道巫古拉想要?dú)⑺5歉窭俳z用長期給巫古拉提供資金資助,求得了一條殘命。
確切的說,格蕾絲的命也是巫古拉救的。手上的神奇戒指也是巫古拉給的。這也決定了格蕾絲一生要受巫古拉所限制。而此刻,格蕾絲決定從此徹底擺脫巫古拉。在與巫古拉結(jié)束了通話后,她將手機(jī)隨手丟棄。
格蕾絲的逃亡很有一套,這次逃亡南斯,也是她一直準(zhǔn)備的一條線,如果不是中情局有金色幻蝶幫忙。肯定又失去了格蕾絲的蹤跡。此刻,格蕾絲也很安心,她從沒想過中情局那群蠢材能追到她。她唯一忌憚的是巫古拉手下的四大血僧。
四大血僧是巫古拉從泰國最神秘的清河寺里請出來的。這四大僧人功法神奇,修為高絕。他們在泰國窮苦,被巫古拉給予重禮美女相待,立刻誓死追隨巫古拉。
四大血僧可不是不近女色的主,說是僧人,其實(shí)用邪僧來形容更加貼切。
便也是在這時,格蕾絲看到了一個青年。她的眼中呈現(xiàn)出驚駭欲絕的神色。這個人光著頭,穿著黑色的襯衫,打著領(lǐng)帶,戴著名表,臉上是一臉的邪魅。
他朝格蕾絲緩緩走來。
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這個青年就是四大血僧中的老幺,阮天源。
阮天源從小在清河寺修行,也是泰國大座部教的支教。這個支教是無所顧忌的邪教,有個名堂,叫做天宗。也就是說,阮天源是天宗門人。
天宗修的氣血特別古怪,以吸食血液增加力量。故便有血僧這個說法。
阮天源的修為在天宗一脈里已經(jīng)到了血修羅中期的地步。血修羅這個境界,便也與內(nèi)家拳的通靈差不多。
阮天源來到格蕾絲面前,格蕾絲的四大高手立刻警覺的站起,攔住了阮天源。
火車?yán)铮溆嗟某丝鸵娏诉@架勢,立刻站了起來紛紛避開,不敢接近這兒。
阮天源身上有股邪氣,任何乘客都看得出這光頭佬絕不是什么善類。
“格蕾絲。”阮天源笑瞇瞇的用中文道:“你欺騙真主,太貪玩了。我是奉真主的命令帶你回去,你可別自討苦吃。”他研究中華武術(shù),對中文卻很精通。而格蕾絲研究華夏的古老催眠術(shù),也是懂中文的。
格蕾絲臉上是不可置信的神情,道:“你怎么可能這么快找過來?”
阮天源一笑,道:“難道格蕾絲你認(rèn)為真主會那么信任你,不在你身上做一些手腳嗎?哈哈……”
格蕾絲在他笑的瞬間,突然眼光一厲,戒指轉(zhuǎn)動。戒指中發(fā)射出異光,但這個瞬間,阮天源卻閉上了眼睛,哈哈大笑,道:“格蕾絲,你以為這一招能對付得了我嗎?做夢!”
與此同時,格蕾絲的四名手下雷霆閃電出手。阮天源冷哼一聲,道:“找死!”
火車廂里很是狹窄,四名手下分四路攻擊阮天源。阮天源緊閉雙眼,忽然全身一鼓,臉色紅如鮮血。四名高手,最快的是丹勁高手。阮天源斜退一步,一個肩肘如抖大槍,直接抖中后面的一名化勁高手。這一下抖中,那高手被撞出數(shù)米遠(yuǎn),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當(dāng)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