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牛春蘭尿褲子了
牛燕瓊實在忍不住了,真的是實在忍不住了,就這么一男一女在你面前,你還得裝出一副熟睡的模樣,真的很考驗人的意志力,要是你說你整個一會兒也能堅持堅持對付過去了,你這整起來還沒完了,牛春蘭也是一條女漢子,身為龍?zhí)洞迨苤唬男愿褚膊皇悄欠N能忍就忍的人,既然不能忍,那就不需要忍了。
直接坐了起來,輕輕一聲咳嗽,牛春蘭道:“小虎,大表姐,你們這是弄啥呢啊?”
“啊——”
“啊————”
正起興的劉小虎和鄭水秋頓時嚇了一大跳,甚至鄭水秋因為一驚嚇的緣故,那個部位急劇地收縮,一下子好象**了一下,這樣更加產(chǎn)生了一個連導的效果,因為劉小虎那個家伙事可就放在她的身體里呢,這一突然遭遇這樣的變化,劉小虎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了,他被那里面的變化一下子給擊中了,本來要是不遭遇突然變化,一口氣給憋住,劉小虎絕對能堅持很長,但是這一遭遇了突然的變化,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被那里面的**效果死死地給套住,一個哆嗦,然后就是悶哼一聲,卻是直接擦槍走火,往鄭水秋的身體里射出滾熱的子彈。
這就是連帶效果,劉小虎這一射子彈,那鄭水秋就更加地哆嗦了,因為每一顆子彈打進她的身體里,都能帶起更大的**,兩個人從一開始的驚嚇,到最后也顧不得牛春蘭坐起來,雙雙抱著身子,卻是什么也不顧地享受著那高峰頂點的韻味。
牛春蘭一坐起來,本來以為能看到這對狗男女一定是驚嚇過度的模樣,一開始也是這么發(fā)展的,但是馬上就情形不同了,事情的發(fā)展出于她的意料之外,就在她的眼前,這兩個狗男女,這兩個狗男女那是互相抱著打著哆嗦。
身為一個有經(jīng)驗的婦女同志,牛春蘭當然知道這種情況是怎么樣一種情況,只是她以前就看到自己家男人鄭水亮在自己身上打著哆嗦,自己還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但是現(xiàn)在看到的卻是,不但劉小虎這個男人在打著哆嗦,就連鄭水秋這個女人也在打著哆嗦。
難道做這種事情還有這樣的痛**覺不成,牛春蘭卻是有點心神蕩漾了,盡管坐了起來,但還是緊緊夾著麻花腿,同時,她感覺自己那個地方不受控制了,她站起來就想下地啊!
“啊,她想跑!”
眼見牛春蘭站起來想跑,別看鄭水秋剛才做那個事情的大膽得超乎人的想象,但是也生怕牛春蘭出去瞎嚷嚷,把她和劉小虎的事說出去啊!
劉小虎回頭一看牛春蘭想跑,他也不想把事情鬧,趕緊抽出自己還很剛硬的東西,一把將牛春蘭給拽住,并開口解釋道:“春蘭姐,春蘭姐,你別跑,你聽我解釋啊!”
“啊,小虎,別拽我,別拽我,我出去有點事!我真的有事!”
牛春蘭真有點憋不住了。
“小虎,別讓她出去,她一定是去喊人了。”
后面,鄭水秋已經(jīng)叫了起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放牛春蘭走。
劉小虎當然也不傻,他是堅決地拉住了牛春蘭,“對,春蘭姐,你別走,你要聽我解釋啊!我和水秋呢,啊,是我跟大表姐呢,啊——”
不知道怎么去說,這個事情真的是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
牛春蘭這個時候真急了,“小虎,我真有事,你別拉我,我完事以后再跟你說,現(xiàn)在真的很著急啊。”
這個時候牛春蘭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因為那個地方真的是已經(jīng)到了非出來不可的地步,忍,真的忍不住啊!
后面,鄭水秋已經(jīng)顧不得是光著的了,就那樣抖著大山頭湊到劉小虎身后,“對,小虎,絕對不能讓她走,那個春蘭,既然你什么都看見了,那咱們就說道說道了。”
牛春蘭這個時候真的沒啥說的,她真的就想去茅房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不想跟你說道說道啊!
臉憋得通紅通紅,牛春蘭嘟囔著道:“真,真的有急事,那個啥,有啥事,一會兒說,一會兒說了。”
“不行,你不能走,有什么事咱們現(xiàn)在就走。”
鄭水秋那是咄咄逼人,就是不讓牛春蘭走。
牛春蘭都快哭出聲來了,同時也快罵出聲來,你們這對狗男女干那種事情,完了讓我看見了,還這樣咄咄逼人的,這不是欺人太甚了嗎,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了嗎,她帶著哭聲道:“真的不行,真的不行啊!”
看著牛春蘭那副快哭了的模樣,劉小虎也有些犯嘀咕了,要說在他眼里牛春蘭可一直都是那樣爽快的女人,干什么事情都一股子潑辣勁,今天的她確實與眾不同,所以他有些遲疑地道:“春蘭姐,你到底有啥事就說唄,這個要是真有急事咱可以通融一下嗎!”
“小虎,你別被騙了,她就是想跑出去,這剛醒過來能有什么事啊!”
鄭水秋那是堅決不想放這個牛春蘭走。
而牛春蘭知道不說是不行了,那個地方奔流到海就要出啊,她紅著臉道:“真,真有事,我尿急,憋,憋不住了。”
說著,牛春蘭硬夾著一雙麻花腿,一副很急很急的模樣,要是再不放我出去了,我就尿褲子了。
劉小虎一見牛春蘭這個模樣,真的是心軟了,“行,那你就去吧!”
“去什么去啊,小虎,你別讓人三兩句話就給忽悠住了,她忽悠你了,咱喝的是白酒,又不是啤酒,那有那么多尿啊,一起來就要尿,忽悠誰呢!”
鄭水秋的聲音那是不咸不淡,卻也是句句往死了戳牛春蘭。
把個牛春蘭給戳得直翻白眼,但是有些話還不得不說,“大表姐,我真的沒有騙你,真的沒有啊!啊,快點走。”
劉小虎看牛春蘭那個樣子也確實不像裝的,所以小聲地道:“水秋,春蘭姐好象真的沒騙人,你看她急得都冒汗了。”
可惜,鄭水秋這個人的性格就是寧殺錯不放過,平常她的性子孤傲得很,誰的面子都不給,盡管牛春蘭已經(jīng)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了,但是她還是一點也不客氣地道:“少來了,就她那樣的騙騙你個傻小子行,騙我鄭水秋不好使,小虎,拽住她,別讓她跑了,想出去報信啊,門都沒有!”
面對這個瘋女人,牛春蘭實在忍不住了,眼睛都立了起來,“鄭水秋,你不就干了那個破事嗎,既然干了就不要怕別人知道,再說了,要是我牛春蘭想說出去,你今天拽住我,難道你明天還能拽住我,你是堵不上我的嘴的。”
“我說什么來的,我說什么來的,這個女人就是想陰我一把,讓我猜著了吧,牛春蘭,你要是敢在村里亂嚼舌根子,明天我就叫你那春蘭超市開不起來,你信不信?”
鄭水秋氣急敗壞地叫嚷起來。
“呦,氣急敗壞了吧,讓我春蘭超市開不起來,恐怕到時候你說話不好使了,你不就是仗著你男人萬剛給你撐腰嗎,今天這個事我要是抖摟出去,你說你那個戴著綠帽子的男人還能要你,還能給你撐腰,我想是個男人也不會這樣干吧!”
牛春蘭這個時候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拼個魚死網(wǎng)破了,既然這個鄭水秋能豁得出去,她牛春蘭又有啥豁不出去的,這才是牛春蘭的性子,絕對的夠霸道,絕對的夠強勢。
鄭水秋一聽更是臉色大變,眼見牛春蘭是真有這個心思啊,這還得了,雖然劉小虎可以給她帶來女人的幸福,但是她卻不想放棄掉村長夫人的高高在上,那是她絕對承受不起的,“小虎,給我收拾她,給我收拾她,讓她把那破嘴給我閉上。”
牛春蘭也是叫了起來,“小虎,你不聽你春蘭姐的話了,痛快的,趕緊把我放了。”
眼見兩個女人都在爭自己,而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目瞪口呆的劉小虎卻是眼睜睜地看著兩個女人轉(zhuǎn)眼間都翻了臉卻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這個女人的臉也翻得太快了吧,一開始的時候,她們可是近乎得就跟親姐妹似的,一口一個大表姐地叫著,一口一個春蘭地叫著,那叫一個熱情,可是現(xiàn)在說翻臉就翻臉,那是翻臉就不認人。
“小虎,你干什么呢,快收拾她啊!”
鄭水秋叫了起來。
“小虎,放開我,放開我,我憋不住了啊!”
牛春蘭也叫了起來,不過這個時候她卻是歇斯底里的叫著。
到底以前對自己好過,劉小虎還是不太忍心傷害牛春蘭的,下意識的一松手,牛春蘭身子一輕,下地不穿鞋就跑。
后面鄭水秋已經(jīng)叫了起來,“小虎,你怎么放她走了啊,攔住她,攔住她!”
說著,她就要下地去追。
但是,正跑到門口的牛春蘭卻是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開始嗚嗚地叫了起來。
劉小虎眼見鄭水秋去追牛春蘭,趕緊地道:“春蘭姐,你快去啊!”
牛春蘭嗚嗚地叫了起來,“完了,完了!晚了,晚了!”
劉小虎眼尖,卻是已然看到牛春蘭褲襠部位有水往下滴答淌著,卻是牛春蘭到底沒沖出去,直接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