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鐘紫菱充當(dāng)好大夫、背景板的角色。
乖乖的上前給東太后把脈,而后告訴她們好消息,接著回答幾句東太后的問話,笑著默認(rèn)三位的調(diào)侃。剩下的時間,鐘紫菱就淡笑不語,看著三個人你來我往的這臺戲。
雖然她們是同盟,沒有戰(zhàn)火,卻有技巧,不同的身份說出的話,都是想了想才說的?墒钦Z速卻一直沒有變化,鐘紫菱百無聊賴之下,就研究這是怎么練出來的。
“太后娘娘,紫星縣主進(jìn)宮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到武陽門!蓖膺叺墓鰜碚f道。
“哦?張嬤嬤,快點出去,去……”東太后激動的說道。
“是!”張嬤嬤笑著答應(yīng),急忙的跑了出去。
紫星縣主?鐘紫菱心中默默的叫著這個名字。
“看吧,這真正爭寵的人來了!碧渝谝贿呅χf道。
“去去,你個小猴子,哀家和皇后少疼你了,多疼紫星還不是因為紫星身體不好!碧笮αR到。
“是是,我的錯!說起來,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紫星妹妹了,這次紫星妹妹還真是病勢洶洶,好在痊愈了!碧渝终f道。
“哎!這個孩子天生多災(zāi)多難啊!睎|太后很是心疼的說道。
太子妃和皇后對視一眼,而后皇后說道:“這不也是苦盡甘來了么?紫星有大皇母疼愛著,以后又有傅瑾恒這樣的相公,這孩子一看就是一個有后福的。”
一邊的鐘紫菱目光一寒,相公!傅瑾恒!
“紫星縣主到!蓖膺叺膬(nèi)侍傳話。
鐘紫菱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一個一身藍(lán)色一群,柔弱纖纖的女子,如西施捧心般的走了進(jìn)來。
“紫星,見過姑祖母,見過皇后,太子妃!”就這短短的一句后,慕紫星說的好像都很吃力一般。
“快,哀家的心肝寶貝,快點來坐下!睎|太后忙叫道。跟在慕紫星的張嬤嬤忙扶著她坐在東太后的身邊。
慕紫星一坐在東太后的身邊,就被東太后一把攬在懷中。
“哀家的心肝寶貝,感覺怎么樣了,看這臉白的,是不是你身邊的人伺候的不周到,哼,如果敢不周到,哀家要他們的命!
“姑祖母,不管他們的事情,都是紫星不好,紫星自幼多病,多虧了姑祖母的憐惜,才能平安喜樂!蹦阶闲侨崛醯恼f道。
“傻孩子!
“姑祖母,紫星直到姑祖母生病,可是紫星卻身體不好,難以來盡孝,我就在佛前祈禱,為姑祖母抄了經(jīng)書,求佛祖保佑姑祖母平安喜樂!”慕紫星一揚手,和她一起來的小丫鬟馬上呈上來一本書。
小丫鬟跪在地上,將經(jīng)書交上去,看著東太后感動的看著,說道:“東太后,您不知道,縣主為了抄經(jīng)書,夜中受了風(fēng)寒,病了,要不然縣主早就來了。”
“環(huán)兒!”慕紫星出聲呵斥:“不許胡說!”說完,她捂住胸口,好像很痛苦一般。
“哀家的寶貝啊,你可是吃苦了!以后可千萬不要如此,你要好好的休養(yǎng)一下自己,你要是有個什么,哀家也不活了!睎|太后將穆紫星抱在懷中。
“姑祖母!”
兩人身邊的人都在默默的擦淚,就算是皇后和太子妃也是一般。
鐘紫菱無言以對這樣的場景,真夠狗血的了,假成這樣,既然還有人相信。
東太后從慕紫星來了,就將其他人忘記了,鐘紫菱找了一個機(jī)會,告辭走了出來。
“呼!”鐘紫菱大口的呼了一口氣。
“真是的,那么假,一看就是裝的,這人啊真的又好幾面。”鐘紫菱一邊走一邊說道。
突然,她面前站了一個人,她抬頭看去,是傅瑾恒。
“小王爺,你怎么在這里,哦,對了,你那柔弱纖細(xì)的未婚妻在這里,你這當(dāng)然得來了!辩娮狭忄恼f道。
“紫星來了,她的身體好了?”傅瑾恒下意識的叫道。
叫的真親切。鐘紫菱心中有些發(fā)悶。
“對了,既然你看見了她,那給沒給她把把脈,她那身體真是不好,你幫你調(diào)理一下。”傅瑾恒隨即說道。
感情她是老媽子啊,合著就伺候他們啊。
鐘紫菱心中的火氣大了,抬頭看著傅瑾恒諷刺的說道:“抱歉,你那個未婚妻的病,我治不了。”
“什么,你都治不了,難道紫星病的真這么嚴(yán)重,鐘紫菱,你真的沒有辦法。”
哈!看把他急的。
“嚴(yán)重?哈!傅瑾恒,我鐘紫菱只會治病,不會陪著演戲。你那未婚妻根本就是沒有病,我告訴你,她就是裝的!”鐘紫菱不留情的說道。
“胡說八道些什么?鐘紫菱,紫星是我從小看大的,她的病是那時候就有的,你莫要在胡言亂語!备佃銘嵟。
“哈!從小就有!從小就帶著的只有幾種疾病,可是你那個未婚妻,她都沒有!剩下的病癥,從小帶到現(xiàn)在,你那未婚妻還能活著,那就是不是人,是神了!辩娮狭庹f完,一把推開傅瑾恒,大步離去。
傅瑾恒氣的眼睛冒火,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鐘紫菱,你給我說清楚!
“放開!”鐘紫菱一下子甩開他的手:“我說的還不夠清楚么?那我告訴你,她裝病,裝可憐,裝柔弱,她裝的……”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备佃闩。
“我是不可理喻,可是用你理了么?我告訴你傅瑾恒,從來都不是我纏著你的,我既然這般不好,有本事,你不要再來見我。”鐘紫菱冷笑的說道。
“你真的以為自己多了不起么?不過是婦人而已!备佃戕D(zhuǎn)身,不去看她。
“鐘紫菱,如果要不是你有利用價值,你以為你還可以這樣的大言不慚么?你頂撞皇上,懟貴妃,算計太后,你以為就你一個聰明人么?如果不是你有用,我和太子給你擦屁股,你以為你還有本事在這里叫囂?我告訴你,這宮中誰你都可以碰,唯獨不可以說紫星半句。記住我說的話,不然我有你好看!”
傅瑾恒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