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紫菱伸手板正東太后的臉,讓她看著自己,而后掐開東太后的嘴,鐘紫菱又喝了一口米酒,快速的親在了東宮太后的嘴上……
這樣大膽的舉動,讓其他人都震驚了,呆瀉的看著她。
許久,鐘紫菱松口了太后轉(zhuǎn)頭繼續(xù)吐出一口鮮血,而鮮血中依然伴著黃酒和一條白色的蟲子。
這次鐘紫菱沒有匕首了,她看向傅瑾恒,后者會意的拔劍砍死。
“啊!”兩只蟲子都死了,東宮太后大喊一聲,然后躺在床榻上昏迷過去。
鐘紫菱見狀忙說道:“銀針。”
張?jiān)菏酌δ眠^銀針,鐘紫菱快速準(zhǔn)備的在太后穴位上扎著銀針,太后的臉色慢慢的變的紅潤,呼吸也好了很多。
“好,太后沒事了。”鐘紫菱擦擦額頭的汗說道。
由此同時,在皇宮的一個廢棄的皇宮中,一個黑衣女子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同心蠱——被滅了!不行,我要告訴小姐去。”黑衣女子捂住自己的胸口,站起來轉(zhuǎn)身施展輕功離開了。
太后昏睡,但是已經(jīng)無事了。
太子妃為鐘紫菱安排住在了東太后宮中的偏殿。
“鐘姑娘,這位是馬嬤嬤,她是大皇祖母身邊的老人了,你缺什么的話,就來找她。”太子妃笑瞇瞇的對鐘紫菱說道。
“多謝太子妃,以后勞煩馬嬤嬤了。”鐘紫菱先是對太子妃行禮,而后又對馬嬤嬤說道。
“鐘姑娘客氣了,你救了東太后娘娘就是我們整個東太后宮的恩人,你想要什么,盡管和我說就好。”馬嬤嬤說道。
“馬嬤嬤,今晚我沒有精力去看著太后,你找信得過的人一夜守著太后,第一不要讓太后喝水吃東西,記住這點(diǎn)千萬不能吃喝!太子妃,你最好和太子找些武功高強(qiáng)的人。”鐘紫菱囑咐到。
太子妃馬上明白了,點(diǎn)點(diǎn)頭:“好,鐘姑娘可還有其他要注意的。”
“沒有了!”鐘紫菱虛弱的說道,接著身體晃了兩晃暈了過去。
“鐘姑娘。鐘姑娘……”太子妃扶住她大驚失色,忙讓人喚來了張?jiān)菏住?
張?jiān)菏讬z查后,對太子妃說道:“太子妃不用著急,鐘姑娘只是累壞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就好了,馬嬤嬤你找信得過的宮女來照顧鐘姑娘,她不能有事,懂么?”太子妃說道。
“是,奴婢知道。”馬嬤嬤馬明白鐘紫菱對太子這一派很重要。
太子妃安排好后,就出了偏殿,回到了東太后宮殿的大廳之中。
這時西宮太后和皇上都已經(jīng)走了,大廳之中只有皇后,太子,傅瑾恒和瑞王妃。
“怎么樣?鐘姑娘沒有事情吧?”皇后溫柔的問道。
“回母后的話,鐘姑娘只是累到了,我已經(jīng)將她交給馬嬤嬤照顧。”太子妃乖巧的說道。
“如此就好。”皇后松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看向傅瑾恒:“恒兒的運(yùn)氣真是好,既然能遇見這樣的人才。”
傅瑾恒微笑的低頭不去言語。
“這個鐘姑娘也是真的厲害,只是她既然直接和皇上叫板,這脾氣也太大了。”瑞王妃感慨的說道。
“不,你錯了,她敢直接叫板,才是證實(shí)了她的聰明和膽量。”皇后笑著說道。
“哦?這話怎么說呢?”瑞王妃不解的看著皇后。
“這個很簡單,以她的聰明應(yīng)該會知道,她是瑾恒叫來的,皇上就不可能真正的殺他,因?yàn)槟鞘谴蛉鹜醺哪槪∷裕灰愫丸阍冢退啦涣耍∷突噬辖邪澹皇菫榱嘶蠲菫榱私o太后治病!”皇后解釋到。
“母后,這我就不懂了,她和皇上叫板不是為了要處罰藍(lán)玉貴妃么?”太子妃不解的皺起眉頭。
“開始我也以為她的目的是處罰藍(lán)玉,可是當(dāng)她輕松的答應(yīng)了去給大皇娘看病時我就知道她的目的就是這個。
她應(yīng)該是猜到了不會死,卻會被遣送出宮,無法在給大皇娘看病,沒有她的醫(yī)治,大皇娘可就必……
所以,她兵行險招,她賭皇上不是徹頭徹尾的昏君,只是耳根軟而已,她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而后在揭露藍(lán)玉假懷孕的事情。她半公開一個把柄,讓皇上就范。”皇后笑著說道。
“好聰明啊,這膽子也大,一般人就算想到了這點(diǎn),恐怕也不敢直接和皇上叫板。”瑞王妃贊嘆的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她目光一閃,看著皇后說道:“皇后,你不覺得她像一個人么?開始的時候,我只感覺她長的像,可是現(xiàn)在我感覺她的聰慧更像。”
皇后一愣而后說道:“你說的,是她?”
太子和傅瑾恒對視一眼,他們眼中也出現(xiàn)了了然。
太子妃不解的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見他們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又想到鐘紫菱暈倒之前說的話,上前一步和太子等人說了這件事情。
“今晚我會親自守著東宮太后所。”傅瑾恒聽完對太子說道。
“也好。”太子點(diǎn)點(diǎn)頭,有傅瑾恒守著他也能安心一點(diǎn)。
這一夜東太后宮中一共來了五波人馬,這些人不光是沖著太后去的,還有奔著鐘紫菱去的,不過都被傅瑾恒給攔在了外面。
第二天清晨,傅瑾恒來到了鐘紫菱的臥房,看著依然熟睡的鐘紫菱,無奈的搖搖頭!他現(xiàn)在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她不知道這里是皇宮么?她還剛剛得罪了藍(lán)玉貴妃。強(qiáng)敵環(huán)繞,她也睡的和豬一般。
一直到第二天午時,鐘紫菱才睡的飽飽的睜開眼睛。
“啊!皇宮的床榻就是好,睡的好舒暢。”
鐘紫菱伸個懶腰說道。
“睡好了?”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鐘紫菱忙轉(zhuǎn)頭看去,見傅瑾恒坐在不遠(yuǎn)處的桌子前。
“哦?我說小王爺,你不知道男女有別么?”鐘紫菱起身下地穿上外衣,問道。
“我看你隨意的樣子,不像是將自己當(dāng)成女人!”傅瑾恒上下的看著她,當(dāng)看到她隆起的肚子時,眼中閃過一道不悅。
“我的小王爺,大清早你在我房間做什么?”鐘紫菱整理好衣服,轉(zhuǎn)頭說道。
“我做什么?你這女人是屬豬的么?”傅瑾恒有點(diǎn)咬牙切齒的問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是屬豬的,這個屬性不錯吧,能吃能睡,還不挑食。”鐘紫菱很真誠的說道,原身本來就屬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