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擎輕笑,“我現在的模樣,是不是很難看?”
“不難看,很帥,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發型。”齊曉眼中噙著淚水。
赫連擎愉悅地笑,“我老婆真會說話。”
齊曉眨了眨眼,眼淚啪嗒掉在浴缸里面,他背對著她,并沒有看見。
她的手指縮了回來,心疼地問,“老公,還疼嗎?”
“不疼了。”赫連擎突然轉過頭來,發現她淚流滿面,當即心疼不已,伸出手臂將她抱住,“傻丫頭,一點都不疼,別哭了。”
齊曉咬著唇,眼淚刷刷掉,她永遠也忘不掉他中彈時,她內心的恐懼……那么長的疤痕,怎么可能不疼?
“不哭了,乖。”赫連擎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了上去,溫柔地將她臉上的淚水一點點吻掉。
這個充滿柔情蜜意的吻,到后來慢慢變了味道,他的唇滑向了她的脖頸,再緩緩向下,手掌從衣服的下擺進入,撫上了她的身體。
她的肌膚柔嫩,細滑,就像上好的綢緞一樣,讓他愛不釋手,那兩簇花蕾在他的揉捏下漸漸綻放挺立。
不知何時,她的衣服已經滑至臂彎,肌膚接觸到濕熱的空氣,她忍不住嬌吟一聲,雙手緊緊撐在浴缸邊緣上,她的眼中含著霧氣,聲音已經變得柔媚,“老公,不可以……”
他的熾熱抵在她的腰間,隔著薄薄的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經脈的跳動,他咬著她的耳垂,細細地吸吮,聲音低沉沙啞,“放心,我有分寸。”
他將她抱起來,放進浴缸里面,身上的衣服早已脫光,她的后背靠在浴缸邊緣,雙手往后撐著,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自己有些狼狽,可是體內的空虛,卻讓她放棄了羞澀。
他的手探了進去,慢慢的揉捏,力道恰到好處,稍微用了力,便聽到她的嬌哼聲,“老公……”
“寶貝,別著急……”他的聲音黯啞,帶著緊繃的谷欠望。
他的手指在里面進出著,直到她長哼一聲,癱軟在浴缸里面。
他愛憐地吻著她,替她清洗著身體,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腰間,挺立的部位,高高聳起,因為顧慮到她的身體,他一直忍耐著。
“老公,你……”她臉頰通紅,眼眸中魅色還未散去,幾乎快要滴出水來。
他喉嚨一緊,身體繃得更加難受,俯首在她唇瓣上親了親,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沒事。”
她羞澀地垂下眼眸,瑟瑟地伸出手指,“我幫你。”
他俊美的臉上已然滴下汗水,猛然伸手捉住她的手,喉嚨滾動著,“不用,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他擔心自己拿捏不好力度,傷到她。
齊曉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心里軟軟的,就如棉花糖一般。
他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從浴缸里面抱出來,他想送她回病房,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老公,你的傷……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他含笑看她,“傷已經沒事了,我抱你上床。”
赫連擎將她抱回床上,兩人相擁而眠。
尤尼斯古堡的地下室里面,一場嚴刑拷打才剛剛開始。
這一間地下室原本就是刑具室,里面有各種各樣的刑具,還有鮮血混合腐爛味道的惡心氣息,野狼和火狐被鐵制的手銬腳鐐綁在電椅上,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北堂霖緩緩地從石階上走下來,高大挺拔的身軀在昏暗的燈火下顯得越發高大,他英俊的臉上,神色沉冷,雙眸猶如利劍刺向野狼和火狐兩人。
他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合作,我會考慮留你們一具全尸。”
野狼冷哼一聲,“橫豎都是死,我還怕那么多做什么。”
北堂霖陰森森道,“你死了,還有家人,你想讓你的家人陪你一起見閻王?”
野狼就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家人早已被教父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北堂霖,你威脅不到我。”
“是么?既然你不怕死,那就試一試,我有沒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北堂霖隨意地揮了揮手,站在他身后的江東突然上前一步,走到野狼的面前。
野狼雙目緊盯著江東,“你要做什么?”
“知道電流通過人體的感覺么?身體慢慢的麻痹,四肢就像凍僵了一樣,心臟漸漸失去跳動,到最后,你整具身軀都會變成漆黑的骷髏……”江東平靜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縈繞,陰氣森森,讓人毛骨悚然。
江東面無表情地按下了電椅的開關,這是經過改造的電椅,電流可以隨意調整,他先將電流調整到中等程度,人體承受起來非常痛苦,但還不至于死亡。
兩把電椅同時通上電流,茲茲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野狼和火狐最初還克制著,緊咬著自己的牙齒沒有呻吟出來,到最后,電量不斷地增加,他們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地哀嚎了起來。
他們兩人用力地掙扎著,想要逃離電椅,但是手腳和四肢被牢牢捆綁住,根本逃脫不了。
“啊——”痛苦的嚎叫聲凄厲無比。
他們的身體上面甚至冒著白煙,衣服上燃起了茲茲的火光,一股鮮肉燒焦的味道充斥在空氣里,肉體以肉眼能看清楚的速度被炙烤著,就像街邊放在火爐上燒烤的羊肉串一般。
“啊——好痛——”
野狼兩人已經開始翻白眼,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就像是即將窒息。
江東猛然將電流調到最小,冷冷道,“教父有幾處老窩,怎樣才能找到他?”
兩人身體顫抖的弧度變小,勉強能夠呼吸,野狼汗水涔涔地抬頭,仇恨的雙眸緊盯著江東,“你殺了我吧!”
江東冷笑,“殺了你多沒意思,還沒有玩夠呢。”他猛地側頭,望向喘著粗氣的火狐,“你呢?也不愿意說?”
火狐狼狽地垂著頭,汗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她咬著牙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江東拍掌,“原來是兩條硬漢,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他揮了揮手,手下將一輛小推車從遠處推到了江東面前。
推車上面,蓋了一張白布,江東猛然將白布扯掉,扔到地上,推車上面擺放的東西赫然闖入眾人眼中。
鑿子、鐵錘、匕首、剪刀、手術刀、鐵鉤等等工具并排放在不銹鋼鐵盤里面,這些工具外表都有一層斑駁的深紅色,分不清楚到底是鐵銹,還是血跡。
看到這些東西,不難想象等待他們的是什么酷刑,已經血肉模糊的野狼和火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不過,橫豎都是死,咬咬牙,堅持一下,就挺過去了!他們兩人腦袋里冒出了同一個念頭。
江東慢條斯理地戴上了一副橡膠手套,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不喜歡讓自己的雙手沾上鮮血。”
戴上手套之后,他又圍上了橡膠圍裙,從推車上拿起一把鑿子和鐵錘,緩緩向野狼走去,此時的他,就像恐怖電影里面的變態屠夫殺手,正在一步步逼近自己的獵物。
江東冷漠地盯著野狼,“你還有一次機會。”
野狼雙拳緊緊握住,用沉默闡明自己的態度。
江東唇角一哂,嗤笑了一聲,“野狼,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大腦被煎炸之后,是什么味道?”
與此同時,一名穿著廚師服的男子推著一輛餐車走進地下室,餐車上面放著一個電磁爐,爐子上面還擺放著一口平底鍋,廚師就像什么也沒有看到一樣,平靜地將電磁爐開關打開,在平底鍋里面倒入了食用油。
野狼身體一僵,火狐眼中涌起了恐懼的神色。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江東唇邊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他左手拿起鑿子,將鑿子放在野狼的頭頂,尖尖的部分緊貼著他的頭皮,右手拿著鐵錘,狠狠一下敲打在鑿子上面。
“啊——”野狼痛苦地嚎叫,鮮血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滴答滴答流淌在地板上,他痛得瘋狂掙扎,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實施,一個保鏢箭步躥來,將一個牙套塞到了他的嘴巴里面,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火狐渾身顫抖,看到野狼的處境,她聯想到自己的下場,幾乎就要昏厥過去。
“咣——”江東再次敲擊,鑿子鉆入了野狼的腦殼里面,他冰冷冷地陳述,“現在我已經打開了你的腦顱,接下來,我會用手術刀隔開你的皮膚,將你的大腦切除一部分,放進鍋里煎炸。”
野狼嘴里發出凄厲的慘叫聲,身體劇烈地掙扎著,手術刀一點一點切開他的頭皮,就像西瓜被旋開了頂部的瓜蒂一樣,他頭頂部位的頭皮,也被手術刀旋開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像豆腐一樣的東西。
北堂霖就像高高在上的帝王,坐在距離他們二三十米遠的椅子上,面色平靜地看著這殘酷血腥的一幕,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野狼猛翻白眼,每次即將昏厥的時候,就有人給他注射藥水,讓他保持清醒,承受著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