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擎迅速轉(zhuǎn)身看去。
青色的小蛇在客廳里舞動著,聽到女性的尖叫聲,它迅速的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爬去。
“蛇,蛇,擎,快把它弄出去!”女人尖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房間,她跳著腳后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驚慌得過渡了,腳下一滑,竟然跌倒了,赫連擎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摟住了她。
“啊……”她再次尖叫,美麗的臉因為害怕和痛苦都有些扭曲了,“蛇,咬,咬到我了……”
赫連擎心下一沉,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迅捷地襲向小蛇的七寸之處,徒手將蛇給活生生地捏死了。
“管家,通知醫(yī)生,蘇小姐被蛇咬了!
“。亢,好的!”
折騰了十多分鐘,許曄趕來了,還好蛇的毒不是很重,將蛇毒弄了出來,又替她做了包扎,口中小聲嘀咕,“奇怪了,你房間里怎么突然鉆出一條蛇?”
赫連擎也很奇怪,繼而面色難看,命令管家,“明天將別墅大掃除,再讓那些危險的東西混進(jìn)來,你們都不用干了。”
“是,少爺!惫芗乙粡埨夏槕K白慘白的。
蘇安琪最害怕蛇,不敢再住在這里,執(zhí)意要回家,赫連擎不放心她,將她抱上車,親自送她回家。
二樓某間窗戶前面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臉上帶著不屑的神色,看著汽車的尾燈消失在黑夜里,冷哼了一聲,“想要做我的媽咪,也要問我同不同意。只可憐小青,被爹地捏死了!
……
齊曉太高興了,她昨晚竟然收到了赫連擎的短信。
赫連擎在短信里說,謝謝她昨天快遞給他的禮物,他很喜歡,為了表示感謝,他請她到酒店吃飯,還約好了晚上七點在酒店的305號房間見面。
這算是突破性進(jìn)展吧,今晚就再次把握機(jī)會,跟他好好談判一次!
齊曉心情愉快地哼著歌,在鏡子面前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小寶對于她這個反常的舉動很好奇,“老媽,你要出去約會嗎?”
“是啊,赫連擎約我了。”齊曉已經(jīng)把兒子當(dāng)成自己的同盟,不再瞞著他。
小小的包子臉鼓了鼓,大眼睛眨巴眨巴,說道,“媽咪,要不要先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萬一人家只是說著玩玩呢?”
“額,這個不太好吧,我怕給他一種,我很著急,我在催他的感覺……”雖然事實上真的是她很著急。
“哦,也對哦,那你去赴約好了。”小包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瞇瞇地點評道,“這件衣服雖然性感但是并不暴露,很適合,就它啦!
“恩恩,我也這樣覺得,那就它了。兒子,好好照顧小貝,我先走了。”齊曉在兒子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歡快地出門了。
到了305房間的時候,赫連擎還沒有來,一個侍應(yīng)生送來一杯飲料,她看也沒看,端起來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
等了一會兒,赫連擎還是沒有來,她抬手腕看了看表,“奇怪,已經(jīng)七點了,他怎么還沒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怎么回事,她感覺有點熱,還有點煩躁,也懶得思前想后,直接撥通了赫連擎的電話,“喂,赫連擎,我是齊曉,你出發(fā)了嗎?我已經(jīng)在酒店了!
赫連擎已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接到電話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酒店?”
齊曉心里更加煩躁,聲音也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不是你昨晚約我在君悅酒店305房間見面嗎?”
“我從來沒有約過你!焙者B擎以為她又在;ㄕ校f完這句話就要掛電話,突然聽到電話里傳來一聲尖叫聲。
“啊——”齊曉手里的電話突然被人搶走了扔到地上,她臉上還被人扇了一巴掌。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齊曉憤怒地看著突然闖進(jìn)來的五個男人。
他們都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耳朵上打著耳洞,戴著亮閃閃的耳環(huán),嘴里叼著煙,都是一副不良青年的模樣。
“賤人,難道沒有人告訴你這是我們的地盤,你竟然闖進(jìn)我們的房間,不要命了是不是?”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吐掉口里的煙頭,惡狠狠地說道。
她無意之中闖入別人的勢力了?不對啊,赫連擎不是約她在這里見面的嗎?
她想了想,冷靜地說道,“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走!
她往門口走去,眼看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就被人拖住手臂,猛地一把摔向沙發(fā)那邊,她迅速調(diào)整身形,單手扶住桌子穩(wěn)住步伐。
“賤人,想走,沒那么容易!”
“既然來了,就留下唄!”
“陪我們哥幾個玩一玩——”
五個人猥瑣地笑著,向她步步逼近。
赫連擎聽到電話里的尖叫聲,叫了幾聲齊曉的名字都沒有回應(yīng),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沒有絲毫猶豫地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君悅酒店的方向開去。
他的雙手握著方向盤,手指開始僵硬,他竟然有種緊張又擔(dān)憂的感覺。
電話響了,他迅速按了接聽,是蘇安琪的聲音,“阿擎,我的腿好痛,你今晚過來陪我好不好?”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安琪,我跟小祈說好了,要回家陪他吃飯,我明天過來看你。”
“那好吧……你現(xiàn)在到家了?”
“還沒有,在路上。”
“那我不跟你聊了,專心開車,注意安全。”
蘇安琪將手機(jī)扔到地上,梳妝鏡前,她的臉帶著恍惚的笑容,“齊曉,今晚,我會讓你終身難忘。”
君悅酒店,305房間,齊曉單手撐著沙發(fā)扶手,氣喘吁吁的看著圍攻她的五個男人,其中兩人已經(jīng)被她打趴在地上了,還有三個,手持匕首,血紅著眼,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臭婊子,怎么,打不動了是不是?”一個染著紅頭發(fā)的男人用匕首在自己手上輕輕拍著,“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不過待會兒,你也只有在哥們幾個身下求饒的份兒!”
如果是在正常情況下,她還有逃出去的希望,但是現(xiàn)在,她的頭好暈,身體很熱,體內(nèi)就像是有螞蟻在啃咬著她的五臟六腑,好癢好癢。
她的眼前開始出現(xiàn)重影,看不清楚方向,她想要撕扯自己的衣服,好讓自己涼爽下來。好難受。
“別跟她廢話了,我們一起上,不干、死她,對不起老子剛才挨的那一拳!”黃頭發(fā)的男人啐了一口唾沫,眼里冒著綠光就沖了上去。
其他兩人也沖了上來,撕衣服扯頭發(fā)無所不用其極,齊曉拼了命的掙扎反抗,但是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竟然渴望有人抱住她。
不對勁,大大的不對勁,電光火石之間,她明白了,她中了春藥。走進(jìn)房間時,她喝的那杯飲料,肯定有問題!
用咬牙,用腳踹,用頭撞,她用最原始的方式對抗著這三匹狼,但是藥效已經(jīng)快要發(fā)揮到極致,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弱,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被撕扯掉,露出白嫩的肌膚。
“媽的,這個賤人身材還真好。”
“皮膚好光滑,你們都讓開,我要來第一個!
“什么第一個第二個,咱們?nèi)齻一起上不就得了,看她上面的口和下、面的口一樣迷人……”
他們說著不堪入耳的話,攀上了她的身體。
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人踢開了,赫連擎一個箭步?jīng)_了進(jìn)來,一腳一個踢翻了兩個,那個壓在齊曉身上的男人整排牙床都被踢碎了,滾到一邊狂吐,滿口的鮮血混著斷裂的牙齒。
“媽的,你是誰,竟敢管我們的閑事!”那三個受傷的,再加上剛才被齊曉劈倒在地的兩個人,都爬了起來,不要命的沖了上來。
赫連擎快速脫下外套蓋在齊曉身上,凌厲的拳腳快速向那五人攻去,他的動作又快又狠辣,只聽到咔嚓咔嚓幾聲響,那五個人的腿骨都被他踢斷了,最慘的那個,渾身的肋骨都被踢斷。
五個人趴在地上哭嚎著,滿身都是鮮血。
他凌厲嗜血的視線掃過他們,“再有下次,我直接捏斷你們的脖子!”
抱起渾身顫抖的齊曉,他箭步離開,走出房間,他就撥打了警察局的電話,讓他們來處理這幾個人渣。
“好熱,好熱,好難受……”谷欠火焚身的齊曉,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她抱住了赫連擎,在他身上無意識地蹭著,他身上的涼意讓滾燙的她稍微感覺到舒服了一點,滿足地呻yin著,“好舒服……”
赫連擎身體一僵,快速前行的腳步卻沒有停頓,將亂動的她緊緊扣在自己的胸前,防止她掉下去,“該死的,他們給你下藥了……女人,安分點,別亂動!”
磁性的嗓音落入她的耳中,讓她有種安心的感覺,但是身體好難受,她嚶嚶地抽泣起來,“好難受,好熱……赫連擎,你幫幫我,幫幫我……”
原本打算抱著她去醫(yī)院的,但是看她的樣子,已經(jīng)來不及了,赫連擎轉(zhuǎn)身進(jìn)入電梯,訂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
箭步?jīng)_入浴室,將她放進(jìn)了浴缸里面,打開涼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因為水流沖刷的緣故,她身上披著的衣服滑落了,裸露出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