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急沖沖的走到陸景珩身邊,當看到陸景珩眼睛中的紅血絲后,火烈更加確定昨天晚上他們家主上是一夜沒睡。
“主上,您不能這樣!我知道您擔心夫人,可要是連您自己的身體都垮了,那夫人可就真的沒指望了。
聽到火烈的聲音,陸景珩才迷迷糊糊的抬頭。
看著外面已經天亮了,陸景珩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
可因為一夜沒睡,再加上喝了不少酒,剛站起身,陸景珩就跌跌撞撞的重重跌回了沙發上。
火烈心里一緊,想上去扶,卻被陸景珩伸手制止了。
“我沒事兒,現在幾點了?”
火烈看了一眼腕表,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的說道:“剛過八點。主上,我看今天咱們就別去赫拉王后那里了吧?”
原本陸景珩是想著今天去赫拉王后那里,假借幫忙做實驗的檔口,讓火烈四處打探一下。
“不用了,我沒關系的;鹆,去準備一下,待會兒我們就去見王后。”
火烈皺了皺眉。
“主上,就算咱們待會兒去見王后,那也要等咱們先吃了早飯再說啊!主上,您不餓,我還覺得餓呢!”
火烈知道陸景珩一心想著宋思言的安危,根本顧不上這么許多。
既然他能一晚上不睡覺,那不吃早飯也是很正常的。
陸景珩剛想說不用,身子卻一陣搖晃,再次跌坐在沙發上。
火烈看著他這么虛弱的模樣,心里一疼。他從來沒有見過主上這幅樣子。
“主上,你先坐一會兒,我馬上做好早飯!
火烈說完也不等陸景珩拒絕,直接沖進了廚房。
這里可是王城,每天各個宮殿都會送來新鮮蔬菜。
原本一早有傭人來說是要幫他們兩個做飯,可昨天晚上火烈睡得太晚了,還沒醒過神來,就讓人先走了。
廚房里傳來叮叮當當的聲音,過了約莫半個小時之后,火烈小心翼翼的端著一鍋粥走了出來。
“主上,快來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
火烈成年之后基本上一直都被陸景珩派出去做任務,所以這做飯洗衣服之類的活都是親力親為。
陸景珩原本正在發呆,聽到火烈興沖沖的聲音,便朝著他那邊看去。
當聞到砂鍋里面傳出來的香味,陸景珩倒是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昨天晚上他一夜沒睡,一直在喝酒。
因為一閉上眼睛,他腦海中就閃出宋思言那張小臉來。
一想到宋思言被赫拉抓走了,說不準此時正在受苦,陸景珩的心就一陣一陣的疼。
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很快便將那半鍋粥全都消滅干凈了。
火烈滿足的擦了擦嘴巴,看著陸景珩的臉色終于不像剛剛那么難看了,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氣。
“主上,那咱們現在就去找那個赫拉王后吧!我也想早點解決這件事情,把夫人給救出來!”
火烈知道想要讓陸景珩徹底放心,就必須趕快把宋思言給救出來。
陸景珩自然明白火烈的心意,點了點頭,率先朝著外面走去。
兩個人昨天已經被人領著去過赫拉王后的宮殿了,所以今天并沒有讓人帶領,而是直接來到了赫拉的宮殿門外。
果然,昨天在王城外面見過的那個男人就站在赫拉王后的宮殿門口。
在路過那個男人的時候,陸景珩心里突然一跳。
他有一種感覺,思言落到赫拉王后的手上,似乎跟這個男人脫不了干系。
“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陸景珩走到阿七面前時,突然停住了腳步,冷冷的說出了這么一句。
阿七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陸景珩竟然能猜到宋思言已經被赫拉王后給抓住的事兒了。
不過他可是將軍手下最得力的干將,也僅僅是愣了一秒鐘,便隨即反應過來。
“陸先生,似乎我做什么事情不用跟你匯報吧?再說了,不管我做了什么,那都是奉了赫拉王后的命令。你要是想知道什么,還是自己進去問王后吧!”
阿七并沒有被陸景珩的氣勢嚇倒,因為他之前一直是活在刀口上的人,生死早已經經歷多了。
陸景珩知道再追問下去也問不出來什么結果,抿了抿唇便越過阿七走了進去。
里面赫拉一夜沒睡,可她絲毫不覺得困倦。
因為她心里除了激動就是興奮。
宋思言被她抓住了,現在就在她的手里。
只要一想到她很快就能擁有陸景珩這樣天人一般的男子,赫拉的心就抑制不住的興奮。
“王后,陸先生來了,要請他進來嗎?”
仆人走到赫拉面前,恭敬的說道。
當聽到陸景珩的名字后,赫拉整個人明顯的抖動了一下。
“快,快去把人請進來!”
赫拉現在特別想見到陸景珩,她想告訴陸景珩她的心意,也想知道陸景珩在沒有了宋思言的情況下,會不會喜歡她。
很快陸景珩和火烈就在仆人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王后,我已經跟您說過了,這次來Y國是師傅派我們來的。那批藥物至今為止還沒有在人體上做過實驗,所以我想今天就做一下實驗。早一天得到結果,我也能早一天回去跟師傅交代!”
陸景珩這番話說的非?蜌,絲毫沒有摻雜著個人情感。
明知道宋思言就在赫拉手上,可陸景珩卻不敢表現出來一絲一毫。
因為他知道,一旦他表露出來,將會把宋思言推入危險之中。
赫拉聽完陸景珩說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錯愕。
原本她以為陸景珩這一大早的過來,是因為想見她才來的。
可沒想到陸景珩竟然這么公事公辦,說出來的話絲毫不近人情。
赫拉不禁有些生氣,她這么美,難不成陸景珩是眼睛有問題?
“陸先生,做實驗的事情不著急。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你留下來跟我一起吃個早飯。”
看著那明顯剛起床還沒有換衣服的赫拉,身上只著一條松松垮垮的裙子,將她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完美。
火烈只覺得眼睛一熱,忍不住撇過了頭。
這種場面,雖然是他很想看到的。
可這幅身子的主人,卻是他看不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