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助理,不好了,剛收到消息,國外一家企業(yè)正瘋狂攻擊我們陸氏集團。國外的幾家分公司已經(jīng)損失慘重了!”
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中,言旭坐在辦公桌邊上,一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苏驹谒媲皡R報著最新情況。
一個多月時間,陸氏集團的事務(wù)全都壓在了言旭身上。
這中間陸景初來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沒說幾句話就離開了。
言旭自然不敢告訴陸景初,陸景珩和宋思言是去帝盟了。
只是不管他說不說,總裁這一個多月沒回來總不是假的。
原本公司的事情他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就差等陸景珩回來之后,他將這段時間的情況做個匯報交接。
可沒想到,今天剛接到總裁的電話,說明天一早就回來了。
現(xiàn)在卻突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言旭臉色很是難看,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跟總裁解釋這件事情。
更主要的是,這件事情突如其來,肯定是有人在幕后策劃著什么。
“言助理,您別光愣著,倒是趕緊想想辦法啊!總裁明天就回來了,這件事情肯定是瞞不住了。”
言旭眼睛一瞪,看向那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说溃骸安m?為什么要瞞著總裁。他是陸氏集團的總裁,有權(quán)利知道公司發(fā)生的一切事情!以后這種話不要再說了,小心總裁追究你的失職!”
那個禿頂?shù)闹心昴腥寺牭窖孕裾f的,臉色一變。
是啊,總裁治理下面人是什么手段,他清楚的很。
只不過這段時間總裁一直沒有在公司出現(xiàn),一切事情全都是言旭管理的,他一時間忘了那些……
“言助理,我知道錯了,是我說錯話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跟總裁提起來這些。”
他知道,要是讓陸景珩知道他說了這種話,肯定不把他辭退,就是降他的職,把他分配到不知道哪里的分公司去。
其他公司雖然也隸屬于陸氏集團,可遠沒有在陸氏集團本部來的好。
言旭知道這人也只是心里著急一時間說錯了話,也沒想著追究。
“好了,你先下去吧!把資料詳細(xì)報告整理打印出來,然后交過來。剩下的事情,等總裁明天回來之后再處理。”
那個禿頭中年男人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赦免的圣旨一般,連忙退下去了。
“我知道了,謝謝言助理。我馬上就下去整理資料!
說著連忙退了出去。
等辦公室只剩下言旭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捏了捏眉心。
陸景珩這次去帝盟處理事情他是知道的,剛忙完帝盟的事情回來,就攤上這么一堆事情。
言旭都不由得替陸景珩在心里覺得累。
不過他知道,這種事情對總裁來說只不過是小事情,肯定能順利的解決。
現(xiàn)在只盼著總裁能早一點兒回來。
他這些年來一直跟在陸景珩身邊,雖然作為助理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可遠不像陸景珩那樣,不光費心還要費力。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讓言旭算是徹底體驗了一把陸景珩的不容易。
孟如詩幾次打來電話,說是讓陸景珩回來之后回陸家大宅吃頓飯。
可總裁一天沒有回來,言旭就一天不敢應(yīng)承下來。
所以一直拖著拖著。
好不容易得知總裁明天要回來了,今天卻突然生出這些事情來。
言旭心里煩躁的厲害,也不知道這次分公司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要是火烈在就好了,可以讓他暗中調(diào)查一番。
不過言旭知道,陸景珩已經(jīng)分配了另外的工作讓火烈去調(diào)查。
宋思言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過得這么慢的。
飛機上雖然設(shè)備齊全,需要的東西應(yīng)有盡有?伤嗡佳钥偸怯X得難受,不如腳踩在地面上有安全感。
陸景珩在帝盟這段時間也累了,一上飛機就開始睡覺。
宋思言睡不著,一會兒睜開眼睛,一會閉上眼睛的。
聽著陸景珩安穩(wěn)的呼吸聲,宋思言才靠在他身邊老實下來……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宋思言發(fā)現(xiàn)飛機已經(jīng)開始下降了。
看了一眼身邊的陸景珩,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此時正盯著窗外發(fā)呆。
“景珩,我們到了嗎?”
宋思言在陸景珩懷里打了個舒服的哈欠,這才出聲問道。
陸景珩正想著和雅格的約定,忽然聽到宋思言的聲音,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
“嗯,已經(jīng)到達京市上空了。正在下降。”
宋思言點了點頭,看著陸景珩一臉心事的樣子,忍不住問道:“景珩,你怎么了?我看著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有事情不會瞞著我的嗎?”
陸景珩沖著宋思言笑了笑,雅格的事情他不想讓宋思言摻和進來。
那個赫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對付的,再加上聽雅格說的,赫拉跟Y國的大將軍關(guān)系親密。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正面和赫拉撕破了臉皮,說不準(zhǔn)等待他的會是什么。
他不想讓宋思言身陷險境,更不想讓宋思言受到什么傷害。
他和雅格已經(jīng)說好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告訴宋思言,免得宋思言會擔(dān)心。
“沒什么事兒,就是覺得在帝盟的一個多月時間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宋思言倒是不同意陸景珩這個說法了,陸景珩每天要做的就是調(diào)查一下研究成果被盜的事情就好。
可她不一樣,她每天要去接受路老的訓(xùn)練,每天都累得要死要活的。
“景珩,你這么說我可就不同意了。你在帝盟的時候像是在做夢,我可不是。每天被路老訓(xùn)練,累的要死要活的。要是做夢的話,那也是噩夢!
看著宋思言撅著小嘴的樣子,陸景珩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他笑著摸了摸宋思言的臉頰,這才說道:“辛苦你了。一開始我就說了,你根本不用訓(xùn)練,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赡憔褪遣幌嘈!
倒也不是宋思言不相信,只是她不想每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只能躲在陸景珩身后,讓陸景珩替她承擔(dān)。
她想變強,想要有一天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陸景珩身邊,跟他一起承擔(dān)哪些風(fēng)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