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就聽到有人進來稟報道:“老大,陸先生帶著夫人還有一個年輕男人來了。”
火弒天蹙了蹙眉,按道理陸景珩明知道赫拉王后在這里,應該不會出什么岔子才對。
明知道赫拉王后對他的意思,可陸景珩還是帶著宋思言過來了。
而且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這里是帝盟,平常進出都查的很嚴。陸景珩明知道這一點兒,怎么還會讓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來這里呢?
想到這兒,火弒天除了蹙眉道:“讓他們進來吧!”
那人連忙點了點頭,便退下去了。
剛剛火弒天和下人的談話赫拉王后也聽到了,聽到陸景珩帶著宋思言過來了,赫拉王后不自覺的皺了皺眉。
那樣一個完美的男人,為什么這樣的男人卻甘于陪在一個普通的女人身邊?
雅格心里也很在意,因為聽到了宋思言也要來。
陸景珩帶著宋思言和火烈進來之后,便俯身到火弒天身邊說道:“老大,我有件事情要單獨跟您說。您看看現在方不方便,可以的話找個地方詳談。”
火弒天不明白陸景珩這又是搞什么鬼,不過看他這么嚴肅的樣子,就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沒那么簡單。
在抬頭的瞬間,火弒天看到了站在陸景珩和宋思言旁邊的火烈。
看著那年輕男人的一頭紅發和那張俊逸的臉龐,火弒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瞬間大變。
記憶中二十多年前,在京市他因為一次任務受傷了。
當時的帝盟規模還沒有現在這么大,而且承接的任務也都很簡單。比如刺殺,比如找人調查消息等等……
當年火弒天也不過三十出頭,很多任務都是親自出面去做的。
火弒天還記得當時他是接了一個刺殺的任務,雖然最后完成了,可一時大意,還是受傷了。
火弒天對京市并不熟悉,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拖著受傷的身體藏匿到了城郊外的一處普通人家。
后來就遇到了那個女人……
“老大,您沒事兒吧?”
聽到陸景珩的聲音,火弒天才從回憶中驚醒過來。
“沒事兒,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嘛?那就跟我去會議室吧!”
帝盟的會議室并不是那種大型的,而是很小一個,就在火弒天房間的四樓。
陸景珩自然是沒什么意見,不過赫拉看到陸景珩一進來就湊到火弒天身邊嘀咕,便開口道:“火先生,陸先生和宋小姐這才剛進來,怎么就要離開了嗎?”
聽到赫拉說的,陸景珩皺了皺眉。
“實在不好意思赫拉王后,我和我這徒弟有點兒事情要說。等吃過早飯之后,會有人送您回您的住處的。”
既然火弒天都這么說了,赫拉要是再說什么的話,就顯得她對陸景珩太上心了。
“呵呵,那好吧,既然火先生和陸先生有話要說,我自然是不方便打擾的。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著赫拉像是一個賢順的母親一般,扭頭看向了一邊的雅格。
“好了雅格,既然火先生有話要跟陸先生和宋小姐說,我們也不要在這兒耽誤人家時間了。你有什么話等著宋小姐空閑的時間再找她說好了。”
雅格滿臉的不屑,當著眾多人的面再次開口道:“就憑那個女人?不就是對我有一頓飯的恩惠嗎?難不成我還真要把她當成恩人一樣供起來?她不配!”
說完就率先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其實赫拉這么說就是想試探一下雅格對宋思言的態度。
見雅格態度還是跟之前一樣,赫拉就放心了不少。
至少這樣來說,那個宋思言應該確實不是雅格身邊的人。那她也就不知道自己當初做的那些事情了。
“不好意思啊火先生,雅格就是這個脾氣,你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還請你見諒。”
赫拉裝出一副特別痛心的樣子,看向火弒天和陸景珩的方向說道。
火弒天倒是沒覺得有什么,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子弟,有些脾氣也是應該的。
雖然他確實不應該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那么貶低思言,不過思言都沒說什么,他自然也不會做這個出頭鳥。
“沒事兒,赫拉王后,今天的事情是火某招呼不周。等您離開之前,我一定好好準備一場讓您滿意的宴會。”
赫拉又客套了幾句,這才在傭人的簇擁下離開。
等人一走,火弒天才轉身看向陸景珩說道:“走吧!”
陸景珩什么話都沒說,跟在火弒天身后朝著四樓走去。
而宋思言和火烈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其實剛剛雅格說那些話的時候,火烈差一點兒就忍不住沖上去了。
要知道宋思言可是陸景珩放在心尖上寵愛的女人,怎么能讓其他人這么侮辱?
不過好在火烈沒有忘記此次陸景珩讓他來帝盟的真正目的,剛剛趁著那場鬧劇,他一直在留心觀察著赫拉王后。
火烈既然能當上暗衛的隊長,自然是有著高超的能力。
尤其是判斷一個人的時候,更是準確的可怕。
雖然只是一個罩面,可火烈還是看出來了,這個赫拉王后絕對不會就只是她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
“夫人,那個赫拉王后可真不是個簡單人物啊!”
上樓的時候,火烈湊到宋思言身邊說了這么一句話。
其實宋思言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想到火烈僅僅是見了赫拉王后一面,就有了這個認知。
看來陸景珩手下的人確實都不容小覷。
“嗯,你還看出其他什么沒有?”
宋思言一想到赫拉王后看向景珩時候的眼神,心里就難受的厲害。
火烈蹙了蹙眉,那個赫拉王后看向主上時候的眼睛都是發著光的,他不傻,自然能看得出來那代表著什么。
但是當著夫人的面,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夫人,我知道您指的是那個赫拉王后看主上時候的眼神……不過您千萬不用擔心,主上已經有您了,他絕對不會對這個赫拉王后有什么念頭的!”
這個不用火烈解釋,宋思言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