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烈,火弒天,難不成這兩個人會有什么聯系?
可陸景珩知道,火烈今年25歲,老大怎么說也得60歲了,他們兩個真的會有什么關系嗎?還是這一切只是個巧合?
據陸景珩所知,火烈的母親是京市人,不過去世的早。
陸景珩認識火烈的時候,也是在孤兒院里,跟言旭一樣。
“愛莎,你知道多少老大的事情?”
面對陸景珩的突然提問,倒是讓愛莎愣了一下。
“我跟在老大身邊已經五六年了,知道的確實比別人多一些。不過我不知道你具體想問什么?”
陸景珩蹙了蹙眉,低聲說道:“那你知不知道老大的婚姻?或者說老大有沒有結過婚,有沒有談過戀愛這些?”
愛莎沒想到陸景珩竟然會問這種問題,這是老大的隱私,她雖然一直負責老大的生活,可這種事情,老大根本不可能告訴她啊!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大一生并未婚娶,孟羅和炎煞都是老大在京市的孤兒院領養回來的。時間大約在二十多年前吧!”
陸景珩聽到愛莎這么說,心里猛地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看著陸景珩臉色變了又變,愛莎忍不住問道:“景珩,你怎么突然對老大的私生活感興趣啊?難不成你知道老大在外面有妻子或者是私生子?”
愛莎本來是開個玩笑,可沒想到還真的被她給說中了。
陸景珩懷疑火烈就是老大的兒子,只是老大應該還不知道而已。
“沒什么,就是聽到老大這個姓氏,感覺有些奇怪。因為我認識一個姓火的年輕人,就把他和老大聯系在了一起。”
陸景珩的話讓愛莎瞪大了眼睛。
“不會吧?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
當然,這一切只是他們的猜想罷了。
整個帝盟的人都知道老大一生從未婚娶,也只有孟羅和炎煞這兩個義子而已。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手牌也拿到了,我們趕緊去研究大樓吧!”
陸景珩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畢竟在事情還沒有確定之前,他不想做那些無畏的猜想。
隨后愛莎跟著陸景珩和宋思言一起返回到了6號研究大樓。
門口那幾個安保人員看到陸景珩去而復返,一個個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畢竟三當家的交代過了,要是讓陸景珩進去了,他們就等著接受處罰吧!
“站住!你怎么又來了?”
幾個人上前攔住了陸景珩一行人。
愛莎看著那幾個人對陸景珩的態度,心里很是不悅。
“你們都給我退下!怎么,連我也不認識了?”
幾個人看到愛莎,臉色又是一變。
他們怎么可能不認識愛莎呢?
愛莎可是經常跟在老大身邊的,而且整個基地的人都知道,愛莎是專門負責老大的飲食起居的。
她的話就代表了老大的話,要是惹到了她,就相當于惹到了老大。
“不敢,愛莎小姐,不知道您怎么有空來研究大樓?”
雖說這幾個安保人員知道愛莎得罪不起,但同樣的,三當家的更是他們不敢得罪的。
得罪了愛莎,或許只是換來老大的一頓責罵,但要是得罪了三當家的,還不知道三當家的會想出什么辦法折磨他們呢!
愛莎挑了挑眉,“怎么,你們不知道我之前就是6號研究大樓里的一員?”
那幾個安保人員確實不知道,不過聽愛莎這么說,他們倒是也相信了。
“愛莎小姐,如果您想進去的話,我們自然不敢阻攔您。但是他們兩個不行!三當家的吩咐了,絕對不能讓外人進入研究大樓這種重要地方!”
愛莎直接一巴掌甩在了說話的那個安保人員臉上。
此時的她氣場全開,就像是一只發了怒的母老虎一般。
“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這位是6號研究大樓曾經的負責人,而且這次他回來,是收到了老大的親自邀請。怎么,他來這里調查事情,還需要跟你們匯報不成?”
那幾個人被愛莎的氣勢給嚇懵了,他們哪里能惹得起愛莎?
“愛莎小姐,我們幾個看在您一直伺候老爺子,才給您面子讓您進去。但他們兩個,您說什么我們也不能放行!除非有老大的手牌,否則放他們進去,就相當于是要了我們的命!”
愛莎也知道這幾個安保人員的難處。
他們都是三當家炎煞的手下,而炎煞對待手下如何,她也略有耳聞。
既然是炎煞下了命令,要是放陸景珩和宋思言進去的話,就給他們好看。
那就說明要是陸景珩和宋思言進去了,炎煞很有可能會想方設法折磨這幾個安保人員撒氣。
“好了,你們也不用為難了,看這是什么?”
愛莎將刻著老大標志的手牌遞到那幾個安保人員面前。
這下那幾個人算是無話可說了。
老大的手牌都帶來了,說明之前陸景珩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是被老大邀請回來調查研究成果被盜一案的。
“對不起愛莎小姐,不過我們也是奉命辦事,還請見諒。”
說著那幾個人又走到了陸景珩和宋思言身邊,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對不起,我們幾個也是奉命辦事,還請原諒我們之前的無禮。”
陸景珩知道這些人也是受命于炎煞,而且阻攔他也是炎煞的意思,根本沒打算深究。
“沒事兒,現在我們能進去了吧?”
那幾個人哪里還敢阻攔,連忙給三個人讓了路。
“三位請!”
愛莎沒有進去,而是停在了原地。
“好了,你們兩個進去吧!我也該去幫老大準備午飯了。要是可以的話,中午你們過來一起吃飯吧!正好下午思言不是要和老大學防身術嗎?”
宋思言自然是很樂意的,雖然跟老大坐在一個餐桌上吃飯有些拘束,但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學習防身術,將來就能幫到陸景珩的忙了,她就覺得跟老大一起吃飯也不是那么難受。
“好,那你路上慢點兒,中午我們會過去的!”
陸景珩自然知道宋思言在想什么,便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