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旭臉色變了變,還是將情況如實跟陸景珩說了。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是被活活掐死的。飛鷹他們說尸體是被埋到了城郊外的樹林里!
陸景珩點了點頭,“從她尸體上有沒有發現什么?”
言旭立馬將鑒定部找出來的秦景臨的皮膚組織拿了出來。
“這個是鑒定部從那個保潔脖子上找到的,是一塊人手掌的皮膚組織。”
陸景珩接過那個小袋子,發現里面是特別小一塊皮膚,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的那種。
“要是那個保潔真的是秦景臨啥的,那這應該就是秦景臨身上的。有了這個,就足夠讓秦景臨鉆監獄了!”
確實,秦景臨犯得可不是小錯,那是殺人,他就是個殺人犯。
雖然陸景珩手上也沾過鮮血,可那些都是不得已的。
而秦景臨這完全是把一個活生生的生命給掐斷了。
“現在給楊法官打電話,說我查到了重要線索。”
言旭立刻下去辦了。
沒幾分鐘,言旭重新回到辦公室。
“總裁,楊法官說要見您一面!
陸景珩點了點頭,正好他也有東西要交給楊法官。
兩個人開車來到了法院,因為楊法官有交代,他們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就找到了楊法官的辦公室。
“陸總,你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看嗎?是什么?跟這個案子有關系嗎?”
陸景珩笑著點了點頭,“是的,而且真正的嫌疑犯我已經查到了!
楊法官沒想到短短時間,陸景珩不但找到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還把真正的嫌疑人給找到了。
“先不說這個,你的證據呢?”
陸景珩將他整理出來的秦景臨在國外參與過的交易拿了出來,遞給了楊法官。
楊法官有些疑惑的接過冊子翻看起來。
上賣弄全都是記錄著一些非法交易,而且要是沒記錯的話,上面有很多都是跟之前那個匿名放在法院門口的冊子上的是重合的。
“這是什么?”
楊法官有些疑惑的問道。
陸景珩正色道:“這才是真正的交易記錄,而且比之前那個冊子上面的更詳細。當然,這些不是我做的。”
楊法官很難相信,可轉頭想想,這種非法的交易,記錄下來已經很危險了。
誰會傻到每次交易之后還親自簽上自己的姓名?
“那之前那本冊子上的簽名你怎么解釋?”
陸景珩要說的就是這個,他直視著楊法官說道:“那根本不是我簽的,是我公司的一個保潔員和真正的嫌疑犯聯手,從我的辦公室里偷走了我的簽名。”
楊法官聽完陸景珩的解釋,倒是有幾分相信了。
保潔員是公司最自由的人,幾乎可以出入任何辦公室。
要是真正的嫌疑人和保潔聯手,確實不難弄到陸景珩的簽名筆跡。
“既然你這么說,那保潔呢?不能光憑你一面之詞我就相信你說的吧?”
陸景珩當然知道人證物證要全才能徹底洗清自己的嫌疑,可是現在那個姓秦的保潔已經死了,可以說是死無對證。
“楊法官,有件很不幸的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那個保潔已經死了,正是被真正的嫌疑人給殺害了。他知道我已經調查到了他和那個保潔的聯系,所以就殺人滅口了!
楊法官也不是傻子,雖然陸景珩說的情況確實很有可能,但是也只是可能。
畢竟凡事都是要講求證據的。
“陸總,證據呢?口說無憑,你讓我怎么相信你?”
陸景珩早就料到法官不會這么輕易就相信他是清白的,所以將言旭帶回來的那塊皮膚組織拿了出來。
“那個保潔被人殺害后,尸體扔在了城郊外的樹林里。我派人一直跟著她,他們把那個保潔的尸體給帶回來了。她的尸體上正好殘留了這個!”
楊法官仔細看著小袋子里裝的東西,他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塊皮膚。
“你的意思是這就是那個兇手身上的?”
陸景珩點了點頭。
“那個保潔是被人活活掐死的,這塊皮膚組織是我從那個保潔脖子上發現的。只要篩查一些這塊皮膚的DNA,就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楊法官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畢竟現在一切都是陸景珩說出來的。萬一那個保潔是他派人殺的也說不準。
“陸總,你說的這些我都相信,但是辦案需要講證據。我會讓人鑒定一下這塊皮膚上面的DNA,到時候找到那個人之后再讓他和你當面對質吧!”
陸景珩自然沒什么意見。
反正只要能找到秦景臨,那這一切就都清楚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
陸景珩說完轉身就要離開,剛走出去幾步忽然又停住了腳步。
“對了楊法官,那個嫌疑犯跟美國那邊的黑-道組織有聯系,現在他人就在京市。”
楊法官倒是很好奇,陸景珩一個商人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陸總,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陸景珩雖然不想說,但是這種情況下,已經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了,那個人和我有過節。我想這次他弄出這件事情也是想扳倒我,好將陸氏集團握在他手里。”
這話說的楊法官有些懵了,因為據他所知,京市的陸家只有兩個孩子。
一個是站在自己面前的陸景珩,另一個就是陸景初了。
按照陸景珩說的,只要扳倒了他,就能將陸氏集團握在手里。
難不成他口中的嫌疑人是陸景初?
“陸總,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是陸景初?”
陸景珩知道楊法官誤會了,干脆就把事情真相全都說了出來。
“不是,其實我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當年那個私生子的母親趁著應酬灌醉了我父親,后來兩個人發生了關系,生下了一個男孩兒。我父親對那個女人根本沒有感情,更不知道還有這個私生子的存在。后來這個私生子找上門來,要認祖歸宗,可我父親不同意,他就想出了這種辦法!
其實事情哪有陸景珩說的這么簡單,只是中間發生的一些事情不太方便透露給法官,陸景珩就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