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言旭就讓人將訂好的飛機票給陸景珩送了過來。
宋思言原本還賴在被窩里不想動,結(jié)果被陸景珩給拽了出來。
“起床啦,小懶豬,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陸景珩掀開被子,推醒了宋思言。
宋思言揉著惺忪的睡眼,爬了起來。
“景珩,現(xiàn)在幾點了?為什么要把我叫起來?我還沒睡夠呢!”
陸景珩看著剛睡醒像小貓一樣的宋思言,身體的某個位置又是蠢蠢欲動。
“懶死了,快起床吧你!言旭已經(jīng)讓人送把機票送過來了。再晚了我怕飛機晚點兒,你趕緊起來收拾一下。”
宋思言一聽這個,立馬轱轆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
“什么?你說言旭已經(jīng)訂好票給我們送過來了?”
陸景珩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將手上拿著的浴袍遞給了宋思言,示意她進去洗澡。
宋思言開心的像個孩子,接過浴袍就一路小跑進了浴室。她要趕緊洗個澡收拾一下,因為她和陸景珩就要出去玩了。
里面很快傳出洗澡水的聲音,陸景珩笑了一下就下樓去準備早飯了。
宋思言心里高興,一邊哼著小曲一邊洗澡。等她洗完澡出來收拾東西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陸景珩已經(jīng)不在臥室里了。
吹頭發(fā)吹了個半干,宋思言就換了身衣服下樓了。
樓下陸景珩正抱著笑笑在餐桌邊逗弄著。
“思言,快收拾一下準備吃飯。吃完飯咱們就出發(fā)。”
宋思言從陸景珩懷里接過笑笑,在一邊逗弄著。
看著笑笑逐漸張開的包子臉,宋思言心里就甜滋滋的,忍不住送上了一吻。
笑笑笑得眼睛都彎彎的,發(fā)出咯咯的聲音。
陸景珩一邊擺放著餐具,一邊說道:“思言,你別在那兒逗笑笑了,快過來吃飯。”
宋思言不想松開笑笑,因為看著自己肉嘟嘟的孩子,心里實在是不忍心。
“景珩,我們要去多久啊?我不想讓笑笑在家里,我忍不下心把她一個人扔在家里。”
陸景珩知道宋思言放心不下笑笑,走過來從宋思言會理抱著笑笑放在搖籃里,然后拉著宋思言走到餐桌邊上坐下。
“放心吧,這次出去就玩?zhèn)三四天,回來我也該上班了。”
宋思言知道陸景珩一個人支撐著這么大的陸氏集團,本來就很不容易。現(xiàn)在還要專門抽出時間來陪自己出去玩。
既然就出去幾天時間,那宋思言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吧,主要是笑笑剛出生就遇到那么危險的事情。這些天我又因為簡伯伯的事情一直沒有好好在家陪她。我心里就是有點兒舍不得……”
陸景珩知道要是再讓宋思言在那兒嘮叨,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發(fā),便打斷了她的話。
“好了,有什么話等吃完飯再說。現(xiàn)在馬上坐下吃飯,然后收拾我們的行李,好不好?”
宋思言只能沉默的點了點頭。
她其實是很想出去玩的,但是一想到要好幾天見不到笑笑,她就有點兒左右搖擺,不知道到底怎么辦才好了。
兩個人用完早飯,就回房間收拾行李了。
因為準備在那邊待的時間不長,所以不用收拾多少東西。再加上宋思言平常不愛化妝,基本就是水乳和防曬。
收拾好行李后,宋思言讓陸景珩先等等,她跑到嬰兒房看陸寧雪了。
笑笑剛吃了奶,正睡得香甜。
宋思言看著笑笑肉嘟嘟的小臉,整顆心都感覺被充滿了。她很想觸碰笑笑,又擔心自己吵醒她。
只能默默的在一邊看著。
不知道為什么,宋思言心里總是有些不安。似乎上次去了馬爾代夫發(fā)生了陳鋒刺殺的事情給她留下了陰影。
這次兩個人還沒有出發(fā),她心里就沒規(guī)律的跳動著,似乎在昭示著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
就這樣,兩個人坐著司機的車子來到了機場。
在沒人注意到的地方,一伙人尾隨著兩個人一起上了飛機……
馬爾代夫不愧是四季如春的旅游景點,兩個人去的時候穿著厚重的棉衣,等到了才感覺到悶熱。
“景珩,這邊真的好熱啊!”
坐了大半天的飛機,宋思言感覺渾身都沒什么力氣。
沖了澡換了衣服趴在床上對著剛沖澡出來的陸景珩說道。
陸景珩當然知道這邊天氣暖和,要不然也不會帶宋思言來這里。
“沒事兒,要是你累了就先睡一會兒。等晚上的時候我叫你起來吃飯。”
正好宋思言因為昨天晚上折騰的渾身都要散架,現(xiàn)在又坐了這么長時間飛機,早就累得不行了。
“那好,我先睡一會兒。要是你出去的話,一定要叫醒我!”
陸景珩點了點頭,宋思言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在宋思言睡著后,陸景珩悄悄起身離開了房間。他要提前準備好這邊的行程,給宋思言一個完美的旅行體驗。
可陸景珩沒有注意到,在他剛離開房間沒一會兒,就有幾個穿著統(tǒng)一服裝的男人慢慢朝著宋思言所在的房間摸了過去。
宋思言因為已經(jīng)睡熟了,并沒有覺察到什么異樣。
那幾個男人走到宋思言所在的房間門口后停住了腳步,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類似掏耳勺一樣的東西,然后很快將房門打開了。
宋思言聽到動靜就醒過來了。
自從生了陸寧雪之后宋思言的睡眠一直很輕,稍微有個什么風(fēng)吹草動就能醒過來。
看著闖進來的幾個人,宋思言下意識的就要跑。但是幾個人堵著門,她沒辦法。
宋思言心里很慌,這幾個人她不認識,但是看著來勢洶洶,想必沒什么好事兒。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闖進我的房間?”
宋思言強裝鎮(zhèn)定,瞪著那幾個人問道。
這種時候她不能慌,越是慌亂,反而更是想不出逃跑的辦法。
那幾個人中一個看起來像是領(lǐng)頭的走上前一步問道:“你就是宋思言,葉淑萍的女兒?”
這是宋思言第二次聽到有人說母親的名字,想起上一次來抓自己的人也是奔著母親來的。難不成這幾個人又是打著一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