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中,秦越已經(jīng)坐在了宋思言的身邊。
隨著時間的推移,宋思言的力氣越來越小,意識也越來越混沌,她雙手卻依舊緊緊的抓著外套,不讓秦越得逞。
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四處游走,企圖將她的衣服給撕扯下來。
“我說,你反抗太久就沒意思了。”
秦越一邊用力的掰開她的手指,一邊輕笑著說道,“剛開始的反抗是調(diào)劑,還好玩,但是一直反抗可就沒意思了,你該順從點(diǎn)!
“做夢。”
宋思言雖然意識有點(diǎn)模糊,但還是努力清晰的罵道,“你就是個禽獸,還不趕緊放開我,滾開!”
“嘖嘖嘖,真夠辣。”
被她罵了兩聲,秦越反而沒有生氣,笑看著她,“我就喜歡這種辣椒,怎么辦,好想立刻把你吃掉了算了!
說完,他猛然靠近了宋思言,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真香!
秦越意猶未盡的說道,“你是我見過最香的女人。”
說完,他一下子壓在了宋思言的身上,用全部的力量摩挲著,想要將她給吃下去。
這美味可口的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多等!
感受著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為非作歹,眼看就要被他徹底占了便宜,宋思言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了放在床頭裝飾的花瓶。
來不及多想,她狠狠的將花瓶對準(zhǔn)秦越的頭砸了下去。
“哐啷!”
花瓶和頭骨撞擊的清脆聲音響起,白色的瓷瓶陡然粉碎。
秦越愣愣的起身,隨手摸了把后腦勺,粘膩腥咸的液體,頓時沾染滿了他的手掌。
他竟然被這個女人給砸了?
幸好她的力氣不是很大,不然,他豈不是要被直接砸死?
心頭的后怕涌了上來,看了眼那幾乎要昏迷過去的宋思言,秦越的臉色,徹底冰冷。
“你這個賤人!”
他狠狠的掐住了宋思言的脖子,巨大的力道讓宋思言立刻窒息。
她的手瘋狂的抓著他的,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但秦越的力量不是她能夠反抗的,她能吸到的空氣越來越少。
“你憑什么打我,老子能上你是你的福氣,還敢拿花瓶砸我,我掐死你!”
被她的指甲抓傷,劇痛之下,秦越的眼睛越發(fā)紅了,狠狠的撓著她,罵道,“老子讓你砸我,砸我!”
宋思言被他狠狠的掐住,混沌之中,她的腦海中竟然閃過這道念頭。
被掐死了也好,總好過被他霸王硬上弓。
她的身體,只屬于那一個人。
她的掙扎越來越弱,直到最后,逐漸消散。
宋思言昏迷過去,可秦越并沒有放過她,還是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
賤人,這個該死的賤人!
從小到大他都在秦家養(yǎng)尊處優(yōu),連父母都沒有打過他一巴掌,彈過他一個指甲蓋。
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她給破了頭!
掐死她!
旁邊的房間中,宋思萍聽著隔壁逐漸減弱的動靜,嘴角帶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秦越和宋思言那個賤人肯定開始享受了吧?
不著急,等他們完事了,她再進(jìn)去驗(yàn)收成果。
有了今天的視頻,想來陸家的人也不能再說是合成的或者假證據(jù)了。
到時候,宋思言肯定會被陸少給嫌棄!
美美的翹起了二郎腿,宋思萍饒有興致的開始涂抹自己的指甲。
嫣紅的指甲油在她的手指上流淌,仿佛猩紅的血液。
同一時刻,酒店一樓,陸景珩陰沉著臉趕到了酒店的前臺。
他的面色黑的如同鍋底,眼眸更是含冰凝雪,聽到消息趕來的經(jīng)理看到這一幕,心頭忍不住狠狠的顫了顫。
誰得罪陸少了?
這活閻王要是發(fā)怒,他們酒店明天就會從市區(qū)除名。
“她在你們這里,對么?”
拿出一張照片,陸景珩冰冷的指著上面的人,“告訴我,哪個房間!
照片上的人,正是宋思言。
經(jīng)理立刻眼神示意前臺客服來看,看了眼上面的人容貌,這位小姐的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老天,這不就是剛才那個女人?
“在的,不過她沒有開房,是帶著她來的那個女人開的房間,辦理入住的是三樓六號。”
前臺客服哆哆嗦嗦的說道,“據(jù)說是她的妹妹!
“房卡。”
陸景珩冰冷說道,“立刻帶我去。”
他深邃的眸子仿佛含冰凝雪,周身溫度都跟著下降了幾度。
前臺不敢執(zhí)拗,可憐巴巴的看了眼經(jīng)理。
她已經(jīng)被嚇得幾乎要站不穩(wěn)了。
“我?guī)。?
經(jīng)理暗罵一聲沒用的廢物,接過前臺找出來的房卡,恭敬的在前面帶路。
酒店的負(fù)責(zé)人已經(jīng)告訴他了,這陸少千萬不能得罪,哪怕是要將酒店拆了都隨著陸少去。
不然,真惹怒了這個活閻王,恐怕就不只是酒店關(guān)門停業(yè)那么簡單了。
經(jīng)理帶著陸景珩一路到了三樓,旁邊的五號房間,宋思萍聽到吵嚷聲,小心的將房門開了個縫隙。
看到那跟在經(jīng)理身后的男人,她忍不住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陸少,他怎么來了?
他肯定是來找宋思言的!
宋思萍慌亂的關(guān)上了房間門,焦躁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怎么辦,現(xiàn)在出去,肯定會被陸景珩發(fā)現(xiàn)!
就在這時,旁邊的房門傳來了猛烈的響聲,宋思萍心中一驚,再次小心翼翼的開了個門縫偷眼看去,只見陸景珩已經(jīng)將房門給踹開。
完了!
宋思萍無奈的掏出墨鏡帶上,時刻觀察著門外的動靜。
秦越,算你倒霉!
房門打開,看到房間中的場景,陸景珩的臉在瞬間黑了下來。
男人坐在宋思言的身上,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臉上漲紅,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額頭上更是青筋爆發(fā)。
他的頭上臉上都是鮮血,有血液順著他的額頭滴落下來,玷污了宋思言那蒼白的臉龐。
而他身下的宋思言,早已經(jīng)昏迷過去,臉色蒼白到幾乎透明,嘴唇也沒了血色。
她要被這個瘋子給掐死了!
“這,放開她,你想要掐死她嗎?”
經(jīng)理看勢頭不好,大聲的喊道,陸景珩卻直接走了過去,一腳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