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誰會給她們送快件?
母女兩人面面相覷,秦虹率先起身,將快件拆了開來。
薄薄的一個小盒子,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大紅色的請柬。
“陸家宴會的請柬!”
秦虹隨意翻看了下,頓時驚叫出聲。
她們母女兩人正在發愁著該如何去參加聚會,弄不到請柬,轉眼就有人給她們送來了。
“不過,這是誰送的?”
她有些疑惑的去看快件盒子包裝,寄件人那欄,根本就沒有填寫任何信息。
只是簡單潦草的勾畫了一個蘇字。
蘇?
她們認識的人中,有姓蘇的人么?
“算了,別想了,這個快件的寄件人肯定不想讓咱們知道他是誰。”
宋思萍將包裝扔到了一邊,“陸家勢力那么大,可能人家也不想招惹麻煩,再說了,或許是前幾天我找的王朗給咱們幫忙了呢。”
他認識的人斑駁復雜,可比她的圈子大多了,當時她去求他,他并沒有一口回絕,只是說他要試試看。
這請柬,說不定就是他給的。
母女兩人心里開心,便也不再多想。
秦虹拿著請柬愛不釋手,宋思萍隨便翻了下,盒子的底部還有著幾張照片。
最上面的一張,赫然是簡熙塵親昵摸著宋思言頭的模樣。
看照片背景,兩人是在樓道中,這種親密的動作,見不得人的環境,難道,這個男人是宋思言的姘頭?
“看不出來啊,這小賤人倒是到處留情。”
端詳著照片上的男人,宋思萍冷笑一聲。
這個男人看上去溫潤如玉,也是個帥哥,宋思言的桃花可真旺。
怎么好男人都跑到她那邊去了!
心中暗恨,秦虹卻將照片拿到手中,看了兩眼,扔到桌子上。
“這可是個好東西。”
她冷笑著說道,“萍萍放心,等到了宴會上當眾宣布,恐怕宋思言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陸家的人,絕對不會容忍一個沒什么家世,搞砸了宴會,又在外面不檢點的女人進門的。
到時候,陸家的人有上百種手段解決掉這個賤人!
想到這里,母女兩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
同一時刻,唐家。
唐暖也知道宴會,她也收到了請柬。
“媽,蘇婉音那個爛女人也會去的吧。”
翻來覆去的看著手中的請柬,唐暖眸光陰冷,“這個賤人,肯定想著在宴會上大放光彩,讓陸爺爺喜歡她,然后勾搭陸景珩!”
說到這里,她的任性脾氣又上來了,將請柬“啪”的一聲扔到了旁邊桌子上。
姜素素將請柬拿了起來,整理放好,嗔怪的看了唐暖一眼,“你啊,就是忍不住性子。”
蘇婉音去了又如何?
論家世,蘇家可遠遠比不上唐家。
而且,陸鼎天最喜歡的,也是唐暖。
有那位老爺子在,蘇婉音想要打入陸家人的心中,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好好收拾打扮,在宴會上可不能被蘇婉音給比下去了。”
姜素素認真的叮囑,“還有,你一定要收斂自己的性子,說什么都別到發大小姐脾氣,只要進了陸家門,想怎么樣都隨你。”
聽著母親的教導,唐暖眸中怨毒神色越來越濃重。
她肯定會好好表現的,讓蘇婉音那個賤女人知道,陸家兒媳婦的位置,不是誰都能夠搶去的!
舉辦宴會的日子,便在這暗潮涌動下,到來了。
已經六點了,宋思言揉了揉額頭,無奈的在兩排工作人員中徘徊。
宴會快要開始了,她還沒有選定到底要穿什么。
陸景珩讓言旭給她找來了國際上所有的知名大師設計的禮服,一個下午,她都在眼花繚亂中度過。
每件禮服都美輪美奐,各有自己的獨特和新意,但她卻再也沒有看到上次那件青鳥禮服般讓人心動的感覺了。
難不成,要讓她還穿著那件禮服去?
可陸景珩早就警告過她了,那件禮服,不能讓別人看到了。
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宋思言再次轉到一排工作人員面前,仔細的打量禮服。
“這件好!”
當看到一件白色的禮服之后,她眼眸一亮,抱著衣服匆忙上樓。
時間不多了,容不得她再奢侈的浪費。
很快,宋思言便換好了禮服,順便畫了一個淡妝。
這件禮服是淺白色的旗袍,裙身有著典雅的刺繡,脖頸處有著銀絲盤扣,高貴典雅,不失大方。
有陸家的長輩在,就算是看到這樣的禮服也不會挑刺了。
裙身下擺開叉直到了她的大腿中上部,腰部收攏,越發襯托的她腰肢纖細柔軟,行動之間,如同弱柳扶風,婀娜多姿。
加上那隨著步伐,時隱時現的如玉白腿,更是讓人感到撩火不能自持。
因為這件禮服是旗袍,所以宋思言化的也是復古妝容,靜靜的站在那里,就如同名門大家閨秀,有氣質而性感。
“景珩。”
她俏生生的站在陸景珩面前,紅唇柔軟,喊了一聲。
陸景珩一眼看去,頓時驚艷了。
他從未看到過如此性感卻端莊的她,兩種有些相反的氣質,在她身上完美的糅合到了一起,美艷撩人。
好一個性感的尤物。
他深吸了口氣,小腹中,熟悉的灼熱感涌樂上來。
“不錯。”
男人聲音低沉喑啞,帶了些不易察覺的沙啞,宋思言并沒有注意到,只是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他,“會不會太過招搖搶眼?”
在那樣名流聚集的宴會上,太過招搖可并不是什么好事。
宋思言的擔心,陸景珩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只是薄唇微抿,輕吐出來兩個字,“不會。”
他的眸光火熱,直直的看著她,魅眸深邃之間,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吸進其中。
真想將她狠狠的拆解入腹,她的美妙,她的甜美,他都曾經深刻的體會到。
好想,再來一次。
兩人周圍的溫度,悄然上升了幾度。
宋思言后知后覺,對上他的眸中的火熱,這才感受到了他臉上那有些危險的表情。
糟糕,有些危險了。
她不動聲色的抿了抿唇,紅唇柔軟,如同最艷麗的果子凍,誘惑著人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