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修長,一身得體的黑色修身西服,純手工縫制,獨一無二的款式,越發襯托的他如同高貴的暗夜王子。
深邃的雙眸,平靜如兩汪看不見底的深潭,只是對視一眼,仿佛靈魂都要被吸進去。
他的五官更是刀削斧鑿一般,精致立體。
就這般靜靜的站在門口,他的氣場,讓所有的人都自相形穢。
陸景珩。
蘇婉音近乎癡迷的呢-喃出來他的名字,臉龐上的紅暈更重。
旁邊,郭勝早已急急地迎了上去,她回過神來,也立刻嬌羞的跟上。
“總裁。”
郭勝恭敬的彎腰行禮,蘇婉音也跟著問候。
“嗯。”
陸景珩淡淡的回應了一聲,清冷面龐,并沒有太大的波動。
看到他興致不高,郭勝清了清嗓子,只好繼續圓場介紹,“我旁邊這位是設計部總監,蘇總監。”
之前見過幾面,陸景珩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依舊微微頷首,“蘇總監。”
清冷的眸子,掠過了她。
這是星空璀璨禮服?
看到她身上的禮服,陸景珩眸光停頓了下,微微凝視。
如果沒記錯,這該是千江月首席設計師的作品。
感受著男人那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蘇婉音心中狂喜。
果然被注意到了!
郭勝也看到了,錯愕了下,立刻笑著介紹,“總裁,這件禮服是這次咱們新品主打星空系列禮服的代表,星空璀璨。”
“嗯,很適合她。”
陸景珩淡然說道,他的夸贊,讓蘇婉音笑的開了花。
這是個好機會,他對自己賞識的很,該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和他多說兩句。
想到這里,蘇婉音剛想要上去多和他說兩句話,陸景珩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轉移開了目光。
“郭勝,客戶都來了么?”
“來了。”
郭勝恭敬的回答,“都在宴會廳中。”
“去問候。”
陸景珩淡然說道,率先邁步離開,直到他走進了宴會廳中,外面站著的員工這才反應了過來。
他們千江月背靠的,竟然是陸氏集團?
那可是大佬公司啊!
陸少,那更是第一豪門的第一貴公子,高高在上,萬人瞻仰的存在!
“難怪這幾年發展迅速,原來是因為背后有陸少在帶領。”
“就是,第一豪門的貴公子啊,誰能夠和陸少相比?”
員工們議論紛紛,身后,蘇婉音那愛慕的眼神,幾乎黏在了陸景珩的身上。
自從他出現,她就再也無法將自己的眸光移動分毫。
女人的眼神如波蕩漾,臉龐紅潤的厲害,在她的身旁,安雨萱將她的神色收歸眼底,當下眼珠轉了轉,心中了然。
“以前還一直猜測誰能夠獲得我們大總監的芳心,現在看來,原來是陸少啊。”
安雨萱蹦到了她的身邊,調侃說道,“陸少和您,看起來還真的是般配。”
“是嗎?”
聽到這話,蘇婉音笑的更甜了。
她就喜歡聽到這樣的奉承,讓她覺得這是應該的。
她,本就是該和陸景珩站在一起的一對。
“肯定是啊,我支持總監你,那個唐暖就是個刁蠻小姐,根本不配和陸少這樣身份的人在一起。”
安雨萱連番打趣到,“如果是蘇總監你的話,那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絕配!
她的馬屁讓蘇婉音更加舒服,心里也樂開了花。
唐暖算什么?一個沒有腦子的刁蠻女人,只會給陸景珩招惹麻煩。
宋思言更不用提了,那就是個小家小戶出來的普通女人,給她們提鞋都不配。
能夠站在他身邊的,唯有她。
眸光一轉,看向旁邊還在喋喋不休的安雨萱,蘇婉音臉上的笑容,仿佛在不經意之間又濃了幾分。
“就你嘴甜。”
她慵懶的說道,玩弄著自己的指甲,“不過,對于陸少,我勢在必得。如果你能夠好好幫我,將來,自然有你的好處。”
蘇總監真的想要和唐暖爭奪了嗎?
看到她那眸中銳利的神色,安雨萱立刻蠻酷答應了下來,“總監放心,我肯定會幫你的。”
唐暖雖然是名門小姐,也是陸景珩的未婚妻,但她的潑辣刁蠻路人皆知。
陸少也對她冷淡異常,根本就不將她放在心上。
更重要的是,唐暖天高皇帝遠,哪里比的上蘇婉音給的好處實在?
安雨萱不過是兩三秒的時間,便決定了日后幫忙的走向,看到她如此識趣,蘇婉音的笑容更濃重了。
她就喜歡知趣的下屬。
就在這時,大廳中又傳來了一陣騷亂,驚呼聲不絕于耳。
這是怎么了?
蘇婉音和安雨萱向著騷亂的方向看去,剛好捕捉到那剛剛出場的兩個人。
簡寧穿著大方素雅,身上的紅色禮服也很扎眼,但更多的人,卻是將眼神凝聚在她的身旁,那道穿著青黑禮服的女人身上。
黑色的禮服底料,原本的吊帶被她改造成了抹胸,越發襯托的胸前雪白巍峨,越發性感迷人,原本白皙的肌-膚更是欺霜賽雪。
下擺原本被紅酒弄臟了的地方,已經被她給割掉了,但并不是僵硬死板的去掉,而是變成了不規則的裙擺,波浪般的起伏。
隨著她的走動,修長玉-腿在裙擺中若隱若現,引人遐思。
配上她那清純精致的面容,性感的身材中,讓人更覺得高貴典雅。
這樣的她,既像是惹火的妖精,又像是高貴的仙女,讓人不由得自相形穢。
“她是誰?”
有客戶和員工們沒見過她,紛紛打量著,好奇的打探著她的名字。
設計部的人都知道她,立刻咬著耳朵告訴,“那是設計部新來的實習生,叫宋思言。”
瞬時間,宋思言成了這場中最風光的女人。
這里的騷動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在高臺之上,陸景珩的視線也被吸引了過去。
那是……宋思言?
再次看到她,她臉上更加精致的妝容和惹火的身材,讓他的視線定格了幾秒。
但,很快,他就從這種吸引中回過神來。
視線落在她胸前的雪潤和下擺那不規則的裙擺上,陸景珩皺了皺眉頭,眸光微深。
他記得,這禮服并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