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慕南明的生活,開始變得單調(diào)乏味。
好在有兩個孩子的陪伴,能后派遣寂寞,不然在這樣偌大的陌生城市之中,我定會孤單無依。
慕城抱著我的胳膊,來回晃動,“爸爸什么時候才會回來啊?”
“快了,再耐心等待一陣子,爸爸也很希望能夠快點回來和我們團聚呢。”
沒等他們兩個想念慕南明問出這樣的話時,我都會這樣回答。
可具體需要多少天,是哪個日子回來,我也并不知道,我同他們一樣,熱切且滿懷期待的等待他。
我?guī)е麄儍蓚下樓,在小區(qū)的花園里面同他們一起堆雪人。
“我們一起堆個雪人,等到爸爸回來的時候,看到雪人肯定格外的開心。”
在我的帶領(lǐng)下,我們開始將雪一點點的匯集在一起,從一個小圓,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大圓,雪人的身子就做成了。
接近著就是一個小圓來做雪人的腦袋,接著是用兩個枯樹枝做它的兩只手,然后再是眼睛,鼻子和嘴巴。
最后,我站在雪人前面,覺得似乎還少點什么,雪人的脖子上面還有點空蕩蕩的。
我便將我脖子上面的紅圍巾扯下來,給它戴上了。
那條圍巾,是我和慕南明逛街時,他買來送給我的。
他說紅色和我很相配,溫暖如火,愛炙熱如陽。
王太太也帶著孩子下了樓,幾個孩子聚在一起打鬧,而我則是和她一起在小區(qū)里面到處散步,聊天。
“對了,這幾天我沒有看見你老公,他是出門了嗎?”王太太忽然提道。
我解釋道,“恩,他家里面有點事情,所以需要處理一下,過一陣子就回來了。”
“那就行,不然你自己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始終都是有點不方便的。”
我只是笑了笑,沒再說其他的話。
就在這時候,我聽到了慕婷的哭聲,急忙往回跑。
跑過去時,慕婷坐在已經(jīng)被倒下的雪人身邊大哭著,而慕城則是在和王太太的家的孩子扭打在了一起。
王太太緊張的大叫了起來,“你家孩子怎么能騎在我家孩子的頭上打呢?”
我趕忙將慕城抓了起來,并讓他向王太太的兒子道歉,可無論我怎么樣勸說,他始終都不肯認(rèn)錯。
我無奈的向王太太道了歉,好在她并不是多事的人,在確定自己的兒子沒有問題后,便帶回了家。
慕城賭氣的站在那里,仍是一副不肯承認(rèn)錯誤的態(tài)度。
我從來沒有對他這樣嚴(yán)厲,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樣不聽話,便罰他站在那里罰站,然后去看慕婷。
“別哭了,你哥哥打人不對,你以后可不要學(xué)他哦。”
我安慰著慕婷,可她卻搖了搖頭。
“哥哥沒有錯,是那個人錯了,他把雪人推到了,可是爸爸回來是要看的,這下爸爸看不到了,爸爸是不是也不會回來了。”
一瞬間,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個雪人,我的心忽然軟了起來,將慕城拉了過來,將他們抱在懷中。
“等著明天,我們再給堆一個雪人,爸爸還是會看到的。”
回樓時,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已經(jīng)倒下雪人,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憂升起。
接近傍晚時分,我接到了蘇蘇打來的電話。
我告訴了她我在這邊的一些基本的情況,也包括慕南明回去處理公司的事情。
聽到我說完之后,電話那頭的蘇蘇嘆了口氣。
“若兮,你相信他嗎?”
我先是一愣,不明白她為什么會這樣問,而是反問道,“什么意思?”
“你只需要回答我相信或者是不相信就可以了。”
以我對蘇蘇的了解,她既然能這樣說,那就代表了她肯定是知道一些事情,而且還是有關(guān)于慕南明的,不然她絕對不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
“蘇蘇,有什么話你就和我說好了。”我直接說道,不想再繞來繞去,讓自己心煩。
“好。”蘇蘇也很干脆,“本來我是想著你要是說相信他的話,那我這話也說的沒有什么必要了,可我真的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她的話讓我莫名的開始緊張起來,很害怕會有我才沒辦法承受的結(jié)果。
“說吧。”我閉上眼睛,盡快的安撫自己不穩(wěn)定的情緒。
“慕南明回來的事情我昨天就知道了,不然的話,我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你知道慕氏集團和高氏集團合作的事情嗎?高氏集團的千金是高珊。”
我應(yīng)了一聲,“我知道。”
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所以并沒有讓我多么擔(dān)憂,反而是放下心來。
如果這就是蘇蘇想要告訴我的消息,那我可以接受。
“最近一段時間,他們兩個頻繁的出現(xiàn)在新聞當(dāng)中,感情很好的樣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他是你的老公你應(yīng)該……”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了。
“他們之間只是逢場作戲而已,根本就沒有真感情,或許是出于公司的需要,我都是可以理解的。”
慕南明和我解釋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沒有說謊。
“要真的像你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我也不會專門打電話和你說這件事情。”
蘇蘇的話意有所指,似乎并不只是她剛才說的那樣簡單。
“逢場作戲我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兩個人過于親熱,而且,還有其他的肢體接觸,你覺得正常嗎?”
蘇蘇的話讓我身體一怔,與此同時,她發(fā)來消息,我點開一看,是慕南明和高珊。
高珊躺在慕南明的懷中,兩個人都是一臉的幸福。
不知道真實情況的人,恐怕會認(rèn)為他們兩個是一對吧。
這只是其中一張照片而已,后面的我并沒有再去看,讓自己難受。
我一直在說服自己,慕南明沒有騙我,這只是一些無奈之舉而已。
但從他們兩個人身后的背景我還是看出來,那是酒店。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去到酒店那種地方,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
我忽然覺得有些心累,相信一個人,一個自己深愛的人,真的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