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里,我側過頭向窗外看去,迅速倒退的樹一個接著一個。
心中還是會有些失落,即便是我剛才的計劃已經得逞,但我仍舊沒有辦法如我所想的那樣高興。
我知道,蘇蘇曾經占據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想要這樣的把她當成一個無所謂的陌生人可能有些困難,但我們回不去是事實,出現敵對也是事實。
我在心里面不斷的給自己暗示,以后絕對不可以手軟,不可以再對蘇蘇抱有任何的幻想。
若她只是一時因為慕南明而迷了心竅,尚有挽回的余地。
可她在很早之前就在暗地里面搞小動作,甚至是不知道做了多少損害中傷我的事。
想想心里面還是會覺得心酸,一個真心對待的人,被這樣辜負,傷心是難免的。
經過今天的事情過后,我和蘇蘇的矛盾更會激化,成為水火不容的敵人。
既然如此,那我要做的必須是心狠。
舊情是曾經,不用念及,只要保持住一顆強大的內心,這樣就足夠了。
回到家后,看著幕城那副可愛的樣子,今天讓我煩惱的事情直接被拋到了腦后,仿佛都不存在了一般。
“媽媽,你是不是不開心啊?”他突然問出我這樣一個問題。
他這樣特心,總是能察覺出我的一丁點的異常。
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搖著頭說道,“沒有,只要看到我的小寶貝,我就很開心。”
癟了癟嘴,他看向慕南明,“不會是爸爸他欺負了你吧?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吧,不要他了。”
聽到這話之后,慕南明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是你爹,你這是說的什么混賬話呢,想甩下老子?”
即便是他表現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慕城也沒有任何懼怕的意思,反而直接回應。
“那又怎么樣呢?反正我和媽媽兩個人在國外生活也是很好的,你要是在的話,那是更好的,不在的話,我們也能湊合著過!
不得不說他是個小機靈鬼,表面上好像是對慕南明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但心里面其實還是很希望他能夠陪在我們身邊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慕南明側身將我攔在懷中抱著我,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
“現在我仍然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你回到了我的身邊,好像是做夢一樣!
我打趣道,“難道這是不是一個噩夢嗎?”
他語氣篤定的回應道,“不是,就算是夢的話,那也是一場美夢,我不愿意醒來!
我翻過身去看著他的臉,那樣熟悉讓我著迷。
他吻了上來,我直接閉上了眼睛,跟隨著他的節奏一同沉浸在這美好的肢體接觸當中。
伴隨著他一次次的猛烈愛意,我忍不住驚呼起來。
從我回來后的每一天,他都無度的索取著,讓我感覺身體異常疲憊,卻不想停止下來。
我愛他,想要和他做任何愛做的事情。
和他一起,才是最真實的我,是我最真實的樣子。
一覺醒來,我打開手機接連幾天消息發送了進來。
上面顯示的名字是李光明。
他讓我趕緊看微博上面的熱搜,已經炸開鍋了。
我剛一進到微博當上,消息不斷的提醒,弄得我的手機一直震動,持續了一陣子才停止下來。
我的名字出現在了熱搜第一。
“著名女星范若兮被毆打!
這個標題看著我怎么一副落魄有些可憐的樣子,讓我覺得有些意思。
點開了之后,里面便是昨天舞會衛生間發生的那件事情。
不止有圖片有配文,甚至還有小視頻。
我簡單的瀏覽了一下下面的評論,幾乎都是支持我的,而且還說我被閨蜜算計了。
也因為這件事情,還有一個話題上了熱搜,那就是“閨蜜才是最難防范的人!
我甚至都能想象到,蘇蘇看到這件新聞氣急敗壞的樣子。
況且,蘇蘇在娛樂圈也是有一定的知名度的,雖然和我相比可能會差一些,但因為是一個明星經紀人,而且還很有能力,所以知道的人也不少。
評論的內容,我占了上風,幾乎全是支持我的聲音。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我卻并不怎么開心。
這個樣子的我是我曾經最討厭的,虛偽善變,如今我也變成了這樣子。
那句話說的真的沒錯,人都會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我也不例外。
只是,現在我代表的并不只是我范若兮自己,更代表的是整個慕家。
凡是都要以慕家的利益為重。
這是柯亞清親口告訴我的,現在她還躺在醫院中,仍然沒有恢復過來,我必須要肩負起她之前肩上的這一切。
慢慢的我開始能理解,為何她之前那樣強勢,一切都有理由可以解釋。
借著這次事件,我成功的出現在大眾的視線之中。
這件事情完全是不在計劃之中的,見到我之后,李光明也顯得很訝異,但同時也是很高興的。
如此一來,我就不用再大費周章的讓大家重新認識我了。
而且,借著這次的事情,我也可以贏得一大 波的好感,以一個受害者的姿態出現在大眾視線。
“這件事情會發酵一段時間,但并不會持續太長的時間,所以你得盡快有其他的作品出現在大眾視線當中,不然的話,這波熱度過后,你還是會被遺忘的。”李光明提醒我說道。
我點點頭,“這個我知道,那個綜藝不是要開拍了嗎?只是要拍多久?”
“大概得一兩個月的時間吧!
聽到這話之后,我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么長時間呆在外面,我有點不放心慕城!
聽到我的話之后,他笑了起來。
“放心吧,節目播出的時候,看起來你們是一直在那里生活的,不過拍攝的時候,你們就是住幾天離開,然后再繼續拍攝,畢竟誰也不可能一直待在那里。”
聽他這樣說,那我也就沒有什么后顧之憂了。
畢竟慕南明工作也是很忙的,不可能一直陪著幕城的,而光靠保姆看著他,我始終是有些放心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