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我接到李光明的通知,告訴我讓我即刻收拾行李去參加綜藝。
對此我還有些納悶,不明白參加綜藝為何還要帶著行李箱去。
經過他的一番解釋之后,我才明白過來。
原來我才加的這檔綜藝是新開播的,是當下最受歡迎的一種類型,四個性格截然不同的女人同住一個屋檐下,生活起居各自分工負責。
而我也是這其中之一,要這幾個陌生的女人相處一周的時間。
對此,我并沒有怎么在意,這就和普通的學校宿舍生活沒有任何的區別,在開始進入校園搬到寢室時,大家也是各不認識的。
隨著不斷的相處,大家才慢慢的熟絡起來的。
只是我和其他的三個人,也就是相處一周的時間而已,拍攝結束之后,分道揚鑣,以后恐怕也不會再有什么見面的機會了。
這次蘇蘇并不能和我一同前往,她不舍的送我出了門,“若兮,照顧好自己啊。”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你也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休息,有什么事情就找李光明,或者是蘇景淺。”
提起這個名字,我忽然想到我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前不久我的卡上匯入了一筆錢,是蘇景淺打來的,一筆不菲的金額,想必酒吧現在經營的應該還算是不錯。
提著行李箱,我進到了李光明的辦公室。
一進門,我便說道,“我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恩,一會我送你過去,那里的一切我已經交代好了,你要記住,房間的各個地方除了洗手間之外,都是有監控的,所以你必須要將所有的有點表現出來,而不能表現出讓人厭惡的一面,知道嗎?”李光明叮囑我說道。
“我知道,這種事情你就放心吧,我像是那么愚蠢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人么?”
見我這樣說,他也沒有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李光明很了解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剛才那樣說也只是出于擔心而已。
“還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另外三個和你一同參加的女人是誰,但是記住我最開始和你說的話,娛樂圈中是沒有真正的朋友的。”
他的話意味深長,我明白他想要告訴我的真正意思。
將我送到了地方之后,李光明沒有再說任何的話,就直接離開了。
接下來要居住一周的地方,是一個兩層的別墅小樓。
進到里面之后,我才發現我竟然是第一個來到這里的,其他的人還沒有到來。
我注意到,在房間里面的各個角落當中都有監控探頭,客廳廚房甚至是陽臺上,全部都有。
被這樣監控著,我甚至是不知道在鏡頭的那邊此時此刻是不是正在有人看著我。
我知道,我得在鏡頭面前盡量的表現自己。
打開冰箱瞧見里面有檸檬和蜂蜜之后,我便煮開了熱水,準備好了蜂蜜檸檬水,等其他人帶來之后再飲用。
得表現出自己積極的一面,所以我并沒有讓自己停下來。
注意到花盆中的土已經有些干裂了,我又拿起水開始澆花。
這時候,我聽到開門聲,看到一個短發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的一舉一動有點像是男人一樣,特備的爽快十分的爺們,有點像是個漢子。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我臉上卻是露出笑容的。
“你好,我叫范若兮。”我主動問好。
“我叫袁英,以后我們要在一起相處一段時間了,還請多多指教。”
見她這樣客氣,我點點頭,沒有再說其他的話,又開始繼續澆水。
后面有來了兩個女人,一個是染著一頭黃色頭發的安娜,還有一個是長相甜美的米粒。
在米粒介紹自己的時候,我覺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她,便偷偷的拿出手機在晚上搜索了一下她的名字。
很快我就知道了為什么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了,她拍過很多的廣告,可以說是個廣告明星了。
“之前有個奢侈品的廣告,是不是就是你拍的啊?”我主動的搭訕起來。
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微微點頭,“沒錯,那就是我。”
在這一過程中,我觀察了一下在場人所有人的表情。
袁英是一副根本就沒有在聽的樣子,全程都在盯著自己的手機看,而說話的米粒則是一臉的驕傲,畢竟她算是在我們當中最出名的一個。
坐在她身邊的安娜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好像是有點妒忌不屑一顧的意味。
而我則是全程笑臉,就算是心里再厭惡一個人,在鏡頭面前,我也要好好的控制自己。
況且,我和她們也是才見面而已,還算不上討厭。
我們幾個人從下午一直坐在沙發上聊天,轉眼就到了晚上。
安娜站起身來,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肚子都餓了。”
“我們在這里不能出去吃,必須要在這里自己動手做著吃。”袁英提醒說道。
“自己做?”聽到這話時候,米粒的語氣有些費解,中間似乎還有一絲震驚,“沒有搞錯吧?讓我們自己做?看我的樣子誰會做啊?反正我是不會。”
袁英搖頭,“我也不會,我從來都沒有進過廚房。”
安娜見她們兩個看到自己癟了癟嘴,“都別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
話畢,她們三個立刻垂頭喪氣起來,“那該怎么辦啊,我們總不能這樣餓著肚子吧?”
“我會做,我做給你們吃吧。”我主動開口說道。
她們不約而同的露出了一副很吃驚的表情,大概是不相信我會做吧,不然剛才也不會沒有詢問我。
或許看我的外表,我就是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吧?但她們看錯了,我從小就會做菜,這是我媽教過我的。
到了后來,她和爸爸不在了,我便去到了二叔家中。
不僅所有的重活了辛苦活都落到了我的肩膀上,而且我還要照顧他們一家的一食三餐。
說的好聽點,我們是親戚,說的難聽點,我就是被他們一家當做下人一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