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洗手間出來之后,我便去找了阿華,向他打聽這件事情。
因為他長得俊,在夜總會那一幫女人當中混的還算是如魚得水。
就是基本上有什么事情,他也能夠知道一點消息。
所以問他是絕對一個正確的選擇。
“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今天聽到她們在說,不過好像沒有什么大事,倒是若憶姐你啊,我可是在老板辦公室門口的時候,聽到有個人向老板打探你最近的生活。”
小華帶著幾分謹慎的對我說道,我聽得出來他話中的嚴重性。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后便轉身離開了。
在這種地方,想要聽到一點這樣子的消息,是再容易不過的,只需要多問幾個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沒過多久,我便從好些人的口中零零碎碎的拼湊起了這件事情。
我的心里也隱隱有了一個猜測,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意外的話,那么肯定就是慕俊智所做的。
向老板打探我這段時間的過去,加上他知道了我在這里被人欺負的事情,鬼知道他到底要發什么瘋啊。
但是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事?
是嫌我現在的日子過的太過于清閑,想給我增加點事情嗎?
不管他是想要做什么,只要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就好了。
心不在焉地做完了事情之后,我便急匆匆的下班了。
然而給那個人打了無數次的電話,他也沒有接。
我又不知道他在這里是住在哪個地方,哪怕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說,也找不到人。
過了幾天之后,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我也漸漸地放寬了心,也許這只是一個意外呢?
加上這件事情又被其他的事情所蓋過,夜總會里那些聲音,也漸漸的消失,我也沒有把它再放在心上。
然而我并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的向我靠近。
幾天前的一個傍晚,林瑾的父母得知了出車禍的消息,急匆匆的從國外趕回來。
躺在病床上的林瑾時,頓時就心疼的不得了,讓人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對于這些事情我也是從阿華的口中得知的,否則對于林瑾的事情我是一丁點都不想知道的。
只是讓我怎么都沒有想到,那些林瑾父母的人查來查去,最終還是將茅頭準到了我的身上。
“若憶小姐您好,現在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配合,還請您你所知情的都說出來不要做任何的隱瞞,可以嗎?”
我剛剛被喊進辦公室,便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了過來,說道。
“需要我配合什么?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我看這他們這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心里冒起了一個不太祥的預感。
“據我們調查所致,前幾日,你與林瑾小姐似乎有過矛盾,您當時還被她所欺負了是吧?”男人問道。
我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那么請問五天前的晚上你在做什么呢?林瑾小姐出車禍這件事情,請問您知不知道?這事情跟你有沒有任何的關系?希望你將你所做的一切全部都坦白出來。”
男人邊說一邊眼神犀利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揪出什么異樣的神情。
我也終于知道我現在所面臨的情況了,這些人看來果然是來者不善。
什么叫“將我所說的一切全部都坦白出來”?這話搞得好像事情就是我做的一樣。
“還沒做什么?跟往常一樣唄,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了呀,出車禍這件事情我知道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吧,不會就因為這個你們就懷疑是我開車撞人?”
我的唇邊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也變得有些的諷刺。
“請注意你的態度,您與林瑾小姐發生過沖突,所以我們有權懷疑你是懷恨在心才做出這樣子的事情,請你跟我們回去見林瑾小姐的父母,這些話你對著他們說吧。”
男人聽到我這樣子說,語氣也變得強硬了起來,然后不由分說便要上前將我給鉗制住。
“只是懷疑而已,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我自己有腿有腳,用不著你們動手,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到了現在這個情況我也知道,掙扎是沒有作用的。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好迎面看到了走來的李佳,看到我這副樣子,她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我目不斜視地從她的身邊走過,在擦身而過的那一瞬間,我低低的開口。
“如果蘇景淺來了,就告訴他我的行蹤,拜托了謝謝。”
辦公室里,我坐在最里面的沙發上。
他們說要帶我去見林瑾的父母,不知道為什么會來到這種地方。
面前是四個男人,臉上都帶著兇神惡煞的表情,仿佛認定了我就是罪魁禍首一樣,他們又不是警察,我不知道他們哪里的這種權利。
“幾日前在你所工作的夜總會包廂里,你和林瑾發生過爭吵,是否是這樣子的?并且林瑾對你做了一些略微有些過分的事情,你是否因此而懷恨在心,所以才痛下狠手?”
其中一個男人問著我說道。
“我沒有,而且我希望在你們對我說這樣子的話之前,可以先拿出證據來,畢竟我在這里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夜店女而已。”我淡淡的說道。
“證據我們自然會搜集,只需要你承認這些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你若是現在承認了的話,說不定就會好過一點。”
另外一個男人看了我一眼之后,冷漠的說道。
然而,我卻差點被他所說的話給逗笑了,什么叫做我只需要承認?
感情說他們已經認定了我是造成林瑾受傷的罪魁禍首,所以才會這樣對待我的吧?
“那你們這算是逼我認罪嗎?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我不知道你們是受了誰的賄賂或者指使,但是想要坑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你們要是堅持這樣的乎啊,我會報警的,讓警察來處理。”說完這一段話之后,我便閉上了嘴巴,任憑他們再怎么說我都不開口說一個字。
“你嘴硬什么呀?說是你做的,你老老實實的承認就好了呀,還是說你希望我們用一些別的方法來呢?”一直坐在旁邊冷眼旁觀的男人看了許久之后,終于開口說話了,說完之后給那其中三個男人,使了個眼色,然后便走了出去。
“最后一次機會,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們可就顧不了那么多了。”一個男人一邊活動著手腳,一邊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