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guī)缀跏窍乱庾R就將門一關(guān),不可避免的發(fā)出了聲響。
我不敢讓他們進(jìn)來,現(xiàn)在這個房間就是我最后能夠保護(hù)自己的地方了。
幸好這個房間還可以反鎖,我趕忙從里面將門鎖好之后,就開始找能夠防身的東西。
房間里的家具擺設(shè)一看就很貴重,但是除了這些大件之外,也沒什么裝飾品,唯一算是武器的,就只有一只空著的花瓶。
這里應(yīng)該是客房,沒有任何主人家的東西,也就相當(dāng)于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
我拿起花瓶的同時,外面已經(jīng)響起了敲門聲。
“小妞,我聽到關(guān)門聲了,你醒了是吧?醒了就趕緊把門打開,不然砸開門之后,我可就不會讓你好過了!
聽著這聲音,不知道為什么,我居然沒有太過的慌張。
可能和不久之前我剛經(jīng)歷了類似的事情有關(guān),現(xiàn)在的我,雖然同樣心里害怕,但至少也能夠保持冷靜的頭腦了。
對了,陽臺。
我根本不理會男人說的話,轉(zhuǎn)身跑到陽臺邊上,將門打開,呼呼的冷風(fēng)吹了進(jìn)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高度,估摸著有五六米的樣子了。
我再次回頭,又看向了床邊。
之前看法制節(jié)目,有人為了逃脫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的家暴丈夫,就將床單和被罩綁在一起,硬生生做了根繩子,從四樓爬了下來。
最后找警方求助。既然她都能辦到,那我一樣也可以。
外面響起了拉門和敲門聲,還有男人說話的聲音。
我知道時間緊迫,耽誤不得,立刻跑到床邊,將床單和被罩扯了下來,開始首尾相連,綁在了一起。
好在這個別墅一看就是有錢人住的,房門和門鎖的質(zhì)量都非常不錯,足足幾分鐘的時間,外面的男人都沒有成功將門打開。
我也趁著這個機(jī)會,將繩子在窗臺的欄桿上拴好,使勁拽了拽,確定沒什么問題,這才打算順著爬下去。
事實證明,我想的太簡單了,也幸好我是學(xué)舞蹈出身的,不然很有可能會支撐不住,直接摔下去。
就在我雙腳落在地面的時候,我聽到二樓傳來了一聲巨響。
緊接著,就看到陽臺處跑來了幾個男人,都在低頭看我。
我撒開腿就跑,但可惜我身上沒什么力氣,有些酸軟,有些跑不快。
而到了別墅門口,更是發(fā)生了讓我絕望的事情。
別墅的大門是鎖著的,而四周都是高高的圍墻,我根本沒辦法翻出去。
怎么辦?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回過頭,就見那幾個男人正在走向我,他們雖然背對著光線,當(dāng)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目光,肯定是充滿著嘲諷還有不屑。
我站在原地,反正跑已經(jīng)跑不了了,那就只能再想別的辦法了。
隨著他們走到我面前,我也終于看清楚了這些人的模樣。
我頓時一驚,他們……他們不就是之前強(qiáng)迫我拍下那些不雅照片的人?
慕俊智居然又找的他們,這明顯是要再撕開我的傷疤。
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頓時涌了上來,我強(qiáng)忍住惡心:“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中一個男人笑道:“你不知道你已經(jīng)被慕總賣了嗎?”
賣了?
我心中如墜冰窟,難道他居然還做拐賣人口這種事?
我會被賣到深山里做別人的媳婦,還是會被挖出各種器官?
越想我越覺得恐怖,只是不等我再繼續(xù)深想,就聽那男人又道:“你的第一次還挺值錢,我們老大花了十萬從慕總手上買下來的!
我立刻說道:“我已經(jīng)沒有第一次了,難道慕俊智沒有告訴你們嗎?”
在場的男人都是 一驚。
我繼續(xù)說道:“你們也不想想,之前是你們拍的我的照片吧?而且你們也知道我現(xiàn)在在夜總會上班吧?作為一個公主,我怎么可能還有第一次?”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還真沒人反駁我的話。
我見他們表情有松動的模樣,趕忙趁熱打鐵繼續(xù)說道:“慕俊智騙了你們老大,而且你們老大花十萬買我這個已經(jīng)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的女人,還真是不值得。”
這下子,所有人更是不說話了。
半晌之后,其中一個男人問我:“你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可慕總卻不是這么說的!
我反問道:“他怎么說,你們就相信?要不然,你們來檢查一下?”
我說完,心臟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這是一次賭博,他們既然說是老大把我的第一次買下來的,而且看我身上衣服完好,他們明顯沒對我做什么。
既然這樣,我讓他們檢查,估計他們也不敢。
他們在樓下時說的話,應(yīng)該是指老大和我發(fā)生了什么之后,他們再對我做什么。
果然和我預(yù)料的一樣,這些人還真沒有要檢查我的意思。
其中一個人掏出手機(jī),看樣子是要給他們老大打電話了。
我頓時心又是一沉,萬一對方要是因為我說我不是第一次,就把我給他們了,那又怎么辦?
現(xiàn)在我處于一種兩難的境地,似乎不管怎么做,都沒辦法完全自保。
現(xiàn)在我唯一的辦法,就是求救。
可這是別墅區(qū),我現(xiàn)在四處看去,最近的一處光亮都距離這里足足有幾百米的距離。
我又能向誰求助?
男人直到掛斷電話都沒有說話,顯然是沒有打通,這又讓我的心再次松下了不少。
我看向男人,繼續(xù)說道:“不如把我的手機(jī),我給慕俊智打電話,到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
男人將信將疑地看向我,最終還是從口袋里拿出了我的手機(jī):“你不要想著耍花樣,只能給慕俊智打,開免提!
我點點頭,手指在通訊錄上滑過,最終撥通的卻是慕南明的號碼。
他那邊很快接通,不等他說話,我已經(jīng)開口說道:“慕俊智,你居然能夠把我的第一次賣上十萬,還真是厲害啊。但是你難道不知道,我第一次已經(jīng)給了你哥哥嗎?那天晚上,你可就在呢!
電話那端沉默了半晌,似乎也察覺到我說的話明顯是有問題。
慕南明和慕俊智是孿生兄弟,不僅長得像,就連聲音也很像,只是一個語氣輕佻,一個卻很是沉穩(wěn)。